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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這麼沒正經!”百合笑罵著在丹下健司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谷澤看到那對恩愛的夫妻在他面前耍寶,果然放鬆了不少。
百合拿著空茶盤出去之後,丹下健司捱到靜靜喝茶的神堂寺身邊,耳語道:“明天大概是要拍攝室內鏡頭……你沒問題嗎?”
神堂寺的肩膀微微地顫了一下,隨後強自鎮定下來,“沒關係的。”但是他那緊握住茶杯的手卻透露出他心中的不安。
丹下健司無聲地嘆了口氣,拍了拍神堂寺的肩膀,沒有再說什麼。
谷澤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只是不知道那兩個人說了些什麼。
但是發現神堂寺在那之後就有些魂不守舍的表情,心頭的沉重感又驀然加大了。
神堂寺身上,究竟有多少事還是他不知道的呢?雖然他說過不會強迫神堂寺,但那種無法挽救自己所愛的人的無力感卻在侵蝕著他的心。
他難免會問自己:他真的能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讓那個男人幸福嗎?
也許是一天的行程太過勞累,神堂寺回到公寓後不久就沉沉地睡了過去,而谷澤卻有些心煩,靠在窗邊吸著煙。
他對神堂寺的過去根本完全不瞭解。但是他可以猜到,過去的遭遇一定是讓神堂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雖然說被別人碰觸自己的傷疤是一件讓人很痛苦的事,但不讓傷口中的膿流出來的話,那個傷永遠都不會痊癒。
他要做那個再次割開神堂寺傷口的人嗎?
煩躁地扒了扒自己的頭髮,谷澤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那麼優柔寡斷。
室內的安靜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所打破,谷澤馬上走過去接聽,以免鈴聲把熟睡中的神堂寺吵醒。
沒等谷澤開口,對方就搶先說道:“優嗎?是我。”
“啊,對不起,我不是神堂寺先生,請問您是哪位?神堂寺先生已經睡著了,如果您有什麼事的話我可以轉告,或者您明天再打來。”谷澤看了看床上的神堂寺,沒有把他叫醒的打算。
“你是誰?”短暫的沉默後,對方的語氣顯然已經不是很好了。
“那麼您是哪位呢?”谷澤心中立刻產生反感。
“叫優來聽電話,就說鷹井找他。”對方的態度越來越囂張。
谷澤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控制著自己的怒意:“我說過了,神堂寺先生已經睡了。有什麼事請明天早些時候打來。”
“龍……?是誰打來的?”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的神堂寺突然出聲問道。
谷澤一怔,沒想到神堂寺竟然會醒,“是一個叫鷹井的人。”
“鷹井學長……”神堂寺喃喃念道,隨即下床跑到谷澤身邊從他手裡幾乎是用搶的把話筒拿過去,“喂喂?鷹井學長?”
“優?你還是那麼聽話。”鷹井那令人熟悉的低沉笑聲從電話裡傳來,讓神堂寺的心又抽痛起來。
“請問學長有什麼事嗎?”
“薰到哪去了?”鷹井直接地切入正題。
“……”雖然早就料到那個男人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無非是為了小川的事。可是他的心底卻還是會期待,期待那個人偶爾會想起他。
“你最好馬上告訴我。薰到哪去了?他在不在你那?不過你那既然有了別的男人,薰應該不在吧。告訴我他現在在哪?”鷹井已經帶有怒意的聲音讓神堂寺的肩膀畏懼地瑟縮了一下。
“對不起,只有這件事,我不能告訴學長。”神堂寺小聲回答,但語氣卻很堅定。
鷹井再次沉默了,電話裡只傳來他的呼吸聲。最後,他沒有再說什麼,毅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學長?學長?”神堂寺抱著話筒繼續叫著,似乎沒想到跟鷹井的通話這麼快就結束了。
過了很久,谷澤才將話筒從呆坐在地上的神堂寺手中拿下,放回電話機上。
神堂寺慢慢抬起眼睛,看到谷澤後,像溺水的人找到了救生圈一樣,一下子撲過去,緊緊抱住了他。
谷澤反射性地用雙臂環住懷中不斷顫抖的身體,輕柔地拍著他的後背,讓他能夠平靜下來。
“龍……抱我……”神堂寺的聲音有些哽咽,在谷澤的耳邊卑微地乞求著。
谷澤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低聲開口:“雖然這麼說很失禮,但是我不想成為神堂寺先生用來逃避和發洩的工具……我渴望得到的,是神堂寺先生同樣愛我的一顆心。”
神堂寺的身體一僵,緩緩鬆開環在谷澤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