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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楠‘‘‘‘‘‘‘‘‘。”
鬱青楠靜靜看著他,一手執青霜,一手抬起來抓著承光劍身,慢慢自胸口抽出,血立時湧了出來,白衣如泣;抬起盡是血的手點了胸前幾處穴道暫止了血,再抹去嘴角溢位的血痕,一語不發,轉過身去,腳步微有踉蹌,走到石關身邊,便又要去接攬月。
背後慕容天卻喝道:“君大俠,怎可讓他如此輕易離開?”
不待君齊霄答話,鬱青楠已冷冷道:“若想要所有人活命,就閉嘴!”
哪知君齊霄竟真的掠到他面前阻住他道:“青楠,解藥!”
鬱青楠只覺得心若冰封,回頭來定定地望著他,君齊霄帶著滿眼的不解,疑惑,怒意,還有一抹痛楚,亦直視他雙眸,半晌,鬱青楠摸出身上僅有的兩瓶雪凝丹拋給他,冷冷道:“我說過毒非是我所下,何來解藥?這東西你識得,當知如何服用;別再阻我,否則兩敗俱傷!”
君齊霄接過玉瓶,凝脂白玉,染著鬱青楠的血,別樣妖異,剌得他心如針刺般痛,身後兀自有人要他強留下鬱青楠,他苦聲道:“眾人就不忌著轟天雷麼?若真惹急了鬱樓主,解藥又有何用,那轟天雷只管一扔,誰還有命在?”
此言一出,再無人出聲。
鬱青楠緩緩走到石關面前,伸手將攬月抱過來,石關也不阻他,只跟著他往莊外走。
杜仲卿看他背影,心中難受,踉蹌著追了幾步道:“鬱樓主!”卻被一旁的桑岐拉住,一雙大眼看著他,不斷搖頭,讓他別再惹事。
鬱青楠聽見他喊,卻並未理會,只帶著石關等人徑直出了莊去。
風暖心冷,胸口的傷痛拉扯著神經,鬱青楠卻一如不覺,腦中想的只有一人,他為了這人猜了十年的心,未曾想落了個兵刃相相見的下場,此時····只希望這人能明白些什麼,若他能令這一莊的人逃過這死劫,於自己‘‘亦是十分有利。
杜仲卿跌坐在地上,腦子裡抹不去的是鬱青楠那冰冷卻孤傲的身影,總也覺得這事不是如此簡單,那樣高華之人,怎會做出這些事來?
一旁桑岐拉拉他,柔聲道:“杜少俠,別難過了,你也非是故意,只是說出了事實;若不是你,還揭穿不了他,你該高興才是。”
杜仲卿不知如何答她,只低了頭不言不語。
倒是慕容天想起來,問君齊霄道:“君大俠,那鬱青楠留下的藥?”
二十七
君齊霄本待追去,聽得此言,只得歸劍入鞘,無奈轉身道:“此藥雖非解藥,但卻可抑制毒性,藥是沒錯的。”一邊將雪凝丹分發下去。
眾人正調息之時有護衛急急來報:“莊主,先前鬱樓主所住東院著火了!”
慕容天大驚道:“可有救下來?”
那護衛跪下道:“不知何人在那樓裡潑了烈酒,待眾人趕已是救之不急,如今已是燒沒了!”
慕容天立裡便要過去,慕容名忙阻位他與其他幾人道:“大哥與諸位莫急,此時再去亦是於事無補,且先靜下心來調息逼毒才是。”回頭又吩咐人去找望星。
他之所言實是不差,慕容天只得又坐了下來,閉目調息,籍雪凝丹藥力將體內那毒漸漸逼作一處。
此番完畢,已是半個時辰之後。
此時又有等在門外的護衛進來回稟道:“莊主,屬下等將莊裡莊外及附近都找遍了,未曾發現那名叫做望星的女子。”
看了看臉色比方才好一些的慕容天,司馬越率先打破沈默道:“燒了他住的東院,分明是想銷燬證據的舉措;想必那個望星早得了令,看來這鬱青楠是早作了打算要毀去一切痕跡了。”
桑岐怒道:“如今既坐實了他之罪名,我等便應聯合各武林同道合而剿之‘‘‘‘‘‘‘‘‘‘。“
慕容天卻道:“桑掌門勿怒,此事仍需從長計議。”
君齊霄給花小七吃下雪凝丹後便運功為他抑毒,此時聽了這話,眉頭擰起:“如今種種跡像雖都表明與鬱樓主有關,但我‘‘‘仍覺此中疑竇頗多,萬不可輕下斷言!”
花小七伸手過去拉住他前袖道:“大哥‘‘‘‘‘‘小七亦想??鬱樓主或是有什麼苦衷,大哥別生氣。”
司馬越冷笑一聲道:“在坐諸人唯君大俠與那鬱青楠相交甚深,想必自他處得了不少好處,自是要幫著他說話!”他說完這話,卻是看向花小七。
君齊霄聞言大笑道:“君某行走江湖多年,交友甚廣,黑道白道均有識得之友人,照司馬門主這般說法,君某豈不是佔盡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