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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半你不會輸不起吧。”
於是鄭浩安出來的時候就看著劉朗博黑著臉,像是一陣風似的刮出了門。有些驚訝的同時,他有些奇怪地看向了一邊站著的韓書睿,“他怎麼了?”
韓書睿也學著鄭浩安挑眉的樣子,淡淡地笑了開來,“輸不起而已,我也沒有說什麼大不了的東西。”
一句話讓鄭浩安的心情大好,只要韓書睿沒有吃虧就好,別的人暫時是不在他的關心範圍之內的。更何況劉朗博這一次跳出來一看就是找茬,他還怕韓書睿太乖會被欺負呢。
現在他還稍稍小看了韓書睿一些呢,至少在韓書睿和劉朗博的交流之中受了憋屈的絕對是劉朗博那貨。
韓書睿其實也有在看鄭浩安的反應,在確定了鄭浩安是站在自己的這一邊之後心情還是相當不錯的。平時他可以把林丹青壓制得死死的,那麼只要他想劉朗博被氣成這樣也絕對不是偶然。
不過他這一次這麼不給對方面子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預感,劉朗博對他沒有絲毫好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鄭浩安這個人本身。
既然沒有可能成為朋友,那麼也沒有必要給彼此之間留太多虛偽的空間。更何況韓書睿一直覺得自己擁有的本來就不多,而這樣的人最見不得的就是……有人覬覦他現在準備放在心裡的東西。
41滾
鄭浩安並不知道他的身上其實也被韓書睿打了一個專有的標籤;當然如果他知道了或許會更加愉悅得意也說不定。畢竟在喜歡這件事情裡面,獨佔欲才是一種正常的表現。若是韓書睿真的一點都沒有表現,那麼鄭浩安才會懷疑自己的個人魅力是不是達到了不及格的地步。
等到這會議一開完;鄭浩安簽下了合同之後忙碌自然再次造訪。不過韓書睿的這一天倒是早就被預定了,於是相比起來他倒是難得忙裡偷閒了半天。
韓書睿不是膩歪的人,所以也不會做出鄭浩安處理公務他在一旁等著之類的無聊事情。再加上近些日子心情不錯,他決定出去破破財。
隨手打了一輛車之後;韓書睿直直地向著華市的一條老街奔去。因為後面的路著實有些狹窄的緣故;韓書睿熟悉地下了車七拐八歪地走進一家掛著“古韻”兩字牌匾的古玩店。
受這些年一些關於盜墓和開外掛撿漏的書籍影響;古玩這個行業也以一種比較“潮流”的形式進入了眾人的眼簾當中。
可是韓書睿今天到這裡;卻並不是因為為了那些標榜著更多年代價值的古董們。
“張叔;最近有什麼好墨嗎?”韓書睿一進門就看見正坐在搖椅上抽旱菸的張浩林,當下也沒有客氣地直接開口問道。
張浩林原本正小憩著;看著韓書睿出聲打擾沒有不悅相反倒是笑了開來,“你這個臭小子,要不是我店裡經常有幾塊破墨吸引你,你應該直接都不會來了吧。”
韓書睿忙推說不是,只是心底還是惦記著那幾塊墨的樣子直叫張浩林有氣又恨。
“得了,還是老規矩。你用選中的墨給我寫一幅字,我把墨按照原價賣給你。不過近來古墨的市場還是挺有升值空間的,你不玩玩?”
韓書睿頭搖得一點也不含糊,古玩裡只有收藏和升值功能的珍藏墨、雅玩墨之類他一概沒興趣,至於那些上了年代的好墨他的確心動卻是買不起的。
就說前幾天他關注的一塊清朝的琵琶古墨,據說就被拍了七八萬的高價。但是那墨到底是不是好墨,他不敢說。因為只有摸了研開了的墨他才知道,不然品相再好也都是白搭。
“不了,就給我看看張叔最近給我留的商品墨吧。”
張浩林面子上嘆了一口氣,但是骨子裡是對韓書睿相當喜歡的。做人鮮少能夠不受外界的影響而堅持自我的人,而韓書睿在他看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很簡單,但是又和他寫的字一樣,骨子裡還是帶著一種剛性的鋒,以及令人下意識想要讚歎還不知道從何說起的雋秀。
韓書睿當年發現這家店也是偶然,看著有好墨卻因為沒帶夠錢有些遺憾。當時張浩林也是剛剛開了這個店不久,以玩票性質多於賺錢的性質,就隨口說了一句讓他寫個字畫什麼做抵得了。
韓書睿那時候的心結其實還在,只覺得自己的字寫得不好最後墨沒有要字畫卻是留下了一些,這麼一來一往之後兩個人倒是成了忘年之交。
古韻不僅賣古玩,一些好的木材做的手鍊、木雕乃至石雕玉石之類,也涉獵了不少。
張浩林手藝不錯,一些好原料在他手下打磨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