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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
宋家鳴愣了一下,說:“首先,我哥哥的風流個性我很清楚,媒體報道我也常看;第二,當時我雖然在美國,但跟辛仲遠經常通電話,說過他們婚後的不愉快;第三,我跟家裡幾個管家傭人也常聯絡,他們也說過我哥哥跟辛仲遠婚姻不和諧之類的事。”
“首先,你清楚我當事人的性格,不代表他真的做過什麼,媒體報道大部分是為了吸引眼球,也不能做準;第二,無論原告跟你說過什麼,他的話在法庭上不具有絕對效力;那麼第三,你說的管家傭人,今天有出席作證嗎?”
“沒有。”
“為什麼?是不是因為你在說謊,而他們根本就沒有跟你說過那些事?”
“反對,”許律師站了起來,“反對辯方律師對證人進行故意誘導。”
宋家鳴突然抬起頭,大聲說道:“不是這樣的,是因為家裡的傭人即使想來作證他們也不敢,他們怕說了對我哥哥不利的話,以後會牽連自己。”
“你的意思是,”許律師立刻接話,“如果有人說了對被告不利的證詞,很可能會遭到報復是嗎?”
“……是。”
“這是控方的一面之詞,純屬猜測,根本就沒有證據。我當事人宋家聲先生身為宋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事務繁忙、應酬多,顧及不到家庭、逢場作戲的可能性確實存在,但這不能作為我當事人傷害了辛仲遠先生的證據。”
“如果是這樣,那就簡單的多了。”許律師自信地笑道,“我當事人在跟被告分居後,曾去醫院做過全面的體檢,醫院證明顯示,我當事人離開宋家時身體狀況很差。這足以表明,我當事人在婚後受到過被告不公正的對待,甚至是情感和身體的折磨。”
法官仔細看了一遍許律師遞上來的體檢報告,又觀察了一下這僵持不下的兩撥人,心說這兩股勢力都不是好對付的啊。一時之間難有定論,法官宣佈休庭,延後再審,同時希望控方和辯方能提出更加有力的證據。
臨走前,宋家聲瞟了一眼辛仲遠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有些恍惚,他確實沒想到,辛仲遠竟然真能做到這一步。他真的……有那麼恨自己嗎?
出了法庭,緊接著就要面對蜂擁而至的媒體們,他們都很有默契地低著頭,在法庭警衛的幫助下殺出一條血路,迎著閃爍不停的相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停車場。因為有警衛攔截,媒體朋友才不至於開車追上去。辛仲遠坐在車上回頭望望,看那些見到他如飢餓的人撲在麵包上的人嗯漸漸模糊,才長出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莊林扭頭看看他,第一次上庭,就已經累成這樣。
宋家聲回家後自然是對宋家鳴大發雷霆,一下子將剛倒上熱水的茶杯摔在他跟前,罵道:“宋家鳴你是不是腦子燒糊塗了不知道自己姓什麼?胳膊肘往外拐的還不夠嗎?他們給你什麼好處了?你今天鬧這麼一出,讓我的臉、爸爸的臉、公司的臉往哪兒放?知道媒體怎麼寫嗎?宋家二少大義滅親兄弟不合意欲何為……你覺得還不夠丟人?讓他們趁著這股風把你的身世再拿出來炒一炒,你就高興了?……你現在自己出去跟那幫子混蛋說說你到底意欲何為!”急喘了幾口氣,又說:“我還奇怪呢,誰那麼大膽子敢接這個官司。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姓許的,跟你是一個學校的吧?”
“是,我們是朋友,是我找他來的。”
“你……”宋家鳴面無表情雲淡風清的樣子,讓宋家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哥,如果你真為了爸爸和公司的臉面,為了宋家的聲譽考慮,直接跟仲遠哥協議離婚,大家好聚好散,不就得了。非得搞出這麼多事,有必要嗎?你要把仲遠哥怎麼樣才甘心?不如來個痛快的!我相信,如果你真想把他怎麼樣,他絕無還手之力,可你現在這麼拖拖拉拉猶豫不決的算什麼?我看你根本就是看他跟別人在一起你吃醋、你嫉妒、你捨不得他!”
“住口!”宋家聲怒喝一聲,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目光如電,看得宋家鳴不由打了個寒戰,“哼……我捨不得他?是他先對不起我的,他有什麼資格讓我捨不得他?宋家鳴我警告你,你做事最好有點兒分寸,別惹了爸爸,否則出了什麼岔子,我也保不了你,出去!”
宋家鳴自己也很生氣,看著暴怒的哥哥,停了一會兒,摔門走人,心裡暗暗嘀咕: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就為了你的面子作死吧!
哪裡有杯具哪裡就有反抗
陳碩一個人坐在咖啡廳最陰暗的角落裡,用小勺把面前的拿鐵足足攪了十幾分鍾,一臉陰鬱。腦中一遍一遍回放著兩天前他跟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