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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謀殺啊!”霍廷少誇張的叫了起來,而Leo則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當天晚上Leo被調到了地下室,那裡每天晚上有5…8場比賽,會由不同的拳手輪流上場,經過好幾天的觀察,他發現這個黑市拳賽的存在不過讓人有個賭博由頭和增加點刺激,並沒有什麼生死決戰,也沒有很多電影裡面非要打到一個不行了才結束的狀況。
況且大部分夜市拳手的本事相較於在黑幫實戰中摸爬滾打的霍廷少根本不在一個等級,除了一小部分人可以打上霍廷少幾下,其餘的多半都是被打,當然也有酒店老闆要求霍廷少輸的情況,但這種狀況都會提前通知,打鬥時形成的傷痕多半是看著誇張,其實一點都不嚴重。
於是那天之後他們就開始過起了日夜顛倒的日子,白天好好的休息,晚上一個打圈一個當服務生,當然Leo提出過他也可以上,但是霍廷少卻怎麼都不同意,他的理由很簡單,一個是Leo不適合近戰,他的優勢在於伏擊,第二個是總要有個人操持家務不是?雖然每天晚上打的場次不多,但是拳賽非常消耗體力,兩人都打都累,回到家誰管飯?
Leo聽完霍廷少近似於無賴的第二條理由後無奈的笑了笑,反正也不危險,那就由著他吧,這也正是為什麼文中第一幕出現的理由。只是Leo怎麼都無法理解為什麼霍廷少變得嗜酒起來,每當打完拳賽他就會選擇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著,喝著老闆免費供應給他的啤酒、雞尾酒、紅酒,或者是任何一種當天有的多的酒,一直斷斷續續的喝到Leo下班,坐著他們新買的二手摩托回家,每天經過擁擠的集市時買當天吃飯所需要的菜。有時候霍廷少會走上車,踩著不穩的步伐和Leo一起去,但大部分時間他只是斜靠在車座上等著大包小包的Leo回來,然後繼續踏上他們的回家之路。
“酒到底有什麼好喝的?”這天看著到家就癱軟在床上的霍廷少,Leo實在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不好喝。”霍廷少蹬掉鞋子,側了個身,帶著半醉時特有的飄忽的笑容看著Leo。
“那你還不停的喝?”被霍廷少孩子氣的舉動逗笑的Leo彎腰把他的拖鞋放回到床邊,轉身出了同樣小的可憐的客廳。
“我好歹也算失戀了,當然要體驗一把借酒消愁的滋味。”霍廷少調整了下姿勢,雙肘撐在並不鬆軟的床墊上,視線穿過將房間分為兩個部分的小門,看著正在擇菜的Leo的背影,當還是個警察的時候,他曾經想象過以後的生活,升上高位,娶個溫柔賢惠的老婆,就和現在一樣看著她在廚房為晚飯而忙碌的背影,這也許就叫幸福,只可惜他看的是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的意中人也不是他。
“我說廷少,有你這麼開心的失戀麼?”霍廷少剛開始說這些話的時候Leo還會不知所措,可是幾次之後他發現對方真的只是想開開玩笑,乾脆說清後兩人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當初爭著搶著吃宵夜的時候,簡單而又舒暢的關係,因此只要霍廷少一說,他也樂得馬上介面吐槽對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簡直神仙般舒坦的日子。”
“是啦是啦,全因為有你這個海螺姑娘。”
“你們全家才海螺姑娘。”
“海螺姑娘快過來,昨天晚上被人打的好疼,拿點藥酒來給我揉揉。”
“我正在洗菜!”
“我不介意身上有菜的味道。”
“可我介意今晚的菜裡有藥酒的味道!”雖然這麼說著,Leo仍是放下水斗裡的籃子,還未擦乾的手看似很重,其實力道非常適中的拍在了霍廷少背後的淤青上。
“哎呀,疼死了!”霍廷少誇張的哇哇叫著,雙手像是狗刨似的在床上亂划著,“本來想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現在不說了!”
“快說快說!”Leo擦著藥酒的手掌在霍廷少背脊上細心的揉捏過去,臉上卻無比配合的做出惡霸欺負良民的兇惡神情,“不說就不給晚飯吃!”
“最多再一個月,存的錢就夠你回香港了。”
“什麼?”急轉直下的談話內容讓Leo驚訝的停下了手中按摩的動作,轉頭認真無比的看著好整以暇躺在床上的人,卻敏銳的發現話中的玄機,“你不和我一起走?”
“加上將來的一個月才三個多月,我現在回去不是送死麼?況且只夠一個人的錢,如果要存滿兩人的偷渡費,時間可能要更久。”
Leo看著一臉認真的霍廷少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後,原本挺直的背脊鬆垮了下來。是的,他急著要回去,然而他從來沒想過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