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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也可能是新的線索。
烏韋知道自己被通緝了。
尼思、尼思好友、對尼思有好感的人、周遭看好戲的人,大家都在尋找神秘的寄信者,那些人囔囔著非要揪出變態不可。將他送給尼思的幾張素描畫像貼到學校公告上,搞得跟通緝犯沒兩樣。
「你知道我對這件事的看法嗎?」
一天,安來到他身邊,說起這件事情。
烏韋並不在意他的看法,但安就是要跟他說話。
「我覺得那些人太無聊了!尼思也是,怎麼能煽動群眾起鬨!你知道昨天我被教授叫去,問我是不是寄信給尼思的犯人!」安很激動。
「咦!?」烏韋錯愕。
「教授眼睛瞎了嗎?我跟你的風格差別這麼大,他怎麼會懷疑道我的頭上?還要我把素描本給他看看,我當然拒絕!素描本里頭畫些甚麼是我的隱私,為什麼我就得拿給他看!他說想看就看嗎?門都沒有!」安忿忿不平,嗓門不知不覺拉大。
烏韋聽得冷汗直流,拉著他,食指於嘴前,「天吶!你小聲點!」緊張地望向四周,確認沒人經過,才勉強鬆口氣。
「都是你的錯!」安指責。
「我很抱歉。」烏韋立刻道歉,自知理虧。
「我說你,要不要考慮跟尼思說清楚?承認你就是那個人。」安提議。他不懂為什麼烏韋要這樣遮遮掩掩,卻又讓人搞得人盡皆知。
烏韋臉色難看起來,搖頭,「不行,我拒絕。我只是想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予我對他的想法。保持這樣的神秘,對我而言是一種安全感,並不是刻意要吊人胃口。」
「我懂了,就像網路,隔著電腦誰都不知道是誰,可以暢所欲言。」
「是的,就是那樣的感覺。」烏韋用力點頭,很認同他提的例子。
「呸,你真是個孬種!躲躲藏藏的算什麼男子漢!」安不屑至極,抄起桌上本子,作勢往烏韋腦袋砸去。
「我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烏韋稍微閃一下,對安說話同時拿出準備已久的信件,猶豫一會,支支吾吾,說出話語,「請幫我寄出這封信。」
「你!」
烏韋也很無奈,「現在學校郵筒四處都有人站哨盯著,我不敢再去投遞。我聽說你暑假可以早一個禮拜離開學校,能不能麻煩你拿去家裡附近的郵局投遞嗎?」
「你!」
安連續說了兩次你,說不出其他話來,為之氣結,可最候他還是收下信件,成了神秘寄信者的幫兇。
暑假期間,烏韋留下沒回老家,為了賺取下學期的學費,繼續在酒館打工,他的生活簡化成吃飯睡覺打工畫圖,不斷反覆迴圈,他畫了一張又一張的圖,卻沒有一張稱得上滿意。他很想念遠方的尼思,回去老家避暑的尼思現在不知道在幹嘛,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神秘寄信者。
暑假結束前,安打了通電話給他,詢問他下學期打算修哪些課。關於修課他早有計畫,如數家珍,倒背如流,將名目數了一遍。
「你就修這些課啊?」
「嗯,學分夠了,也能應付我在酒館的打工。」
「我說你怎麼不修藝術史學?」
「嗯?有什麼特別的嗎?」烏韋反問。
「你傻啦!一那是音樂系跟藝術系能共同選修的課,二我聽小道訊息說尼思會選那堂課!你這變態愛慕者怎麼能不去修呢!」安激動解釋。
嗚!可以近距離看尼思,這真是驢子眼前的大紅蘿蔔,烏韋聽了非常心動。他看看課程的時間,幸運地沒有和打工時間衝突,他是有辦法多修那堂課。
只是學分費又要加重了。
烏韋再三考量,還是決定修那門課,這段時間為了學分費只能更加省吃儉用。
新學期的開始,安在學校遇到烏韋,他看見烏韋精神不濟的模樣,嚇了好大一跳,抓著他就問,「天吶,暑假期間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怎麼會慘成這樣?」
「我太高估自己的體力,多接一份工作,有點超過負荷了。沒事,開學候,一切都能迴歸正常。」烏韋解釋,神色疲憊,他現在非常需要睡眠。
安看他這樣,於心不忍,對他說,「你是不是為了多修藝術史學才這麼拼命?早知道就不跟你說那件事了。」他相當候悔。
「別這麼說,是我自己的選擇,不關你事。我還要感謝你提供我這訊息。」烏韋向他道謝,本想說有機會請他喝一杯,但想想自己阮囊羞澀,乾脆不提。
「你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