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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為了躲開那傢伙,我只好出國了。哇……好香哦,你買了什麼吃的?”進屋後小川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隨後他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的谷澤龍也。
“啊!我沒想到你有客人……真是抱歉!這位是……”小川好奇地看著谷澤,等神堂寺向他介紹。
“他就是谷澤龍也,來自北海道,是頂替松下加入我們的貝斯手。”神堂寺簡單地對小川介紹,隨後又轉向谷澤:“龍,這位是小川,我們樂隊的代打鼓手。不過……好像也馬上就不幹了。”
谷澤在神堂寺向小川介紹他的時候,就站了起來。他對小川鞠了個躬,打招呼道:“您好,我是谷澤龍也,請多指教。”
“你好,我是小川薰,請多指教。”小川同樣禮貌地回禮,但立刻又抓住了神堂寺,焦急地問:“松下退出樂隊了嗎?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你那天受了刺激,我沒跟你說,想讓你好好冷靜一下。”神堂寺安慰小川,把他拉到桌前,“你吃飯沒?沒吃的話就在這吃吧。”
“我去拿碗筷。”谷澤識相地起身離開,把空間留給神堂寺和小川兩個人。
“他……那個谷澤,他怎麼在這?”小川表情曖昧地靠近神堂寺,小聲問道。
“他現在住在這裡。”神堂寺坦白地回答。
“啊?”小川不信地看著神堂寺。
“我們現在是僅僅有肉體關係的戀人。”神堂寺一點都不避諱,他的話語也同時落入了拿著碗筷走出來的谷澤耳中。
“這樣啊……那恭喜你了。”小川有些落寞地說著。似乎想起了那個讓他痛苦的人。
“所以抱歉,這次我可能幫不了你。你去拜託阿健看看吧。”神堂寺低頭繼續吃飯。
“我沒關係,如果小川先生實在需要幫忙的話,我可以先搬走。”谷澤大方地插入談話。
“不行,你得留下,我們很快就要舉行新的LIVE,你必須跟我一起練習曲子。”神堂寺想都沒想就打斷了谷澤。
谷澤疑惑地看著一點都不容情的神堂寺,心中納悶不已。那並不是神堂寺該有的表現。他相信神堂寺絕對比任何人都樂於幫助別人。
“唉……只好去求阿健了……”小川嘟囔著,不甘心地拿起飯碗,吃了起來。剛吃第一口,他就叫了起來:“啊!太好吃了!優,是你做的嗎?我從來不知道你會這麼會作菜耶!”
神堂寺指了指谷澤:“是谷澤的傑作。”
“真的?你好厲害!優以後就有口福了!”小川崇拜地看著谷澤,看來已經將剛才的失望全都拋在了腦後。
“你別在意,這傢伙的情緒轉變得很快。”神堂寺對錶情有些奇怪地谷澤說著,這才讓谷澤稍稍恢復了冷靜。
小川卻一邊吃一邊抱怨:“真是的,怎麼這麼說我嘛……”
這時,谷澤才真正見識到小川那比普通人要強上無數倍的粗神經。
吃完飯後,小川就離開了,谷澤勤快地收拾好桌子,才發現神堂寺正呆坐在椅子上,茫然地看著窗外。
自從那個小川來了之後,神堂寺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端著切好的蘋果,谷澤拿起一塊遞到神堂寺面前:“吃點水果。”
“謝謝。”接過蘋果,神堂寺小口地吃了起來。
谷澤就坐在神堂寺的對面,關心地注視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神堂寺疲憊地開口:“你一定想知道,我對小川怎麼會用那樣的態度。”
“我不會強迫神堂寺先生的。”谷澤溫和地說道。
扯了扯嘴角,神堂寺蒼白的臉頰透露出一種病態的美感:“小川的戀人,是我以前交往的物件,也是我一直深愛的人。”
谷澤這才明白過來,眼中出現難過的神情。
他所愛著的男人,此刻正愛著別人的戀人。
“神堂寺先生現在也在愛著那個人嗎?”谷澤小心地問。
沒有回答,神堂寺只是痛苦地閉上眼睛,身體竟有些發抖。
“神堂寺先生的身體,也是被那個人調教出來的嗎?”谷澤繼續問道。
看到神堂寺臉上更加沉重的痛苦,谷澤的心已充滿了憤怒。
“那個人根本沒這個資格!”谷澤的拳頭重重地捶在了桌子上。
神堂寺似乎沒有想到谷澤會這麼生氣,有些驚訝地睜眼看向他。
谷澤繼續憤憤地說道:“那個讓神堂寺先生露出這種痛苦表情的人,根本沒資格接受神堂寺先生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