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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交通科和一些刑偵類部門,十樓以上就是一些重大案件部門,十五樓頂樓是警局所有高層人士的辦公室,十二樓整層樓都是重案組的範圍,重案組的辦公大廳很大,其中還有幾個資料室,以及豐子凌和風罡的專用辦公室,十三樓是法醫室的範圍,因為中國人很忌諱四,所以緊挨法醫室樓層的十四樓幾乎是個大型倉庫,用來存放洗滌清潔用具,各科室需要領用的制服,吊牌,工作證,印表機紙張,等等用品……
此時,豐子凌帶著雷歐和剛從外面回來的蓮本一起去了五樓的審訊室,用白色瓷磚鋪地的長廊,一整面牆挨個都是審訊室,鐵質的大門,裡面是佈置的一模一樣的房間。
雷歐還是第一次見審訊室,就見裡面一張木製桌椅,牆邊放著兩個小沙發,白熾燈掛在頭頂,對面是推拉的窗戶,半遮著百葉窗簾,整個房間敞亮簡單。
王義此時已經坐在木桌對面的椅子上了,雙手帶著手銬,還穿著那日被捕時的紅色背心,手臂上‘黑’字的紋身十分明顯刺目,他拖拉著腦袋,一副分外憔悴的模樣,眼眶深陷,面板在白天看起來更加顯著不正常的顏色。
豐子凌走過去,蓮本在身後關上門,雷歐選了個沙發坐下來,就見蓮本亦步亦趨,跟在豐子凌身後站好,雙手背在背後,陰冷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最初的時候瞥了雷歐一眼,那樣子看著不像警察,倒像是豐子凌的保鏢。
這邊雷歐還在研究蓮本,那邊豐子凌已經拉開椅子坐了下去,一邊把資料甩到桌上。
“該說什麼不用我來提醒吧。”豐子凌語氣淡淡的,沒有什麼感情起伏,讓人聽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王義撩起眼皮看了看豐子凌,隨後嗤笑了一聲。
“我說你們重案組是不是沒人了?你個小毛孩子學別人做警察干什麼?大學畢業了沒啊?”
聞言,雷歐揚了揚眉頭,懷疑這王義是不是那日腦袋在牆上撞壞掉了,怎麼轉個背就好像不認識人了似的。
再看豐子凌,他到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想必那日天晚,這王義當時也是急紅了眼就衝自己打過來,恐怕根本沒聽自己說話,也沒瞧清自個兒的樣子,後來又被浩然一腳踹到牆上撞得暈暈乎乎的,不認識自己,倒也是正常。
再者說了,就是平日裡審問的那些個犯人,多半看見自己也就這麼個反應,他倒是奇了怪了,這些人怎麼就不能換句臺詞。
不過小凌子不愧是小凌子,就算腦袋裡已經千迴百轉,臉上卻一點沒表現出來,還是那麼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王義看了會兒,右手抽出一份桌上的資料,慢條斯理的道“王義,生於1972年,中學輟學後來到A市,因打架鬥毆被拘留過十五次,有吸毒史,五年前被強制送進戒毒所,因為表現惡劣,三年後才從所裡出來,身無分文,又重新做起混混的行當,因偷東西被抓過五次,又因入室盜竊罪被關過一年,後來沾上賭博,借了高利貸被人追殺……唔……”
豐子凌微微揚起嘴角“人生夠精彩啊?”
雷歐聽豐子凌調侃的話一出,頓時驚了半天,沒想到小凌子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而且還是冷幽默……不覺有些失笑。
聽到笑聲,豐子凌回頭白了雷歐一眼,雷歐連忙咳嗽一下,別過臉掩飾過去,不過桌子對面的王義就掩飾不過去了,一張臉黑了白,白了黑的,本來麼,那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至少這點羞恥心還是有的,不免臉上露出些惱火的神情。
豐子凌看了看王義,把手裡的檔案放下,隨意道“你後來是去找了你大哥王軍,讓他幫你把高利貸的錢還了的吧?”
王義沒吭聲,半響,才點了點頭。
豐子凌架起腿,雙手在胸前抱臂,剛才那一絲調侃的神情已經過去,又恢復了淡淡的面龐“說吧,為什麼殺了你大哥。”
“……”王義原本一開始是想給豐子凌一個下馬威的,沒想到一開口就先被對方給戲弄了一番,心裡頗有些不快,但如今他也知道拖延時間什麼的也沒多大意思,索性栽了就栽了,像他這樣的人生,原本就已經破碎不堪了,老天爺該收就收了,也省得他每天過得難受。
想著,王義便開了口“大概兩個多月前,有道上的人來找我,那時候我剛好手頭緊,借了點錢去賭,我以為是找我還錢的人來了,原本想拖延一下,結果對方人挺大方,說是隻要我幫他一個忙,欠的錢就一筆購銷了,不用我還。”
聞言,雷歐一挑眉頭,心想,所以說天上掉餡兒餅的事是永遠不能相信的,貪便宜的代價絕對是把自己給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