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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帛聽罷,把錢往桌子上一攤:“我才不要你的黑錢呢。”他滿以為焦毀會大發雷霆罵他自命清高。可是焦毀連
屁都沒放一個,滿不在乎地拿回去說:
“不要拉倒。”樣子很是不屑。褚彥帛急忙伸出雙手,一臉賴皮地嬉笑著:“還是拿來吧,不拿白不拿,拿了不白拿。
”焦毀很是詫異:這家夥雖然沒有爆發戶那麼富裕,但也不至於缺錢到飢不擇食的地步。至少他電腦的滑鼠是無線遙控
的,他喜歡趴在床上不用起來就能聊天,因為顯示屏離床位比較遠,他還同時準備一個紅外線望遠鏡。焦毀看褚彥帛老
是一副虛脫相也就總是不忍心叫他從被窩裡出來,畢竟他睡得實在太少了,偶爾請個病假窩上一兩天也不為過。這種時
候,褚彥帛就往往會拉住焦毀的手,一眼不眨地望著他,那目光的溫度超過了應有的界限。幸而焦毀還宛轉地以為他是
想讓他的溫溫吃醋,而沒有轉什麼別的念頭,不然這三位老哥定是要鬧得掀掉屋頂,至少還要瘋掉一個。
“用來幹什麼?”焦毀最終還是阻擋不了好奇心的驅使而開口問了。
“去參加公益活動嘛。”
“你用我的錢去參加活動?而且是公益。彥帛啊彥帛──你可真能諷刺我啊!”明知道彥帛沒那個意思,但焦毀還
是不失時機地找茬兒,這讓褚彥帛叫苦不迭。越解釋越解釋不清──解釋不就等於掩飾嗎?他還有什麼好說的。殊不知
,普通意義上的犯罪在殺手的世界裡卻成了一種榮譽,在他們的法典中,殺人放火搶劫都不是犯罪,也就談不上用“公
益”去諷刺他們。
焦毀從褚彥帛的書架上挑了一本書出來倚在靠背上隨便翻了幾頁丟到一旁說道:“今天早上不上班了?”
在鏡子前已經拍得滿臉肥皂沫準備剃鬍須,褚彥帛用手指在嘴邊擦出一道縫:“早上休息,我要用來睡一覺。你是
不是想讓我帶你出去啊?如果你想的話你就說嘛!雖然你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但是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啊?你說了我才
知道嘛。小毀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讓我陪你出去啊?”
焦毀目無表情地對衛生間裡的人說:“我想要一隻馬甲袋,臉盆也行。都什麼年代了,還說這種話。”
“什麼叫「古董」?放得久遠了才值錢嘛!就像你最喜歡嶄新的鈔票一樣,我還是更喜歡古錢幣。你那些新貨幣要
等上好幾千年才值錢,我的就不用等那麼久了。”
“誰說我不喜歡古貨?”
“我看你喜歡的是古惑仔吧?”
“新鈔票上的細菌應該比以前的少吧?你再瞎掰,我咒你刮出一道笆。”話音剛落,褚彥帛一聲怪叫之後用顫抖惡
心的聲調說道:“世界上最毒的不是婦人心,而是你這張烏鴉嘴不吉利,壞事靈驗得很!”
焦毀口輕飄飄地一旁說風涼話:“我要是有那麼靈驗,這世上就不會有我看不慣的人了。善男信女還拜什麼玉皇大
帝,拜什麼十八王公,拜什麼媽祖?或者祈禱什麼耶和華保佑?”他順手從空著的圍棋盒子裡撕裡一片創可貼跑過去“
啪嗒”一下給褚彥帛按牢了:“刮臉的時候不要說那麼多話。”
“是你先跟我說的,我能不回答嗎?不回答肯定會被你拿什麼威脅我。”
焦毀蹙眉一瞪:“我威脅你?懶得跟你爭論。”
“是你爭不過我吧?”
“我只說不要說那麼多話,沒讓你不說話。你的理解能力也太差了吧?”
“讀的書不多,文化不行,確實不大理解。”
“是啊,你「文化」不行,但是「腐化」就絕對過硬不用人教。”焦毀覺得褚彥帛故意貶低自己的文化水平實際是
對他焦毀的藐視。在焦毀看來,褚彥帛是個很懂道理的人,才不是什麼讀書不多沒有文化。焦毀一時氣憤,也就得寸進
尺更加刻薄地譏笑了褚彥帛一番。他無法忍受別人把他當作瘋狗亂咬人那樣不予理睬,而採用這種隨聲應和的對策。他
不希望褚彥帛也這樣鄙視他的行為。難道這些就真那麼不可理喻嗎?只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他就這麼經不起玩笑嗎?他
自己不也經常嘲弄別人嗎?我都從來不會真的跟他計較……這是不是說,我該反省自己了呢?
褚彥帛倒沒有他想得那麼多,褚彥帛因為敬重焦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