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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幫我寫封信嗎?給我爹孃。就是告訴他們我什麼都好。”他也不等我答話,繼續興奮地說了下去,“告訴他們不用惦記我。等下次有驛官來的時候,我就能寄給他們了。到了那邊,找個先生給他們讀就好了。”
“好。”我想只要有筆墨紙硯,這便算是舉手之勞了。
“謝了,兄弟。對了,我叫張明。”他自報了家門,隨後問我道,“你呢?”
“我叫楊敬佩。”我只說了名字,然後便吞下了後面的三個字:“字旭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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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中,驛官每個月會來一次,收點個人的家書。士兵中,很多人不識字。因此,我們這些少數讀過點書的便成了眾人所求的“香餑餑”,會或多或少得到一些厚待。軍中日子雖苦,好在大家互相扶持,且我們這些預備軍並非真的首當其衝,每個人都在一天強似一天的歷練中,充滿了對報國殺敵的期待。
冬去春來,涼水河上只餘點點浮冰。我們站在齊腰深的冰冷河水中,開始練習格鬥。因為參領說:水中的阻礙,仿如南嶺上的疾風。而前方的戰士正在南嶺上與敵人殊死拼殺。
一天的格鬥訓練後,大家累的東倒西歪在炕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沉寂中,忽然有人開了頭:“聽說南嶺的一戰,我們以三萬人勝了開陽九萬人。”
“我也聽說了。”接話的人似乎知道更多,“這是葉帥領的兵!‘胡遣精兵葉遣風’,那個姓胡的,怎麼和我們御風的葉帥比呀!”
“你說再有幾年,葉帥是不是就能帶兵攻進開陽的隨安了?”攻入敵國的都城,是在場所有人的共願。
“是呀,到時候,我們也會去前線殺敵。大家一起攻入隨安!”
“攻入隨安!”
“攻入隨安!”
……
這一夜,所有人都興奮地沒有閤眼,似乎勝利離我們只有咫尺之遙。而我在想,我的‘念’是否就會跟著葉帥如風的鐵騎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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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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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秋逝冬近。四季輪迴,一年光陰匆匆而逝。
進攻並不如我們臆想的那樣順利,開陽的騎兵亦是久負盛名。兩軍的交戰漸漸進入了白熱化。
文帝九年春,我們這些參軍受訓一年有餘計程車兵,得到了一個訊息:我們可能即將被派往前線,支援葉帥的軍隊,做最後的總攻!
這並非一個正式的訊息,可是卻在軍中傳開。因此,每個聽到這個訊息計程車兵,都在摩拳擦掌,等待著為搖光建功立業的一天。一個月後,令人生疑的是,我們並沒有等到整軍出發的命令。而相反的,卻有很大一部分前線計程車兵撤了回來。
一時間,軍中猜忌四起,而最邪門的說法是:開陽的軍隊得了妖法,反撲的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仍是按回復無果。。。於是乎:默默看評,寂靜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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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謠言越是荒誕離奇,越是會在人們心裡生根。因為數月過去,從前線回撤的人越來越多。可奇詭的是,這些撤下來的兵士大多健康狀況良好,並未見什麼傷殘。而且這些回撤的軍隊,只在我們這後防預備軍營停頓了數日,便繼續向搖光境內回軍。
張明是個好打聽的人,大軍撤下來的時候,他於營內竄跳了數日。待大軍離開之後,他偷偷對我講:“聽說前線只剩下不足一萬人了。”
雖心有好奇,只是排陣布兵的大事,安是我等小卒可妄加揣測的。因此,我們仍舊不知:前線戰事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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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家都知:我們備軍是由趙然將軍統領的。但參軍近兩年,備軍操練,我們從未見到過趙將軍的面。只是偶有閒時,統管我們一營的何參領,會給我們講一些他跟隨趙將軍兵臨城下,夜旦操戈,九死一生的故事。
每每聽到這些沙場征戰的故事,在場所有人會都湧起豪邁飛揚、熱血難平的激情。恨不得立時,奔赴疆場,揮槍揚刀,與敵人絕一死戰。
文帝十年,元旦。備軍營裡,雖不如平常百姓那樣洋洋灑灑地歡慶,卻也因節慶而提早收了操練。傍晚,眾人集聚在營外的一塊空地上,津津有味地聽著何參軍講述著他在沙場上斬落下一員開陽大將的故事。
“當時,我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