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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財望著她,眼中有愧疚,有歉意,但卻絕對沒有朱珠期待的情意,旺財搖了搖頭,緩緩說道:“相見不如不見。忘了昨晚。我和你,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朱珠含淚,她的心好痛,痛得幾乎無法呼吸,痛得幾乎想要就此暈過去,昨晚的一切,原來只是個一個錯誤的契機,一個不該有的夢。
她的耳際一直響著旺財的話語“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那旺財究竟是哪個世界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和嚴大公子他們一樣,是來自貴族?
如果旺財來自貴族,為何又會流落民間,變成一個流浪漢?
她已無力思考,她永遠不會知道旺財揹負著什麼樣的苦與痛,魔性與心中善良的掙扎。
朱珠好不容易擠出聲音,道:“你剛受了傷,難道就不能休養幾天?更何況,凌風跟你總算知交一場,你難道忍心不告而別?”
旺財嘴角牽起一抹淺笑,道:“我不喜歡離別。身上這點傷不礙事。我自己會照顧。 他若是想見我,知道怎麼找我。”
朱恨聽到聲音,從屋內走出來,道:“你要離開?”
旺財淡淡一笑,笑容中,有一股讓人看著也覺心痛的孤寂,他的眼神中,有一種讓人無法描述的憂鬱感,用平淡到幾乎讓人感覺不出情緒的聲音說道:“是該離開的時候了。我不能在這長住。”
朱恨若有所思的道:“你可知道丫頭對你的心意?”
朱珠跺腳,道:“爹,別說!”
朱恨盯著他們身上的血,皺眉道:“怎麼受傷了?”
朱珠咬牙,道:“他……”
她忽然想到嚴小七扮成子韻的模樣,失聲道:“爹,我看到那個人了。”
朱恨心頭一驚,道:“你說什麼?哪個人?”
朱珠咬牙,道:“血蘆花中的白衣人。”
朱恨顫聲道:“在哪看到的?”
朱珠恨聲道:“在蘭月樓,只是,她是個女的,不是男的。當年我們在看到的神仙一般的人,原來是個女子,他的名字叫子韻。”
旺財道:“不。不是子韻。子韻沒有殺你們的親人。”
朱珠冷笑,道:“是她!那張神仙一般的容顏,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旺財痛苦的道:“珠兒,相信我,子韻不是你們的仇人,她生平連一隻螞蟻都沒踩死過。”
朱珠吼道:“她是你的妹妹,你當然幫她說話了。你說她連螞蟻都沒踩死過,那昨晚……啊……昨晚的子韻,是別人易容改扮的。難道說,當年血蘆花中的白衣人也是別人易容改扮的?”
旺財苦笑,道:“不是。”
朱珠一頭霧水,但越想越覺得自己判斷不錯,猛然轉身,對著父親道:“爹,一定是這樣,當年血蘆花中的白衣人,一定是別人易容改扮的。那張神仙般的容顏怎麼會是惡魔的化身?”
朱恨快被朱珠搞暈了,道:“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白衣人是女子?什麼易容改扮的人?”
朱珠把和旺財去蘭月樓,見到龍子韻,以及把龍子韻帶到破廟,然後龍子韻要殺旺財,再後來,龍子韻去掉臉上易容物,變成嚴小七的模樣訴說了一遍。
顫聲道:“爹,我也不知道了。這件事好像很複雜。如果當年的白衣人真是別人易容改扮的,那我們豈非冤枉了江小浪?”
朱恨咬牙道:“不,不可能是易容的。那氣質,那神韻,那驚豔天下美貌,不可能是易容的。那年,你和你弟弟都還小,記得可能不清楚,可我記得清楚,就算別人能易容成他,但那氣質和神韻絕不是別人能易容得出來的,還有那奪魂的一劍,絕不是雖人能使得出來的!”
朱珠咬牙,道:“難道世間真有一男一女長得一模一樣的?
朱恨道:”我不知道。但是,我要是再見到他,一定能認出他來。可是就算認出他來,又能怎樣?我的武功不如他,就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你弟弟身上。”
朱珠含淚,當她望向旺財的時候,她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她隱隱約約感覺旺財與那血蘆花中的白衣人,似乎有著莫名的聯絡,可是是什麼樣的聯絡,她卻又說不上來,只是一種感覺,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害怕這種感覺,她寧願相信白衣人是個女子,白衣人是別人易容改扮的。
旺財看到朱珠眼中的痛苦,嘆口氣,轉身欲走。
朱恨看著女兒,看著女兒總是悄悄瞄向旺財的眼神,嘆口氣,攔住旺財,道:“朱珠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