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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哪個相好的,這麼殷勤?”
秦峻重重地拍了下他的頭,“少三八,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他揪了把汪汪秀氣的臉蛋。
汪汪抱著臉委屈地叫:“我是男子漢……”轉身立馬巴到城裡最好的蛋糕師身上,諂媚地笑,“是不是,親愛的?”
刀疤男想都沒想就點了下頭,換來了汪汪的得意洋洋。
秦峻好笑地看著馬上就被轉移了視線的汪汪,故意地說:“他這是怕你煩你,才不是真心以為的……”
“秦峻,你找死……”汪汪怒了,伸出細長五指就要抓秦峻的衣服。
這時候,前面駛過來一輛賓士,還沒到身邊就遠遠地按響了喇叭。
汪汪斂了下眉,說:“我們打車吧。”
秦峻點了下頭。
汪汪馬上跑到路邊又攔車,賓士停了下來,汪汪湊近車子,在黑夜閃爍著霓虹的街道上說,“我們打車馬上就到,就不麻煩你了。”
計程車在旁停下,秦峻開啟車門朝賓士車內的徐謄濤遠遠地揮了下手,大叫了一聲,“謝謝……”
叫聲中,汪汪跑了過來,坐到後座,倚到椅子上說:“冷死我了,不過肚子好熱,冬天吃火鍋就是舒服。”
到了店上面的樓面,汪汪幫著秦峻收拾著鋪蓋,邊嚕嗦著說:“你屋裡的被子拿出去曬太陽沒?”
秦峻躺一旁不大的沙發上老大爺似的翹著腿,嘴裡還叼著一根菸,手上把玩著PSP,心不在焉地回道:“曬了曬了……”
“曬了才有鬼。”汪汪把枕頭狠狠地一甩,“懶得管你。”
秦峻無所謂地撇了下嘴,再次沈醉在遊戲裡。
到了大半夜,秦峻還是沒睡意,爬了起來去外邊吹了不知多久的冷風,冷得夠嗆了,手冷腳冷地爬上床,哼哼鼻子就去睡了。
早上起來頭疼不已,哼唧著說:“汪汪大人,幫小的煮碗薑湯。”
汪汪踹了他一腳,說:“我讓你去死。”
秦峻抱著抱枕死賴在沙發上,喊著,“讓我死吧,死吧……死之前給我口湯暖暖胃吧……”
於是,汪汪進廚房煮薑湯去了。
汪汪一走,秦峻看著拖著地板的刀疤男,說,“怎麼樣了?”
蛋糕師沈默了一下,說:“他說過完年再去。”
秦峻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汪汪的白血病是治不好了的,拖一天算一天,有一天開心日子就過一天開心日子吧。
汪汪端了薑湯出來,說:“中午你要吃什麼?”
秦峻喝著湯,揉了揉有點紅腫的鼻,說:“不吃了,要回去。”
“哦。”汪汪翻了翻雜誌,說:“我要下去開店了,你晚點再走,我幫你準備點吃的。”
“謝汪汪大人憐惜。”秦峻喝完湯,可憐巴巴地說。
“你給我下來開店……”汪汪漂亮的眼睛一瞪,強裝兇狠地說。
秦峻裝得駭怕不已,抱著枕頭哆嗦,“小的……病了,就不下去了,您饒我這一回。”
汪汪大慈大悲,說:“下不為例……”他順勢著走下了樓,再跟秦峻鬧騰,這店也甭開了。
蛋糕師推開了窗子透空氣……秦峻抖了一下,喊:“關窗,我快成冰棒了。”
蛋糕師慢條斯理地看了他一眼,拿著拖把就走了。
秦峻拿著面紙一眼眼淚一把鼻涕地擦著抱著抱枕往房裡走,嘀咕著:“汪汪一走,就欺負我了,我這命啊……”靈感一來,他隨口哼起了“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
那首著名的倍受地主階級壓迫的歌謠竟讓他唱出了三分淒厲出來。
受地主階級壓迫的秦峻拎著汪汪打發他的蛋糕一出門,竟然碰上了小愛。
小愛是毒舌派的骨幹精英,一見他,上下打量,說:“秦峻,是你嗎?”
“是我……”秦峻倍兒真誠,說:“你摸摸,貨真價實,是活的不是死的。”
小愛左右圍觀了他一下,用手指撮了撮他的肩,羨慕地說:“你怎麼又瘦了?腰圍只有一尺六七了吧?”
秦峻翻白眼,揮開小愛的手,“別嫉妒。”抖一抖休閒西裝外套,特別深沈地低眸看了下自己的腰,暗算著這怎麼也得有個二尺一二吧才成?腰細成那樣能看嗎?看來是得買只大母雞補補了,也不能老是虐待自己的。
小愛又觀詳了一陣,說,“秦峻,我算是知道你為啥窩那鳥不生蛋的村裡去了,敢情補顏駐術去了呀,你瞧瞧這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