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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事,都
是青冥在搗鬼。雖然另外兩個人也有不少的份額,沒有他們,青冥自己是不會找人去暗殺寒祈心的。不過說到底,要不
是青冥在押火鳳去“浮屍之顛”的路上作梗,就不會讓盛凜那麼快出境,火鳳也不用大費周折到處找老爺子了。
青冥不願意遠離,說自己不怕被兄弟排擠。爭執了好久,火鳳想到他已經把他們的飯店改名叫做“紅。凱倫”,為
了讓青冥安分守己,他只好把店送給他做生意,不再計較細節。但是火鳳限制了他的很多自由,其中有一條:除非寒祈
心主動去找他,否則青冥不準私自見寒祈心。這對於火鳳本人是多餘的,但對於青冥,真稱得上一個不小的懲罰──他
從前是兼給百里當助手的呀。聽火鳳這麼說出決定,青冥有些茫然。
火鳳說,青冥你有的是時間想通這個問題,可以在自己的飯店慢慢想。坐著想、站著想、趴著想、躺著想,只要你
喜歡,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寒祈心看著湖裡吐泡泡的魚群,知道快要下雨了,決定自己先回病房。他大可以在兩個月前就出院,但是醫院的環境
確實不錯,他住的樓裡聞不到半點酒精味,空氣挺純淨,有錢人寧願住醫院也不去住賓館呢。
他起身走了沒幾步就拌到了一塊磚頭,摔了個嘴啃泥,腰也發痛。他支撐著抬起頭,一隻大手就在面前,手延伸的
方向是一個微笑。寒祈心把手搭上去:
“你也來探望病人嗎?”
伸手只是一個形式,褚彥帛不需要付出什麼力量,寒祈心就自己站起來了。他並不是弱得連站立的力氣也沒有,不
過是還沒來得及適應。在他站起來的下一個瞬間,褚彥帛很自然地鬆開了手:“當然有事找你。”
“洗耳恭聽。”
褚彥帛取出一疊照片遞給寒祈心。照片上都是同一個人,一個漂亮的女人,稍做了一些修飾,沒有虛浮的造作,明
媚得令人舒心。
寒祈心不解:“這是誰?”
“溫溫。”
“什麼?!”
“她根本不是溫溫。只不過和溫溫很像罷了。可是有些無聊的人利用這個誹謗他有見不得人的行為。還威脅伯父要
把溫溫是同性戀的事情張揚出去。他說一定會讓社會和媒體十分關注吧?簡直太不像話了!”
“條件呢?”
“要伯父交出在公司的所有股份,以市場價賣給他,還要以某種正當理由把董事長的位子交出來。”
“他很會造謠嘛。據我所知,阿秋是最普遍的異性戀呀。你需要我做什麼呢?”
“你說呢?”
寒祈心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褚彥帛一眼,“不是吧?警察也需要殺手的幫忙嗎?”
“「用法律來對抗他的同胞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懦夫。沒有警察就不會保護自己的人則兩者都是。如果將他人對你的
侵犯訴諸法律是一種懦夫的行為,即使是你自己受到了侵犯。一個受傷的人將行兇者的名字公開是一種可鄙和懦弱的行
為,正確的行為應當是在他傷愈後公開向對手挑戰來尋求報復。受傷人對行兇者應該說的一句話是:如果我活下去,我
會殺了你──如果我死了我會原諒你。」──黑手黨的規則,今天看來挺有道理。”
“可惜你我在維持的是兩種不同的秩序。我幫你除掉那個人有什麼好處嗎?我知道你付不出足夠的錢。”
“我當然也是有備而來──你如果完成委託,我就可以放過你那個教唆犯──我們抓不住你,抓他還是辦得到的。
”
寒祈心聽他肯不追究教唆自己殺人的聞人火鳳的罪,立即擊掌為盟。褚彥帛也慶幸警局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血色”
的秘密,才得以跟寒祈心談條件,否則憑他一個人怎麼能做主赦免聞人火鳳?他於是講好過幾天把那個心懷鬼胎的小子
的資料帶給寒祈心,不過也希望“血色”在東莞範圍內不要安插人員繼續活動,免得雙方不好過。這些豈是寒祈心能決
定的?當統帥的人又不是他百里。但是從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