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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黑暗中,封凡攬著展辰,手輕輕放在他背上。
“遇到一些小混混,發生了點衝突。”
“哦?”
展辰在封凡胸口啄了一下,臉頰親切的貼上去,閉著眼輕聲笑:
“他們說我臉長得很欠揍。”
“所以?”
“嗯。”
這種蓄意為不可理喻的藉口,也只有展辰這種不惹世事的人才會信。
封凡的唇印在展辰額上,沒再說話,只是一雙眼幽光忽閃,在黑暗裡看起來有些妖異。
不多時,展辰便睡著了,休息幾天開始工作,仍然很疲累,臉蛋兒在封凡胸口蹭著,薄唇還貼在他胸前,溫熱的呼吸吐氣讓封凡胸口一陣酥癢,手腳也不老實,抱著封凡在他背上撓來撓去,似乎在給自己搔癢,因為相擁而眠,展辰腿直接架到封凡身上,那裡也抵在他腹部上,隔著衣物溫溫軟軟,這下封凡被他弄得睡意全消,強壓下去的燥熱又從胸口下洩至腹部,從腹部又升騰至頭頂,吞嚥著喉嚨口乾舌燥,渾身的慾火已經被點燃,很想把懷裡這個睡得無辜香甜的始作俑者拉起來壓著,狠狠的操他一回,看他還敢不敢睡著了不老實。
他把他的睡衣扯到腰間,低頭覆上他的雙唇,手伸到他背上沒有輕重的撫著。
“唔……唔……”
被人堵住呼吸,展辰不自然的扭動起來,這下封凡手下更失了控。
“啊啊!”
展辰仰著脖子,疊聲慘叫,封凡再也不敢動作,急忙開燈,展辰睜著眼他,好像還沒完全清醒,眼神朦朧,復又慢慢合上,脖子一垂,他以為痛昏過去。
“你怎麼樣?”
封凡抱著他低呼,後悔自己一時性急。
“展……”
結果卻看見,展辰很無事的咂了咂嘴,眼皮動動,呼吸很平緩的又睡著了。
這樣一急,什麼慾望都沒了,封凡欲哭無淚,怎麼這小子這麼能折磨人了,看他側著身子馬上要平躺下去,又把他扶住,拉下來趴著睡。
無奈了,等你傷好了,定要你哭著求饒。
封凡關了燈,走到陽臺上,對著夏日星辰,心事重重。
對於展辰,喜歡嗎,封程序,佟叔,都問過同樣的問題,應該愛吧,封凡這樣定義,別有用心的接近他,瞭解他,然後愛上他,因為他有她相似的眼睛,似乎可以這樣解釋。
可如果他沒有,還會愛他嗎?依他的作法,連出現這個問題的機會都不會有,因為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展辰就死了,和Eisen一起,被他斬草除根,沒有接下來,他不會再與封程序進行交易,不會再殺戮血腥,不會為現在錯綜複雜的事態奔走調查,他會如過去三年一樣,在心裡懷戀逝去的愛人,遠避糾紛,一個人在北京生活,與以前轟轟烈烈的日子隔絕,如同垂暮的老人一樣冷冷清清度過餘生。
悲哀因寂寞而生,他還年輕,年輕的生命不應該如此。
現在,他有了展辰,彷彿又找回了心臟跳動的脈搏,強烈刺激,不管他身上是否有小謹的影子,想這樣和他一直下去的心情卻再真實不過,執著過去,又何嘗不是作繭自縛,現在釋懷了,抽絲剝繭的疼痛便深深埋在心裡。
那段刻骨銘心的愛,現在重合進另一段即將刻骨銘心的情。
他愛她,也愛他,謝謝她,讓他留下了他。
月上梢頭,瓷磚上落下淺淺的白光,這樣柔美的景終是不適合他一個人看,他回到房間,展辰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掀開被子躺在他身側,找到他的手握上,狠狠的柔情了一把。
“聽說過沒有,白虎幫一夜之間被挑了,黑幫之間的鬥爭真不得了。”
“是呀,這裡面水很深吶…。”
展辰一到報社就聽見同事們議論紛紛,小陳卻欺過來告訴他另一一個重磅新聞:
“昨天晚上,西城區那邊發生了一件殺人棄屍案,你看今天的報紙了嗎?這次負責取材的是A組理小智,今天早上發現的。”
展辰在整理桌上的檔案,聽他這麼一說停了下來,小陳看他的話得到效果,很神秘的接著說,
“死的是個男人,聽說昨天晚上下夜班回家,在路上被人敲暈了帶走,沒有目擊者,不過能扛走一個100多斤的男人,肯定是個大漢。”
展辰沒說話,等他繼續。
“這個兇手很變態。”
他手指打著圈,指指頭。
“他把死者的臉皮全部劃爛,從頭皮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