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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威聖關上車門後,隨著我們的腳步邁向醫院登記處。
(7鮮幣)19 休息室內
「我先替禹先生處理入院手續,請您們到休息室稍等片刻,待會兒辦好後,我會通知您們。」登記處的護士小姐很專業地對我們說。
「嗯,謝謝你。」我推著坐有浩浩的輪椅,走向護士小姐所說的休息室,而那位『跟屁蟲』依然形影不離地跟著我們,更替浩浩拿著行李袋。起初,浩浩非常不好意思讓他拎著行李袋,但在他的強迫下,加上我說沒關係,浩浩也只好乖乖讓他當好人。
登記處不像急診處那般擁擠,而且來往的人都不會慌慌張張地走來走去,整個環境和景象比較像是小診所。
進入休息區後,我讓浩浩舒服地坐在醫院備有的椅子上,讓他不需要整個人擠在輪椅當中。
「我說你啊,你若是不想上班,也不需要跑來當跟屁蟲吧?」我假瞪了威聖一眼,很不屑他出現般詢問他。
「喂喂喂,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浩浩要住院,心裡一定是非常恐慌,尤其是當你要稍微離開一會兒,像是上廁所或者是去買飲料之類的時候,浩浩是多麼地不安啊。」
我挑起眉頭看了他一眼,偷偷撇開視線看了看浩浩,浩浩一臉困惑地思考著我猜不出來的事情。
我嘆了一口氣,攤著手問他道:「所以,你是想說你很偉大?」
「不敢、不敢。」威聖笑眯眯地看著我們。
頓了片刻,大概是得不到我們的反駁,他無奈地繼續道:「嗯……好啦,我說實話咩。我從來就沒有在醫院照顧過任何人啊,突然想說這次有機會,就想來試試看羅。」
威聖露一臉渴望的白痴表情,倒也沒嚇壞浩浩,反而讓他噗一聲笑了出來。
說實話,我常常不知道要怎麼應付威聖,因為每回他稍加認真的時候,我就會心軟了。總覺得要是我再拒絕他,我就變成了壞人。
他說沒有在醫院照顧過任何人,這一點都不假,因為即使是家人入院,他只有探病的份兒,其餘照料病人的工作就落在管家和私人看護身上。
雖然威聖平日都愛玩愛鬧,但到了緊要關頭,他還是會很認真地去完成每一件事。所以,既然他說想嘗試照顧浩浩,這個主意我倒覺得還不錯,至少多一個人照顧他,我也比較安心。
「沒照顧過病人?」浩浩小聲地詢問,臉上寫滿驚訝和疑問。這也難怪,畢竟他不是龐大家族的一份子。在小康之家成長的他,有這樣的表情是很正常的。
「嗯嗯,對呀、對呀。所以我一直很希望找個機會照顧身邊的人……可是,都沒有機會。」威聖一臉失望。
我聽他那麼說,沒好氣地反駁道:「你是在詛咒身邊的人生病嗎?」
「哪有……你們統統不都是壯得跟牛一樣,哪有在生病的……」
「呵……就算真的病了,也不敢讓你這個玩家家酒的人照顧吧?!會死人的耶……」
「甚麼玩家家酒,說得我好像很沒用一樣。下次第一個先掐死你。」威聖假裝氣呼呼,可一點都嚇唬不了我。
我一手搭著浩浩的肩膀,笑嘻嘻地問他道:「你捨得讓浩浩失去那麼好的男人喔?」
「你少噁心了。」威聖做了個鬼臉,彷佛是告訴大家,他快受不了我了。
「再噁心點也行,你想看嗎?」
「一點都不想。」
「那就給我閉嘴。」
「我偏不要。」
我瞪了他一眼,決定暫時不要理會他。我將注意力轉到浩浩身上,溫柔地對他道:「待會兒辦好手續後,我們先去吃些甚麼吧,要不然過了傍晚六點,你就不能再進食了。」
「喔。」浩浩間短地回答道。我想了一會兒便和他說:「那你先想想待會兒要吃甚麼。」
「喔。」
每回聽到浩浩回應我,我的心底都心花怒放,完全容不下任何人,包括威聖在內。想必,這時候他在心底不停地乾嘔吧?!
(8鮮幣)20 配角
待浩浩的入院手續就緒後,我們三人便到醫院範圍內的餐廳去用餐。
一般醫院的餐廳就像是員工食堂,讓人即使餓了都會失去胃口。但浩浩入住的私人醫院是間非常講究病人和探病人的營養,所以不管是裝潢還是提供的食物都特別豪華。
當然,這都是在讓浩浩抵達醫院前,我特地來了趟偵查,要不然我怎麼捨得讓心愛的浩浩吃難吃又沒有營養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