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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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冉胸口隨著呼吸急促地上下起伏,水光迷濛的眼睛目光仍有幾分怔愣地凝視陳躍的雙眼,陳躍一手撐在他身側,一手撫過他眼瞼上薄薄的面板,“對不起……”他的聲音是被情慾侵染的低啞。
寧冉還是那樣的眼神,他剛才的僵硬和平時情事中的熱烈簡直判若兩人,陳躍知道他在介意什麼,他因此內疚,而且心疼。
陳躍的性慾向來旺盛而強烈,從他們分手之後,幾個月並不是刻意的禁慾,現在身下就是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想跟他做ai,慾望熾烈如火幾乎無可掩飾,絕不只是來自身體。
儘管小腹下方漲得發疼,陳躍極力地剋制,他低下頭,灼燙的嘴唇憐惜地落在寧冉的眼睫,“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寧冉沒有回答,陳躍像是顧慮身下無可隱藏的箭拔弩張會讓他驚怵,膝蓋跪在寧冉身側,小腹略微離開他的身體,又小心地吻一下他的唇,“好嗎?”
寧冉黝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視他的眼睛,陳躍沒來由地有些緊張。
“好,”片刻,他聽見寧冉回答,遲緩但堅定,寧冉抬手握住他的手。
嘴唇再次落下去,這次只是落在寧冉的額頭,短暫地停留,像是無聲中落下一個承諾的印記,嘴唇戀戀不捨地離開,陳躍從他身上起來,聲音依然沙啞,“你繼續忙,我去洗個澡。”
寧冉低低嗯了一聲,一直到陳躍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的視線仍沒有移開。
這是陳躍再次住進寧冉家後禽獸不如的第一夜,寧冉加班到很晚,陳躍沖涼後躺在床上本來想要等著他,但是白天一刻不停地忙碌和超負荷用腦,他簡直是沾床就著,他甚至不知道寧冉是什麼時候睡的,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陳躍聽見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手探進一邊的薄被,床褥上的體溫還沒消散。
起身的時候,寧冉剛好從浴室出來,陳躍看清他的臉當即嚇了一大跳,這弟弟COS熊貓人眼睛簡直不用化妝。
“你這是,忙了一夜?”他盯著寧冉的眼睛,又看一眼他亂糟糟的鳥窩一樣的頭髮和睡衣上凌亂的折紋,不像啊。
寧冉沒好氣瞪他一眼很快就把目光轉開。
擦身而過的時候,陳躍握住寧冉的胳膊把他拖進懷裡,從身後攬住他的身體,寧冉當即給他一記肘擊,“趕緊的,上班去!”
陳躍突然明白了什麼,他哭笑不得,他累極後一柱擎天都能睡著,這弟弟越是疲憊那啥越是旺盛,這個憋著那個也不快活,他倆這是圖什麼啊。
寧冉這樣陳躍不放心讓他開車,也沒容他反抗,陳躍一直把他送到工作室樓下,寧冉下午要去工地,陳躍最後把車停在停車場,鑰匙丟給寧冉,“中午補個覺。”
時間還沒到九點,白花花的陽光已經晃得人睜不開眼,寧冉拖住他的胳膊,眯著眼睛,“你車沒開出來,怎麼去公司?”
陳躍回頭,笑著揉一下他的頭髮。
沒有禽獸不如的第二夜,當天下午寧冉在去工地的路上接到陳躍的電話,說是臨時有事去外地。
寧冉問到底幾乎是下意識,而陳躍也沒瞞著,他向人打聽到行內一位老工程退休後住的地址,這人叫杜孟成,在行內的名望甚高,多少行內人曾經師從他門下,受過點撥的更是不計其數,寧冉聽到這名字也晃了一下神,聽說這個人五十剛過就退休回家頤兒弄孫,當初他的老闆許之以厚利,怎麼留都沒能留住,陳躍的意思要請他再次出山,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寧冉說出來之後,陳躍在電話裡笑得很爽朗,“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陳躍顯然是籌謀已久,寧冉當然明白他不只是去試試,也正是這樣他才知道,雖然初入這一行,陳躍比他想得更多,與其請一個不知道靠不靠譜的設計總監,不如請個足夠資深的宗師級人物給他一次把專業這塊,設計部和工程部一起給鎮住了。
但是,把執意退休在家的人再次請出來何其艱難,這擺明是上門裝孫子的事,陳躍的確是個爺們,但凡出身好點的公子哥,寧冉從來沒見過誰像他這樣能屈能伸。
陳躍去了三天,第一晚通電話的時候,寧冉還在辦公室,電話裡陳躍的聲音非常疲憊,但仍然故作無事,得知他竟然是吃了閉門羹,寧冉好一陣心疼。第二天,寧冉收羅了現在還在工作的幾個行內資深工程經理的資料,陳躍告訴他,至少杜孟成人是見上了。
寧冉沒想到他回來得這麼快,第三天下午,剛到下班的時候,陳躍打他電話,說是已經回了,正在離他工作室不遠的一家餐廳給杜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