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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在同他一起過活,忘了自己還有虛榮心需要別人幫他實現。到最後他沒能改變生活模式,卻不得不推翻了自己形而
上學的唯物主義,不得不承認了事物的聯絡具有普遍性,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處在普遍聯絡之中,其中沒有任何一個事
物孤立地存在,整個世界就是一個普遍聯絡的統一體。
第四天,他回到了原本屬於他的領地──香港。
37
上班之前,褚彥帛聽見敲門聲連忙趕過去開門。
來人是溫龠秋,褚彥帛笑呵呵地說道:“是你呀。”
“那你還以為會有誰願意跑到一個臭名昭著的警察家裡呢?”
“我名聲不好,那就更不能讓溫少爺屈尊就架了。”褚彥帛不懷好意地笑著就要湊上去親他的嘴,溫龠秋沒能及時
躲開他的襲擊,連忙用手抹掉褚彥帛留在他臉上的氣息,滿臉嫌惡地說道:“噁心死了。”
褚彥帛不以為然繼續肉麻兮兮地笑著:“只親到了臉嘛,何必這麼在意呢!”並且不到黃河心不死地攬住溫龠秋的
腰,扳著他的頭硬是要親到嘴。溫龠秋不得不在扭過頭的同時大聲疾呼:“少兒不宜呀!”惹得褚彥帛幾乎笑煞,終於
鬆開了那對豬蹄。溫龠秋隨即給了他一腳:“有點力氣不去抓盜匪卻對我動手動腳。我問你,焦毀呢?”褚彥帛經他這
麼一提醒才明白他拒絕自己有一半原因是因為焦毀在這家裡。他用頭指了指臥室的方向:“還沒起床呢。”
溫龠秋走進房間,只看見眼前一床平坦的被子,哪裡睡了什麼人?不禁揮手招呼褚彥帛過來問話:“人呢?”
褚彥帛漫不經心地回答他在被子裡,“因為人小,所以壓在下面看不見。要是換成我,你就保管看見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都這麼熱的天氣了居然還給他蓋四層被子那麼厚,你鑽進去都快看不見了。”
“這不是很好嗎──隱身被。”
“是啊,隱身到讓你忘了屋子裡還有一個第三者可以窺視你的不良作風。幸好他還沒起床,不然我看你怎麼收拾。
每天有這麼個人給你做抱枕,你還貪心不足啊?”
褚彥帛故作奉承狀地蹭到溫龠秋跟前把好話、賴話、肉麻的話全倒出來了:“溫溫,你可不能這樣說我呀~ 你這算
怎樣編派我的不是呀?我最最最最(省去N 個「最」)喜歡的人可就是你了,你要不信……我要是不愛你就不會讓你知
道小毀弟弟在這兒了。何況我和他只是同床嘛,又沒有做什麼越軌的事,你吃什麼醋啊?”
溫龠秋對他不可救藥死皮賴臉的無恥勁兒橫了橫眉毛:“我吃你的醋?早了三百年吧!你要是愛我就不會合轍別人
來刺激我了。你是沒有越軌呀還是沒本事越軌還不知道呢。我不過是來找焦毀的,你瞎著什麼急呀?做賊心虛了吧?快
把他叫醒,你該上班了。案子結了沒有啊?”他談吐中的每一個字都顯出對褚彥帛的殷勤的不屑神氣,一眼就能讓人看
出他是個多少有些傲慢的道德主義者。
褚彥帛故做驚奇地反問:“哪樁案子呀?它又關你溫少爺什麼事?包在本大人身上啦!離上班還早呢,我差不多是
凌晨才睡的。焦毀可倒好,晚飯都沒給我剩下就早早睡了。”正說著,焦毀已經伸著懶腰哈欠連連地打他們面前經過並
且告訴他們他今天沒別的事情可做,所以多睡一會兒可以保證充足的體力:“毛主席說,今天的休息是為了明天更好地
工作。”
褚彥帛有意刁難他:“體力?我問你:你吃飯可以把三天的飯都放在一頓上吃嗎?”
焦毀也毫不示弱:“那我可以告訴你:至少因為昨晚吃得太多,今天早上就可以空出肚皮不用吃了。”
“你……”褚彥帛又好氣又好笑:明明吃了那麼多,害他這個戶主捱餓,還好意思拿這個來反駁自己。無奈他讓焦
毀吃住在家裡都是為了能更好地監視這個臥底,幫助自己剷除各宗離奇兇案的幕後執行集團。這樣也只能委屈自己了,
否則焦毀變卦了,他也只能繼續辦理一個個數不清的無頭案,還要被上級批,更糟糕的可能會犧牲好多警力。可是焦毀
絲毫不同情他的處境,吃香喝辣也不叫上自己,還無時不刻找機會作弄自己。他相信,只要是焦毀用得上的機會,他一
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