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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韻到底單純,急得不行,“可是起籬不想、不想——”
“石韻,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唐跡問起籬在哪兒,你就說不知道,早前就走了。”許宇澄把石韻推了開。
石韻一步三回頭的,結果第四步就被唐跡捉住了,“起籬呢?”
石韻眼珠一轉,笑嘻嘻的,“唐跡你也來啦,許老師和蔡老師都在那兒。”說著指著他倆的方向,“一起去玩吧?”
“起籬呢,剛打電話的時候他不是還在這兒嘛,人在哪裡?”
石韻笑笑,“早走啦,就剩他倆在玩兒,我看場子去咯,你自己耍吧!”
唐跡卻眼疾的拉住他手腕,“真的?”明顯的不信。
石韻乾笑,“起籬隨便怎麼說也是我老闆,總不能老闆想幹什麼還得跟我這個員工彙報吧?時間不早啦,我得走了,不然被別人當成仔仔吃了嫩豆腐可不好了,古得白~”
蔡隨捅捅許宇澄,小聲說,“他來了我怎麼講啊?我不喜歡說謊的~”
“那就實話實說。”
結果唐跡走到他倆跟前,“今天怎麼來的這麼齊?”
許宇澄說,“這不明顯缺兩個嘛。”
蔡隨介面就問,“哪兩個?”
“起籬和方品。”
蔡隨一拍腦袋,“也是,方品這小子,走也不說聲,兩年才見了他一次,冷血。”
唐跡不做聲,靜靜的聽他倆說話。蔡隨原以為他會沉不住氣的。
片刻便有人過來搭訕,走的是王起籬的套路,那兩人相視一笑,等唐跡說話。可唐跡正煩躁,扭頭直接問,“對不起,美女,我約了人。”很是不留情面。
蔡隨呀呀怪笑,“這樣可不好,怎麼能駁美女面子?我和許老師很快也走了,你去耍耍也沒事兒,年輕人嘛!”
唐跡本就著急,加上明天要早起去機場,忍不住就問,“起籬去哪兒了?別忽悠我。”
蔡隨奉行許宇澄的政策,“走了唄,泡了個美女,歡度春宵去了。”說完悶頭笑,“所以也讓你學學他,把握時間。”
“怎麼可能。”唐跡不信,王起籬已經有很久沒有在酒吧裡找女人了。
許宇澄輕輕一笑,“怎麼,不信?”
唐跡楞住了。
蔡隨把閃動著的手機在他倆面前晃了晃,“俞逸來了,我先走咯~”
許宇澄拉住他手腕,“一起呢,小跡你怎麼說?”
唐跡聳聳肩,“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喝酒?一起。”說著甩甩車鑰匙,走在前頭。
唐跡的車開到王起籬小區樓下的時候,習慣性的仰視,那人的臥室燈還亮著,手機在手心轉了好幾圈,他也沒決定撥出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王起籬家的鑰匙他也有,可是……許宇澄的一句你不信,徹底讓他失去了信心。
他不敢開那扇門。
唐跡鮮少抽菸,除非十分煩悶,煙對於他來說,更多時候是幹燃著的。可這次從緩緩上升的煙霧裡,唐跡卻漸漸的模糊了思緒。
趙惜玉的簡訊在這個時候打斷了他,提醒他不要忘記時間。唐跡蹙了蹙,回覆了兩個字,知道。
一陣風將王起籬臥室的窗簾輕輕撩起,像是吹起了唐跡心頭那層陰霾般,他鼓足勇氣,扣住鑰匙就下了車,那支燃了一半的煙直接仍進了草地裡。
他沒有乘電梯,一格一格的爬上去更能讓他神智清醒,所以當他將鑰匙塞進孔裡時,心裡很平靜。
門開了,一個女人從王起籬臥室裡嬉笑著跑了出來,溼溼的長髮,光裸的雙腿。她見到唐跡明顯嚇了一跳,定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知道尖叫出來。王起籬跟著跑了出來。
許久不見的人就在眼前,穿著打扮如同幾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面,簡單的T恤,筆直的雙腿裸露著,和那個女人一樣,一頭潮發,剛剛沐浴過的模樣,臉蛋上還帶著水氣氤氳出的淡紅,可這副模樣印在唐跡眼裡,再不是初見的驚豔,而是一種糜糜感。
早就知道他愛玩,不是嗎,早就知道他愛遊戲。
唐跡握著門把的手一緊,深吸一口氣,閉上眼。他想起了自己對王起籬說過的話,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笑了笑,“原來你在家。”
王起籬怔住了,木訥的點了點頭,“啊,在家……”
“我以為你心情不好,特地過來看看,既然你沒什麼事就行了,我明天早上的飛機,估計要一兩個星期才能回來,你自己注意身體,不要玩太狠了。”說罷不等王起籬回答就轉身出了門,他甚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