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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中的水濺了一地,秦嶼被摔的七葷八素,頭磕在牆上疼的半天緩不過神來。本能想抗拒又被理性壓制,他才來一天,絕對不能這樣暴露。
陸風將秦嶼完全控制在身下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秦嶼?你要做什麼?”
“我……”秦嶼氣結,是你突然動手的好不好,你還問我要做什麼,陸風你這個莫名其妙的混蛋。“我只是看老爺半天沒有動靜,想叫老爺回臥室睡。”儘管秦嶼內心萬千神獸奔騰,也只能微笑著給陸風解釋。
“原來是這樣。”陸風放下了眼中的戒備,赤果的雄壯身體還騎在秦嶼的身上。秦嶼一身黑色制服已經全部溼透,緊緊貼在略有些單薄的身體上。
房間內水汽瀰漫,連秦嶼的黑色眼眸都有些溼潤,臉上的表情竟然有一絲委屈。
陸風深吸一口氣,抬手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額頭,腿還別在秦嶼的雙腿中間,與秦嶼的腿根隔著褲子相貼。熱水流過兩人的腿間,帶來一股難言的熱流。陸風瞬間回想起在陸天娜房間看見的那些GV的火爆畫面,兩個男人的軀體相互擁緊,交纏,貫穿,律動……
陸風不是沒玩過男人的人,他早些年什麼都幹過,吃喝嫖賭,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妖的孽的,軟的媚的,勾人的銷魂的,陸風都玩過。只是沒遇到過秦嶼這樣的,最是正經的一張臉,偏讓陸風生出了不好的念頭。
陸風鬼使神差的,將手滑入秦嶼包裹的嚴實的制服衣襟,呼吸都有些急促。“你溼透了,脫了吧。”
“老爺!”當陸風的手接觸到秦嶼的身體的時候,秦嶼一個激靈。“糟糕,我的表!”秦嶼抬手使勁一推,將沒有防備的陸風推開,坐起身就在身上摸索,最後從懷裡掏出一塊溼淋淋的懷錶。
陸風認識這塊表,是陸風來應聘那一天,從懷裡掏出來的拿一塊,金色的錶鏈相當精緻,適合秦嶼的嚴謹作風。只是現在這塊表,卻已經開始往下滴水,金色的顏色也不那麼純粹,竟然是……掉色了。
秦嶼心疼的拿毛巾擦了又擦,這表卻已經面目全非。
“秦嶼……這表一看就是便宜貨,喜歡我可以給你從巴黎訂製一個。”陸風有些愧疚,想道歉卻中途改了口。豈料這句話更讓秦嶼反感,他看重的並不是錢,並不是珍品贗品,而是送東西的人。
“不用了。”秦嶼將懷錶再度塞回懷裡,站起身時表情更加冷淡。他不想再和這個陸風多說一句話,這個人簡直就是就是他的剋星,自從參與了關於他的案子,身邊就沒發生過一件好事,然而陸風卻什麼都不知道,仍舊一副安然自在的表情,過著他的快活日子。
而他秦嶼就已經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家人朋友,還要大半夜的受這份閒氣,這不公平。
陸風看秦嶼心情不好,自己站起了身,拿過大浴巾一裹就走出了浴室。“你回去吧,明天放你一天假。”
秦嶼還以為陸風要說以後都不用來了,卻只是給他放一天假。秦嶼已經儘自己的努力做到最好,為什麼會成現在這種局面,秦嶼溼透的皮鞋在地毯上踩出鞋印,頭髮上還滴著水,一步步走出了房間。
假期對於管家來說,是很奢侈的。這點在管家學院秦嶼就已經體會到了,幾乎一天24小時的高強度學習和訓練,使秦嶼越來越刻板,越嚴肅,早就忘記了假期兩個字的概念。
當秦嶼走出那個昂貴的小區之後,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只有一天的時間,卻已經使他壓抑得身心俱疲。走出這個地方,像是重獲新生般的欣喜。
抬手打了車,秦嶼返回市區。秦嶼拿出手機,編輯簡訊,“晚上七點,老地方。”傳送後便將簡訊刪除。
秦嶼瞄了一眼車的後視鏡,對司機說道,“前方路口左轉,往前走第三個路口右拐,然後我下車,你繼續開到市區不要停。”
當幾輛車從路口飛速而過後,秦嶼從路邊的一家便利店走出,身上也不是之前的那套西服,而是換上了一件藍色帽衫,將帽子戴上基本看不到臉,從包裡拎出一個滑板,踏上滑板後順著馬路一路賓士
,任是誰也看不出這就是那個文質彬彬又刻板的管家。
秦嶼到達指定的位置,是一家咖啡館,裝潢典雅而溫馨。秦嶼利落的從滑板跳下,抬手接住滑板放入身上的揹包裡,秦嶼走進旁邊的一家快餐店,將那身偽裝的衣服換下,再次走出時已經又是一身黑色西服。剛走出快餐店,秦嶼瞳孔縮了一縮。
那些被甩掉的尾巴竟然轉到了這裡,秦嶼再換衣服已經來不及,又不能將自己的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