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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我去……可以嗎?」
「有什麼不行?將軍在東楚是權傾朝野,他要做的事情,誰又敢說什麼?更何況不見得要敲鑼打鼓地帶上你啊,讓你扮成個小廝跟著不就成了?」
「可是……」
「別可是了!今晚將軍若是來了,你就和他說說,給自己掙得一個機會。」
「這……好吧。」
白嶠雖然答應了,可話到嘴邊,他就是不敢說出來,過了一個七日,寧懷恩又抱了他,雲雨之後,他被連連高潮弄得暈頭轉向的,掛念的事情浮上心頭,迷迷糊糊地就問出了口。「將軍……你……是不是要上戰場了?」
說完,他才猛地回過神來,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來,他只能忐忑不安地偷瞄男人的神色,生怕對方聽了生氣,反而弄巧成拙。
不過男人嘛,情事過後心情總是特別愉悅。寧懷恩並未生氣,撫摸著白嶠的身體,笑問:「怎麼了,捨不得我嗎?」
「我、我……」白嶠想要反駁,但一想自己有求於人,只得將話憋回去,頓了頓,才紅著臉小聲道:「我害怕……」
「怕什麼?」
「你不在了,那些人會不會……」
露骨的話他說不出口,一句話說得支離破碎,也虧得寧懷恩聰明,倒是聽明白了。
他想都沒想便道:「怕什麼,他們哪敢闖進我的府邸。」
白嶠的心頓時涼了,趴在男人懷中不再說話。
似乎察覺什麼,寧懷恩低頭看了一眼,並未說話,親親少年的髮絲,憐惜道:「別擔心,來,我抱你去沐浴。」
兩人泡在熱水中,白嶠有些悶悶不樂,心中的憂慮揮之不去。
寧懷恩摸了摸他的臉頰,似是隨意地問:「真的這麼想跟我走嗎?」
「我只是很害怕……」白嶠喃喃地說,「將軍,我說真話你會生氣嗎?」
「不會,你說吧。」
「我……我很怕你離開,你不在我身邊,我不知道自己能向誰求助。那天晚上在皇宮裡,我被他們追著,一路上,我看到好幾個燈籠從御花園經過,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更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救我,我連呼救都沒辦法……還有那天在船上,周圍有很多過往的船隻,可是他們都在看熱鬧,我只能跳下去……一直都只有你能幫我,你不在了,我、我……我很害怕……」
他曾經那麼無助、那麼絕望,那種彷彿身處冰窖一般的寒冷他再也不想經歷。眼眶紅了,身子泡在熱水裡也熱不起來,只有與男人軀體接觸的肌膚才能沾染到一點點溫暖,他不由得蜷縮起身子,將臉埋進對方的胸口。
寧懷恩嘆了口氣,將他摟進懷裡,柔聲安撫,「別怕,我在呢。」
「嗯,你在呢……」
白嶠抱緊了他,淚水無聲地滑過臉頰,在熱水中盪出一圈圈漣漪。縱然至於仍然對於自己委身於另一個男人耿耿於懷,卻無法抗拒如此溫暖厚實的懷抱,只有這個男人可以依靠,只有這個男人會溫柔對他,只有這個男人能保護他,除了這個男人,他別無選擇。
白嶠甚至無法想象,如果要他再和其他人發生如此親密的關係會是怎樣,那樣強烈的羞恥他不願讓別的男人給他……
白嶠不知自己是怎麼睡去的,第二天醒來時,天大亮,人躺在床上,男人已不見蹤影。
他呆呆地望著帳頂,想起昨晚埋首於男人懷中說出的話。那時的他是那樣軟弱而不知羞恥,他……
還是死掉算了!
白嶠用被子矇住腦袋,他想悶死自己,悶死這個丟人的自己!
就在他在被子裡悶得渾身是汗燥熱難當時,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他驚愕地鑽出被窩,還沒看清楚,來人已經衝到他面前,抓著他的手臂興奮地直嚷嚷,「公子,我們能去啦!我們能去啦!」
他被晃得頭暈腦脹,好半天才看清來人是半柳,卻是聽不明白對方的話。「什麼?去哪兒?」
「去戰場啊!跟將軍一起去!」半柳滿臉喜色,「公子,你真厲害!剛才將軍才派人來通知我,要我給你收拾一下行裝,過幾天就要出發了呢!啊,很多東西都要帶上才行,還有公子你的衣服,現在那些都不行,不方便行動,可是又不能穿得太簡陋,不然晚上就沒情趣了……」
半柳在那邊絮絮叨叨的,白嶠卻是完全傻在床上。
自己……也能跟著走了?
第五章
走出承平的那一刻,白嶠不由得駐足回望。那僅在初來東楚時見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