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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把剩下的烤餅都塞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將躺著的半個身子貼著草垛倒吊下來,頭朝下的視角讓他在看向屋內時,將自己和樓憶產生了一定的重疊,就好像是頭頂著頭那樣。
樓憶在屋內用溼潤的軟布緩緩的擦拭著手心的薄刃,每次用它殺人的時候,樓憶都能在刀刃刺破面板的那一刻找到和乾爹之間的一絲共鳴。鋥亮的刀鋒,即使是昏黃的油燈也掩蓋不住那張牙舞爪的喋血感。
似是感覺到了阿奇的目光,樓憶側過頭,跟他的視線碰撞在一起。
“你什麼時候會回來?”
“完成任務後。”
樓憶收回目光,拿拇指貼著刀刃摩挲。
“尤里叫你樓,你來自哪裡?中國嗎?”
沒有等待樓憶的回答,阿奇自顧自的說:“我的母親來自中國,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人,她總是喜歡用溫柔的眼睛看著我,叫我阿奇或者兒子,可惜在□的時候我失去了她。”
阿奇的聲音在空蕩的院子裡響起,有些淒涼。
樓憶沒有說話,只是想著,在這戰爭紛亂的時代,每個人背後都有著讓自己傷心的故事。失去莊園,失去朋友,失去家人,失去笑容。像尤里他們那樣心存鬥志的起義,也被無限輪迴的殺戮拖滯的疲憊而麻木,心中真的還是因為信念嗎?還是隻是強迫的被架上了受了詛咒的命運軌跡而無法回頭?其實壓迫和反抗的兩隊人馬,本質上哪裡存在區別?都是被慾望操控著想要贏的木偶。
樓憶把阿奇送到公會,無意外的門口看到了丹尼。
丹尼蹙著眉頭,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
“樓,你確定要自己去嗎?”
”嗯。“樓憶將阿奇推到丹尼面前,“讓他跟著你。”
丹尼誇張的瞪大了眼睛,“shit!樓,你你……這個,這個是你喜歡的?”
看著阿奇漲的通紅的臉和耳朵,丹尼聽到了樓憶有史以來對他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不要把你大腦裡那些齷齪下流的思想和我畫上等號。”
說完,留下杵在原地的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