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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點困難……。」小虢摸摸下巴思索道。
「我……。」問題怎麼解都會回到自己身上,現在至少從小虢中肯的分析中知道個大概,但老實講我現在還是打從心底不認為陳憫喜歡我,雖然知道後竟然莫名的不會感到厭惡,但想到卻會心慌。
「西日,你真的遲鈍得可以,他紙條上這麼寫,幾乎就是告白了啊。」因為我剛剛簡述時有拿出今天陳憫傳的紙條,小虢抽著看,目光卻停在那張最大張,寫滿了對不起的紙條上。
「沒有你我真的不行……。」被小虢這麼一說,重新審視這行字,腦袋就像被人敲了一下,有些脹脹,茫然的感覺。不得不說,我感到高興。
不是那種知道自己有人喜歡的高興,而是一種深深的,獨特的歡喜。
我是怎麼了?這種情況下普通人都會覺得反感吧,為什麼我還覺得高興?
「西日,如果你喜歡陳憫,那就好好跟他談談,你們不能用朋友時的方式相處下去。」小虢意有所指的說,我卻不太明白他主要想跟我說些什麼,我只能當作小虢是在說我跟陳憫不能再這樣冷戰下去了。
「嗯,這我知道。」我也不想跟陳憫這樣冷戰下去。要跟他說清楚,為什麼當時他會說這些話?還有,他真的如小虢所說……,喜歡我嗎?
心中實在忐忑得沒法好好想事情了。
這種感覺很難受,卻與跟小虢談話前的鬱悶感相差十萬八千里。那是一種更激烈、更深沉的不確定感,無論陳憫的回答如何,我知道自己的心一定會被大大的撼動。
「那我先去前面幫忙,你先調適好心情再出來。」小虢摸摸我的頭後微笑道,我點點頭,他起身步出員工休息室。
小虢說的話真的嚇到我,讓我在心中反覆思索著陳憫喜歡我的可能性。
基本上,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想惹他生氣的,但陳憫這陣子卻常常沒由來的暴怒,而且我心寒的發現那個物件只限於我,卓西日;不過陳憫的確也比之前都要貼心、細心,這是對其他人都不曾有過的舉動,這麼說就可以代表他喜歡我嗎?我不知道。
嘆口氣,又橫躺在沙發上。
煩死了。
昨天阿禾叫兩個壯漢大哥跟我一起回家,順便把六百五十萬送到家裡,現在就等那些人來拿錢。雖然這頭的事解決了,但最近接到卓丘山電話的機率越來越頻繁,他總帶著半威脅的口氣要我搬到他那去住,當我每次說要等媽回來時,他的口氣就變得很不屑,叫我死心,說什麼媽一定跟別的男人跑了的話,因此每每談話都以怒罵收場。
除此之外還得為課業與每個月須繳的房貸跟水電費煩惱。雖然嚴靖愔給的待遇優渥,但我還是得攢緊荷包生活,沒想到陳憫還怕我太閒似的插了一腳我那已經過於「充實」的生活,讓我心頭煩惱的事又多了一樁,我只能說他真的很會挑時間。
不知道是員工休息室太悶還是系在脖子上的領結太緊,一想到陳憫,我就覺得腦袋有點暈暈脹脹的。
扯了扯領結,我在心中發誓,如果陳憫再惹我生氣,一定先來個兩拳洩憤,報復他浪費我所剩無幾的腦細胞。
「西日,把這兩杯端給光弟。」
用拖盤拖著兩杯馬丁尼到場中,將酒遞給老顧客。他們原本就有抽菸,而我也聞習慣了,但今天的菸味卻特別刺鼻讓我難受,頭隱隱作痛。
才要回吧檯,卻被阿禾與老鴇中途架走,帶到員工休息室。
「你今天臉色真的很差,要不要回家休息啊?」阿禾擔心的問。
我還以為小虢把事情跟他們說了,原來是問我要不要回家。
「我的臉色有這麼差嗎?」我皺眉問。
「像見到鬼一樣。」嘴上總不饒人的老鴇這麼對我說,一邊要點菸,卻被阿禾搶下。
「他都不舒服了你還抽菸!」
聽阿禾這麼說我才意識到,剛剛讓我頭痛的好像不是因為客人的菸味,而是我本身就不舒服了。才這麼想著,卻發現頭越來越痛。
「好像……,頭有點痛。」糟了,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反正還有一個小時你就要下班,我看你今天先走好了,剩下的那一個小時之後再找時間慢慢補。」阿禾不等我答應,就直接將書包丟到我懷中。
「可是……。」我不想欠他們。
「可是什麼,長大翅膀硬了,不聽爸爸的話了!」阿禾雙手插腰擺出架子,老鴇在一旁看了別過臉笑出來,我則覺得莫名奇妙。
被阿禾拉著換下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