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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寶貝兒,我憋的難受,先給我一次,給我一次再慢慢伺候你,啊?”
莫青荷不說話了,無論沈培楠再怎麼做,或急或緩,或輕或重,他都不說話了。
沈培楠扳著他的肩膀,慢慢感覺不大對勁。
“小莫?”他停下動作,俯身在莫青荷的頸子裡親了一口,很憐愛的打趣他,“不舒服麼,連叫都不會了?”
他的肩膀比莫青荷寬闊,伸手一摟,簡直可以把他包容在滾燙的臂膀裡,沈培楠抬手去摸他的臉,發覺對方的臉頰冰涼一片。
他一下子急了,從他的身體裡退出來,低頭仔細看了看,還好沒有血。
“寶貝兒,怎麼了?”他扳正莫青荷的身子,讓他面對著自己,莫青荷一頭一臉的冷汗,臉色青白一片,好似含了個鐵做的棗核,吐不出咽不下去,半天才抖著嘴唇憋出一句:“我疼……”
這一聲出來,他回過神來了,光著屁股坐在床上,兩條腿大張著,腿間火辣辣的鈍痛,他不敢動,害怕一動就疼得更厲害,他低頭瞧著自己輕微痙攣的腿根,突然就開了腔:“我疼,我真疼啊,你弄死我吧,你他媽的弄死我吧!”
他抓過手邊的蕎麥枕頭,嘭的一聲打在沈培楠身上:“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讓我疼,都這麼多年了,我說疼,我每次都說疼你聽不見嗎!”
他發了瘋,也不管自己是個光屁股的狼狽樣子,咬牙切齒的揮著枕頭往沈培楠的腰上抽:“你是狗還是驢,他媽的只知道蠻幹……”
他說不出話了,邊砸邊嗚嗚的哭,他隱約覺得現在這樣挺丟人,好像每次在沈培楠身邊就變回二十歲的愣頭青,不是想纏著他撒嬌就是拉著他吵架,沒有和平的時候。
沈培楠也沒好到哪裡去,腿間的那物事還半硬著,筆直腥紅的一條,突兀的伸出來,色|情而罪惡,他搶過莫青荷的枕頭扔到一邊,撈起地上的褲子往腿上套,剛塞進一條腿,莫青荷開始變本加厲的宣洩憤怒,像一隻尖牙的野獸要撲上來跟他撕咬一番,沈培楠光著腳,單腿蹦出去老遠,把另一條腿伸進褲管,一手系皮帶,另一手指著他:“你再瘋,再瘋我走了!”
莫青荷撈起枕頭,對著他的腦袋砸過去:“滾!”
“哪那麼多毛病,老子是幹老婆,不是伺候爹!”沈培楠低聲罵了句王八蛋,抱起落在地上的大氅,趿拉著皮鞋,一拐一拐的出了門,剛走出去沒幾步,看見馬還拴在外面,只好回來拿遺落的馬鞭子。
莫青荷蜷縮床角,抱著膝蓋,頭也不抬,從頭到腳簌簌的抖,沈培楠看見他那副樣子,心疼的直吸涼氣,但他又不大敢上前安撫,莫青荷犟起來誰都制不住,他剛捱了一頓枕頭的打,過去了保不準要挨巴掌,挨巴掌倒也是其次,他害怕莫青荷再說出點什麼來。
沈培楠站在煤氣燈的光暈下,撿起地上的兩隻襪子,暫時先掖進口袋裡,他朝莫青荷挪了兩步,試探著說話:“寶貝兒,我出去走一走,你要是累了就蓋好被子睡一會,蓋嚴實了,別涼著肚子。”
莫青荷依舊不動彈,沈培楠嚥了口口水,聽見喉嚨裡咕咚一聲響,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莫青荷聽見外面的馬蹄聲杳然而去,等了好一會兒,確認再無聲響,這才微微抬起了頭,小屋的光線很暗,他望著扔了滿地的衣服鞋襪,感覺心裡空空蕩蕩,無所依傍。
☆、97
沈培楠一路策馬回了國軍指揮處。
平平整整的大瓦房燈火通明;院內青磚漫地,一隊隊跑得全是兵,軍官走馬燈似的來了又走;見沈培楠到來;集體定住不動;在中間騰出了一條小路,沈培楠翻身下馬;把韁繩扔給門口的哨兵;大步流星的往裡走。
孫繼成軍裝筆挺的迎出來;臉上沒有笑容;格外嚴肅冷峻,他從沈培楠手裡接過大氅,詫異道:“這麼快?”
沈培楠板著臉,竭力不露破綻,但孫繼成往他的領口袖口一打量,嘴角就要往上翹,沈培楠朝他一揚馬鞭子,搡著他走上樓梯:“看個屁,時間急迫,有事說事!”
他的身影一出現,滿屋子軍官登時起立,沈培楠的兩手往下一壓,大家整齊劃一的圍著長桌落座,沒有發出任何多餘的響動,沈培楠繞到長桌前,兩手撐著桌面,冷冽的眼神朝大家逐一掃過去,從離得最遠的總軍需處到他身邊的參謀長和三位師長,依次起立,直著脖子開始報備。
一路乾脆利落的準備就緒,沈培楠拍了兩下手掌,點點頭:“好,輸人不輸陣,像我帶出來的兵!”
“明天凌晨四點一刻,準時動手!”他目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