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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死不見屍,我發動了所有的力量卻沒有找到他。”
“太不尋常了,沒有任何線索麼?”深知Seven的資訊網有多麼強力的霍廷少在壓下又一波噁心感之後說出了一個令人擔憂的事實。
“是誰幹的?”Leo同時也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但讓我全部說話再開口是最節省時間的方法,”Seven扭回了一直看著海面的臉龐,視線落在兩人身上,“致使你們逃走的那次,阿樾利用條子除掉了元士雄這個最大的隱患,當然我們所有人都這麼想,認為所有的事情和阿樾身邊的臥底都是他搞出來的,只要除掉了他至少會消停一段時間。
接著的日子也像是證實了大家的想法似的十分太平,太平到根本不會起懷疑的念頭。可好景不長,不久之後條子們似乎盯上了阿樾,好幾筆生意被中途攔截,當他準備找杜厲談比大買賣的時候又毫無預兆的失蹤。那天他只帶著明仔,讓雙利開著車去找的杜厲。
明仔原來是廷少的手下,你們兩個走後他很快上位,阿樾讓他暫時管理油尖旺區,由於同樣毫無訊息的飛全,他也會幫飛全的叔叔文伯照料九龍城區的事務。
事情就發生在赴約的路上,沒有人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到底有多少人襲擊了他們,他們是生是死,連我們都是從插播的緊急新聞中才知道這件事情,靠著車牌才認出那輛被燒的面目全非的鐵塊是阿樾的車子,但除了在公路上留下的大灘血跡,三個人全部毫無訊息。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並不怎麼著急,要知道憑我的資訊網,只要不在天堂或者地獄我都能把人找出來,然而兩個星期過去了沒有任何發現,相反的一些更不好的事情卻在不斷的發生。先是童奎銘部分‘生意’的資料被人爆給了警局,他的家族動用了所有的關係,黑白兩道的,才將他成功的保了出來,到現在還在被警方嚴密的監控中,做不了任何大的舉動。
接著是九龍城區,自從飛全走後這個地區就開始不太平,但之前都是小打小鬧,明仔過來幫忙之後情況也改善了很多,但是就在童奎銘被抓的那天晚上,整個區域的場子都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控制住,很多反抗的兄弟都受了重傷。
最後就是我,我不想扯進什麼糾紛和矛盾,最大的興趣就是賺錢,但現在有人想要我做不下去,然而坐以待斃實在不是我的風格,只可惜香港又沒有信得過的人,所以我想到了你們兩個,特別是廷少,你的關係可以好好利用。”
“好像一夜之間大家都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
“不,只有我和阿樾,他甚至不惜提高出貨總價的半成來幫你掩飾。”Seven看了霍廷少一眼,點燃了一根菸後優雅的送到了嘴邊。
“我應該感謝他麼?”霍廷少習慣性的挑起了眉毛。
“那也要先找的到他再說,也許到時候只是一具屍體。”Seven看似說的輕鬆,可是在長長的撥出了一口煙後,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你的頭髮,也是因為被襲擊的原因麼?”這時上船後沉默至今的Leo突然出了聲,邊說邊指了指了Seven短到不似她一貫風格的短髮。
“喔~”Seven頗為意外的看著Leo,她想起了丁樾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別以為Leo什麼都不懂,他敏感的什麼都知道,大部分時間都在裝傻,為了讓自己在乎的人舒服、為了讓他們不擔心,體貼的不說而已。’
“元士君連你都不放過麼?”霍廷少也接著說出了心中的疑問,如果不是該死的暈船搞的他頭暈腦脹的,他相信自己應該可以整理出更多有用的資訊。
“阿樾果然沒有看錯你們,改變髮型的確是因為元士君的偷襲,那該死的火差點沒把我所有的頭髮燒掉,他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動到了我頭上!”說著Seven憤恨的甩了下手腕,‘咚’的一聲之後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桌子上,“裡面有你們的新身份證、兩張金額為二十萬的銀行卡、兩部行動電話,還有一個地址。到了香港以後我不會主動和你們聯絡,不過有事情可以找我,但回不回應你們則要看到那時的實際情況。”
“再厲害也比不過七哥懂得自我保護又能謀取利益,如果被元士君抓到了我們也不會懷疑到你頭上。”霍廷少開啟袋子翻看了一下,收到身邊後帶著慣常的笑容抬眼看著Seven,“為什麼要我們把丁樾找回來?”
“一個罩著你、又通情達理的熟人總比一條瘋狗來的強。”說著Seven似乎意外霍廷少會問出如此顯而易見的問題而驚訝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