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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我吃飽了。”我把碗遞還給他。
他接過碗,我卻不肯放手,他疑惑地抬頭──
我乘機吻上他。
“決緋……”他有些驚訝,卻還是回應著我。
“我很冷啊,大哥……抱抱我……”我靠在他的頸邊吹氣,完全是露骨的誘惑,我知道只要我要求的,他從來不會拒絕。
我以齒細細咬著他的薄唇,從他簡單的敘述裡,我可以想象這個故事。
飛雪裡的相遇,刻意隱瞞的身份,殷殷照料,懵懂不清的情感,我可以體味那是怎樣萌動掙扎的情感。
從一開始就註定錯了的開局,在這冰天雪地的白靈山裡,永遠沒辦法結出果實的美麗花朵。凌決鈺,碰上他是你的不幸。
你不曾讓他明白你的感情。而我,一輩子也不會讓他知道!
第十四章
第二天,風雪還是沒有停的跡象,我們只好繼續逗留在客棧裡。掌櫃的對我們十分周到客氣,給的飯菜用置總是最好的。雖然不喜歡,但在現這種情況下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粗粗觀察了下,客棧裡除了我們似乎只住著隔壁客房裡的那兩位客人。
一個在大堂用飯的時候見過,是個矮個子的少年,長的面黃肌瘦,走起路來總是微駝著背,抖抖縮縮的。
另一個似乎是病著,沒見著他下來。想起晚上偶爾聽見的咳嗽聲,我想那病恐怕快到極限了。
幾個人正坐在大堂裡用飯,那矮個子少年忽然急匆匆地從樓上奔下來。
“掌櫃,還有滿山紅嗎?”
“怎麼?你爹又咳了?我手上的都已經給你了啊,這……”
那少年咬了咬唇:“那我去別家瞧瞧。”
“可外面這麼大風雪……”
“沒關係,我習慣了。”他一轉身就想衝出去──
“等一下。”我叫住他。
他詫異地回頭。
我走過去把身上的披風解下來給他:“外面太冷了,你一個孩子可受不住的,這披風御風保暖,你穿著。”
“我不要……”
“回來你再還我。”我硬幫他披上,細心地繫好帶子,末了還摸了摸他的頭。
他抬頭深深地看我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
我溫和地笑,跟著凌決雪那麼久,這樣的笑我學的沒有八成也有七成了。
果然,我看他彆扭地低頭,小聲地說了句:“謝謝。”
我放開他,看他走出去,一陣寒風捲著雪片竄進來,背後有人給我批上溫暖的大氅。
“小心著涼。”
我回頭朝他笑笑,說:“這孩子倒是個孝子。”
拉著凌決雪坐回飯桌,正看見文狐狸眼珠子滴溜溜地朝著我轉。
“哎呀,很少看三公子那麼溫柔啊,沒想到你還挺熱心的。”
“哪裡,舉手之勞而已。”我虛應著。
“說起來那孩子挺可憐的。”
“怎麼?你又知道怎麼回事了?”這麼快就把人底細弄清楚了,真是走到哪都不忘自己的本行。
“我聽掌櫃說的,父子倆前日剛來,還帶了女子,是那孩子的娘,說是得了絕症過來求雪神醫治。什麼雪神,這世上哪來的神?真搞不懂……”文狐狸又開始羅嗦扯了一堆,我自動略過。
凌決雪跟我提過,山裡偶爾會有人誤闖藥王谷的奇門陣,谷裡的人為了不讓秘密外傳,會用特殊的迷香銷去記憶,碰上有病的也會施以援手。久而久之,當地人就以為是白靈山上有雪神可幫凡人醫治百病。
“可是那孩子的爹也沒多少日子可活拉,小二……”他叫住幫我們上菜的夥計,“你說是吧?”
“是啊,咳地賊厲害,都見血了。”
“你見過他爹孃?”我裝做無意地問了一句。
小二大概也是個嚼舌的,見我們有興趣就興致勃勃起來:“男的見過,書生似的,年紀倒不是很大,可那孩子的娘一直沒見過臉……好象一直昏迷不醒啊,那天還是被抱著進來的。”
原來有三個人?
我皺了皺眉,還有一個是誰?
“你若不放心,我出去幫他。”凌決雪見我皺眉,開口安慰著。
“不用了,他能做的事就讓他自己解決。”
“說的對,小孩子不能寵嘛。”文狐狸難得讚賞了一句,往嘴裡塞了兩口菜,接著道:“對了,我們什麼時候走啊?”
“等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