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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模樣。
左意疏坐到了床上,伸手將陸茗攬到了懷裡,吻上陸茗的額頭:“寶貝,懲罰還沒有結束呢,你不吃點東西,怎麼保持體力來接受下面的懲罰呢?”
說話間,一隻手已經探入了陸茗的衣服裡面,在胸前的面板上或輕或重的滑過,陸茗閉著眼睛,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躺著,在左意疏看來便是一副享受的姿態。
“體力的問題不勞煩總經理費心,剛剛魅色的管理人打來電話,我今晚的工資全部沒了,總經理是否該考慮一下償還的事宜?”說著緩緩睜開了眼睛,一點波瀾都沒有,靜靜地望著左意疏。
一提魅色,左意疏心情瞬間便不好了,身子壓了上來,一隻手鉗住陸茗的下巴,便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陸茗的唇稍稍有些乾裂,這樣的力度狠狠地吻了近五分鐘,陸茗的唇已經紅得彷彿在滴血,事實上陸茗唇上確實破了皮流出了血。
左意疏開始撕扯陸茗身上的衣服,動作不算很熟練,但力氣卻很大,睡衣在左意疏手中變成了條狀,陸茗忽然輕笑出聲:“總經理可真是飢渴啊,像是沒搞過男人似的。”
左意疏動作停了下來,眼神像是見到龍捲風一般的震驚,他抬起陸茗的下巴,盯著陸茗的嘴巴看了看,再看了看,怎麼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相信這樣的話會是從陸茗的嘴巴里說出來的。
陸茗究竟有多麼在意自己的形象?左意疏記憶中,從認識陸茗到和陸茗無話不談,陸茗就從來沒有說過半個字的髒話,左意疏當初不小心說了個“我操”,硬是被陸茗揪著不放,後來硬生生逼得左意疏不敢在他面前說半點髒話。
左意疏看著陸茗的眼睛,長長的劉海下,陸茗的眸子比頭髮還烏黑,陸茗眼睛裡有笑意,但那笑意,說直接一點,太虛偽。
陸茗曾經最討厭什麼,虛偽,做作,現在左意疏就這樣看著陸茗,越來越覺得這兩個詞用在他身上最妥帖不過。
左意疏扯下自己的領帶,扔到一邊,解開襯衫釦子,輕輕笑了笑,笑容褪去後是透骨的冷意,唇上彷彿生了冰凌,刺得人生疼:“寶貝你說對了,我是沒搞過男人。”
陸茗的睡褲也被左意疏褪了下來,毫無前戲的進入,剎那的疼痛,以及之後兩人的體重壓在陸茗滿是鞭痕的臀上,陸茗連話都說不出來,緊緊閉上了眼睛。
每一次撞擊,便增加一次陸茗的疼痛,自始至終,左意疏一直盯著陸茗的眼睛,冒著最後一絲希望,想要捕捉點什麼,但很遺憾,只能看到陸茗不安的顫抖著的睫毛,,緊緊皺著的眉頭。汗水如瀑,到最後,左意疏身上也已經籠罩上了一層細密的汗,陸茗顯然比左意疏辛苦,汗水都將兩人身下的床單染溼了。
事後,陸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許久,才極度疲倦的睜開眼睛,汗水浸溼了眼睫毛,顯得更長了,眼中一層薄薄的霧氣,襯托得眸子如同清晨的露珠那般剔透玲瓏,黑色的短髮乖巧地垂著,嘴唇上無數了血洞靜靜地流著血。
左意疏起身隨意繫上一件睡衣,低下頭,吻上陸茗的嘴唇,直到自己的唇上也沾滿了鮮血,左意疏滿意地起身,舔了舔自己唇上的,屬於陸茗的血,說:“記得從前我們除了牽手擁抱親吻就沒有做過其他的事,包括,這個,從前我害怕你疼,害怕你受傷,愛著一個人就是麻煩,顧慮這個顧慮那個的,不過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那個顧慮了。”
左意疏不用再說得很明白,陸茗心裡已經很清楚了,床單凌亂,身上狼藉,陸茗想想自己此刻的樣子就覺得可笑,全身上下無不叫囂著疼痛,可是,所有疼痛加起來,都比不上左邊胸口某處的傷口疼,五年前的傷口,是又裂開了嗎?還是自始至終,一直就沒有痊癒過。
左意疏抱著手臂站著,望著床上滿身歡愛痕跡的陸茗,嘴唇在笑,眼神冰冷地掃了陸茗一眼:“要洗澡嗎?能自己起來就去,起不來就躺著吧。”
左意疏轉身,似乎要去電腦前處理公司事務,陸茗說:“等等。”
左意疏立刻便停了下來,表情那叫一個認真的看著陸茗,想著陸茗會怎樣開口讓自己幫他,誰知陸茗的話卻差點讓左意疏氣到吐血。
陸茗說:“工資的補償,另外加上今晚的費用,總經理不要忘了,總經理要是覺得陸茗今晚表現的還行的話,給點小費我也是很樂意收的。”
左意疏的臉黑了,陸茗繼續說:“從前還一直以為總經理那個方面不行,現在想想是我多慮了,很抱歉。另外,總經理今晚很棒!”
“你!”左意疏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岩漿,陸茗躺在床上,滿臉笑容,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