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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麼大都沒有感覺自己對那個男生有什麼不一樣的感情啊,是錯覺吧?錯覺吧?
阿韻驚訝了一下;隨即他就笑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問這話的用意是什麼了,“無邪學弟是不是覺得自己喜歡上了哪個男生?”
“什麼?怎麼可能?你別說笑了!”郝無協現在的反應就是典型的被猜中了尾巴的貓,渾身都開始炸毛了,阿韻笑眯眯地看著,對他的反應不發表任何意見,最後反而是郝無協自己被他看得一陣心虛,眼神遊移不定,然後慢慢地、慢慢地,懊惱爬上他的臉。
“我也不知道。。。。。。”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懊惱,聳拉著腦袋無精打采活像一隻失去鬥志的貓,“。。。。。。那天。。。。。。”他覺得很難企口,抬頭看向阿韻,掙扎了很久最後還是說不出口。
阿韻看著他的表現,想了想,好像有些明白了他這麼苦惱的原因了,笑了笑,他試探性地問他:“無邪學弟這麼苦惱,是不是跟阿澈有關?”
“你怎麼知道?”郝無協猛地抬起頭,臉上是連掩飾都掩飾不了的驚訝,阿韻心裡失笑,暗道:果然不愧是叫郝無協,果真是好天真無邪啊!心裡想什麼臉上就出現什麼,真的是無愧於‘無邪’這個名字啊!
阿韻臉上笑眯眯的,不說話,樂於看著他糾結的表情,郝無協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學長你在看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他幾乎是被他看得一陣心虛的,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卻不知道為什麼臉上忽然開始發燙。
不妙啊!
他心裡警鈴大作,他做什麼要臉上發燙啊?他做什麼要感到不自在啊?他一下子瞪大了眼,阿韻見狀笑得更歡了,“無邪學弟,看來是被我說中了,你這麼苦惱,真的是跟阿澈有關哦!”
他哭喪著一張臉,傻了吧唧地看著阿韻,沒有否認也無法否認,因為事實上,他苦惱著的,的確是跟那個張允澈有關啊!
可是鬼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要為那個傢伙苦惱啊?他明明是大好青年一個,現在卻要為了一個跟他一樣帶把的人糾結起來?
看著他臉上精彩紛呈的表情變換,阿韻發現自己的心情開始變好起來了,果然,逗弄這個天真無邪的小子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怪不得阿寧死活都要將這小子拉進來演話劇,別說是阿寧這個御姐,就連他都差點要對著這傢伙棄械投降了。
“阿澈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哦,絕對是一個絕世好攻,無邪學弟要好好地把握住哦,要不然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到時候你想要後悔都難哦!”
“什麼是絕世好弓?難道是可以設下任何東西的弓箭?”糾結於自己事情中的郝無協竟然還能夠捕捉到自己不懂的資訊,秉持著不懂就要問的良好品德,他不恥下問。
“噗嗤!”阿韻忍不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得連肩膀都在微微顫動著,不得不伸出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以維持自己的平衡,郝無協皺著眉看著笑得亂沒形象的傢伙,非常不滿地皺起眉頭,“學長,你在笑什麼!”他不記得自己有說過什麼好笑的話啊!
“哈哈。。。。。。”他還是笑個不停,好久好久,終於趕在郝無協發飆之前開口了,“絕世好攻就是像阿澈那樣的,你如果想要了解得詳細點的話,相信阿澈會很樂意‘身體力行’地給你解答的!”
“啊?這是什麼意思?”郝無協完全被弄糊塗了,他想知道絕世好弓是什麼而已,幹嘛還要特地跑去問那個傢伙,再說,他可不確定那個傢伙是不是真的會身體力行地給他解答。
阿韻完全被他逗笑了,笑得肩膀一直抖個不停,看著郝無協還是一副雲裡看霧的樣子,他笑著搖搖頭,伸出食指晃了晃,神秘兮兮地說道:“佛曰:不可說!哈哈……”如此純潔的一隻小白受,當然是要交還給阿澈自個兒好好TJ才行咯!當然,其實他還是挺希望可以在阿澈對他‘身體力行’的教育時到現場觀摩觀摩的。
“阿韻學長,有沒有說過你很壞啊!”郝無協皺著眉頭,更加不滿了,這個阿韻學長,真是太惡劣了!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笑個不停!
“沒有哦!”阿韻笑嘻嘻地搖頭,對他眨了眨眼睛,笑道:“倒是經常有人說我心腸善良、樂於助人哦!”
“哦!”郝無協做痛心疾首狀撫著自己的心口,“那是他們沒有透過現象看本質,馬克思主義哲學真是白學了他們!”
阿韻仍舊笑眯眯地看著他,心情很好的樣子,對他的耍寶只覺得有趣,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你說得太對了,全學校就你一個透過現象看到了本質,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