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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愁沒法寬慰她時,就猛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別瞎說,過幾天帶你去。”
我很詫異太子怎麼就偏偏趁太子妃來告狀時,從溫柔鄉里醒了過來,我挖苦道:“太子去騎馬了?果然,居安思維,不忘騎射啊。”
他聽著我的挖苦,也不惱,也不笑,很平靜地說:“是啊。姑姑特意找了些會養馬騎馬的人給我。”
我知道他口中的姑姑,是當今的‘曦月公主’。曦月公主善尋美,而她所尋到的美,還多半有‘一技之長’。聽說,當年文帝喜白梅,她便專門找來能夠侍弄花草的美人,而今太子喜歡良駒,她居然能找到會侍弄馬匹的麗人。我真的不得不佩服公主的良苦用心。
從武帝,到文帝,再到現在的‘太子’,王室三代,滿足他們所有的願望。這種供奉的方式,讓我不禁想起《廣寒宮怨》中的那句:‘同其願,和其欲,迷其眼,亂其心。’
“曦月公主,一定是怕太子玩兒的還不夠。”我心裡忽然有了一種隱憂,“聽說公主找的人,都是鐘山水之靈秀的人。”
“還好。”他聽後,神秘地笑了一下,“再秀也秀不過,曉陽姑姑給我挑的人。”
我聽了心裡一驚,難道曉陽公主也派人過來了?這兩位雙生的公主開始把戰場轉移到太子了?我故作鎮靜地說:“恭喜太子,一時得了這麼多佳人。”
“同喜,同喜。”他看著我,雙眸幽似深潭,波瀾不驚。
他此話一出,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只當他是個‘不學無術’的嬌縱太子;只當曉陽公主把我送入皇室窚是打錯了算盤;只當那日他去找題解,是誤打誤撞——而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矇在鼓裡的只有我。
我笑得有些無奈,隨後深深給他鞠了一躬:“多謝太子賞識。”
這一躬之後,我便與他再不是‘思無慮,口無攔’的兩個人了。我曾經為自己把我的‘念’藏入他的國憂而抱歉。現在,我倆終於找到了互相利用的平衡點,從此各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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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挑明,我自當遵從上下尊卑,見他時必跪拜,口中必恭稱。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