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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到頭上,涼得陶化打了一個寒顫,條件反射性地躲開,又被易執拉回來固定住。陶化現在有些遲鈍,待他反應過來,想破口大罵時,全身都溼透了。
易執冷著臉不說話,把他放進浴缸裡,全是冷水,陶化冷得哆嗦不斷,罵也罵不利索了。這一番折騰,欣快感去了一半,窒息感也緩解不少,陶化神智回籠,全身冷得哆嗦,被易執壓著又站不起來,只好在浴缸裡蜷成一團,吼道,“你是我誰啊?私生活也用得著你管?”
這話把易執給徹底惹毛了,握住他下巴,一語不發地看他,那眼神,陶化看得心中一抖,嚴肅,憤怒,心疼,心痛,溫柔,情@欲……太複雜了他看不分明,也不敢再看,只覺得心驚肉跳,那麼些情感絞纏在一起,像是要把他給吞下去。這個樣子的易執他還是第一次見,讓他忐忑,心中發虛,外強中乾地道,“我的事跟你無關,你沒資格管我!”
易執已經懶得跟他講話,直接行動,把他從浴缸裡拎起來,扔到床上。
他不是問他是他的誰嗎?那他就用行動告訴他,讓他清醒地記住這個事實及現實!至於資格,他以為到了這時候他還能全身而退?
易執二話不說開始解皮帶,陶化一看不好,跳起來便跑。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3 章
23
床是大床,可以睡三四個人,陶化曾與朱郵猥瑣地談論,這種床最好了,玩5P都沒問題,現在他卻痛恨這床太大,還沒跑幾步,就被易執撲倒,臉被壓進被子裡,雙手反剪,被易執拿皮帶綁了,他掙不脫,破口大罵,易執充耳不聞,道,“還是留點力氣吧,只怕你等會想叫都叫不出來,那可就沒趣得很了陶少爺。”
陶化嘴上不停,腿也沒閒著,亂踢亂踹,被易執捉了,用腿壓住。
陶化腿上有疤,看樣子曾做過手術,胸口也有一道舊痕,易執猜百分之九十九是這小潑皮打架弄的,胸口那傷痕靠近心臟,如果當時死神眷顧,他就不會碰到他,現在也不用為他傷神,偏偏眼前這人還不知道,枉他一番苦心,讓他怒火一再升級。
當易執一巴掌扇到屁股上時,陶化愣了幾秒鐘,他覺得男人間的打鬥該是拳打腳踢,連老頭子揍他都是直接上棍子,如今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巴掌扇屁股,有點怪異,他沒想得太明白,嘴巴比腦子快,“你敢打老子屁股,老子□全家!”
易執又狠扇了一巴掌,笑道,“□全家?能耐不小啊,你會操嗎?還是我這個老師的先教教你吧。”
陶化又羞又氣,臉憋得通紅,後@庭已被易執用手指探入,“媽的你給老子去死吧!”
陶化拼命全力仰起身體把頭往後撞,可惜得很,上身還沒抬高四十五度,就被易執又按進被褥裡,耳邊又是易執的調笑聲,“我死了誰還能這麼體貼地教你操?”
易執有心懲罰他,潤滑拓展做得有些粗糙,進去的時候陶化疼得直抽冷氣,易執沒停,愛與恨,痛與快,他都要讓他嘗一遍,才能鐫進他骨子裡。
易執一邊挺身抽@插一邊道:“陶少爺,這就是操,明白了嗎?”
“你把褲子脫了讓我操,不就知道我會不會了。”陶化忍著疼痛,呸了一聲。
易執笑,“給你操也不是問題,只要陶少爺有這本事。”說著又狠戳了一下陶化的敏感地帶,陶化被激得叫出聲,很快就死咬住唇,他絕不能在這老禽獸身下呻@吟喘息!
易執扳過他的臉來,皮笑肉不笑,“陶少爺可會操了?”
陶化不再說話,只恨恨地瞪他。
易執笑,別這麼看我,我會害怕。
陶化自然又將這話曲解成嘲諷,他手腳皆被縛,掙不脫打不得,諸多情緒無處發洩,連罵也罵不過他,除了髒話,結果依然被他氣得半死。
“你給老子記著,老子遲早會弄死你!”
易執又往屁股上扇了幾巴掌,道,“陶少爺別把情趣當惡趣,我這費盡心思地伺候陶少爺,陶少爺卻是將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陶化死咬了牙,只覺得心底最深處最隱蔽的往事在解封,記憶鋪天蓋地兜頭湧來,將他淹沒。那年是高二,他依然無所事事,逃課打架群毆,混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他並不覺得這種生活有什麼不好,倒是鄙棄那種被種種倫理道德禁錮的行為舉止。
那年出了件事,他和朱郵與人打架,對方也有些勢力,吃了虧之後不甘心,找了一堆人堵他與朱郵,幸虧救兵來得及時,他死裡逃生,但也重傷,全身三處骨折,胸口還被插了一刀,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