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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有說什麼特別的事,就是坐在一起聊天,喝酒,吃飯,但是看得出來,安雲很開心,看著端木忌斂的眼神也充滿眷戀,而端木忌斂看著安雲也是一副很寵溺溫柔的樣子。
就這麼看著那兩個人,還是挺養眼的。
“喝完這杯我就該走了。”端木忌斂這麼對安雲說著,他伸出右手揮了一下,張未歇拿著新加滿酒的酒壺走上來,彎腰低頭給兩人的杯中填滿酒,然後再退到一旁。
“這麼快?”安雲因酒氣而微紅的臉上滿是不捨的表情,但還是順服地端起盛滿透明酒液的小瓷杯。
“呵。。。都已經深夜了,你早些休息。”端木忌斂舉杯輕輕碰了一下安雲手中的杯子,發出輕微的響聲,仰頭喝下杯中的酒。
喝完酒,端木忌斂便起身離席安雲也隨著他站了起來,送他到門口。
從張未歇這裡可以看到,兩人說了幾句話,然後端木忌斂寵溺地伸手揉揉麵前安雲的頭髮,然後轉身,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裡。
端木忌斂剛下樓,便感覺全身一陣氣血翻湧,他停下腳步,皺起眉頭,是前幾日被那四大梟雄中的揚子肖暗算的毒效發作了。
這種毒只有特製的解藥才能解,不過要研出來並不是很難,只是需要一味極少見的草藥,過些時日便能制好。
有些棘手的是毒會不定時地發作,不過不會致命,它會讓人全身冰寒,行動不受控制,有一個方法可以緩解,那就是用銀針扎後頸,後背和腰側幾個大穴,但是以他的性子是不會露出自己的後背給不信任的人,況且能用好銀針扎穴的人實在是極少。
這毒能讓人的精神一次又一次的崩潰,雖然前幾次他都是自己捱過去的,但是難保這次不會出意外,當初才注意到那個男人也是因為他會使用銀針。
雖然,這人還不值得信任,但偶爾利用一下也不為過。
如果有什麼異心,就殺了他。
這麼想著,端木忌斂改變了離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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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雲走了回來,對張未歇道:“你可以下去了。”
“是,安雲公子。”張未歇回答,然
後放下手中的酒壺便要離開這間小屋,經過安雲身邊時卻被叫住:“等一下。”
張未歇馬上很恭敬地回過頭詢問:“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只見安雲轉過身來,用很誠懇的眼神看著張未歇,說道:“請原諒我早上的無禮,我是。。。很愛他,不想失去他而已,聽說他帶了人出場便很緊張,所以才。。。”
張未歇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忍不住失笑,笑得安雲一臉疑惑尷尬地看著他。
張未歇這才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低著頭到:“公子您實在是多心了,小的是什麼樣的人小的自己清楚,不會妄圖去做自己不該做的事,那位爺,自然是小的做夢也不敢想的主。”
聽完這話安雲白皙的臉一紅,竟不知道怎麼應對,張未歇又說:“公子沒其他的吩咐,那小的先下去了。”說完張未歇便轉身離開了。
出去的時候拉過那扇專為頭牌清倌打造的造價不菲的上等木門,張未歇站在哪裡,忍不住對著關上的門翻了翻白眼。
心想:這人也算心機深沉,還裝出一副清白高尚的樣子,那無措的表情演得實在精彩!
轉過身,他眯起眼打量起了冬日的夜晚,不過一會便打了個冷戰,揉揉手臂兩側,嘟囔著真冷便下了樓去。
夜已過半,張未歇在下面又做了一些雜活,銘巖軒是通宵達旦的營業,跟所有生意慘淡的小倌一樣,張未歇這時候也應該獨自回自己的住所了,上了樓,走過略顯冷清的走廊,他倒不覺得悲涼,只希望如果一輩子就這樣在這裡冷清地度過也算不錯。
可是在達到自己的房間,伸手觸上門沿的時候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背上的汗毛也都警覺地豎起。
裡面有人?
意識到了這一點,張未歇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仍然把門推開,他好像知道里面的人是誰。
漆黑一片,只隱約看得見裡面的桌椅,張未歇走到桌前便拿出火摺子點上燭火,吹滅手上的火苗,這才不經意地抬眸,看見坐在那裡的不速之客後瞪大眼睛,連忙後退數步,輕叫一聲。
待看清眼前人的模樣這才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這位爺,您怎麼在這?”
端木忌斂坐在那裡,臉上已沒有了剛才和安雲一起時的柔和表情,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