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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將是我在隊的最後一次LIVE了。我希望那是一場精彩的演出。”松下雖然用期待的語氣說著,但誰都看得出他眼中的失落。
丹下健司用力地摟了摟他的肩膀,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的鼓勵和安慰卻準確無誤地傳達到松下的心裡。
“對了谷澤,你找到住的地方沒有?如果沒有,就先到我那住吧。”為了打起精神,松下故意找了其他的話題。
“啊,還沒有。如果不麻煩的話,就拜託學長了。”谷澤感激地對松下鞠了個躬。
“誰說你沒有?”收好吉他的神堂寺突然出聲,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自然地望著谷澤:“龍,昨天晚上不是說好了,你暫時住到我那裡嗎?畢竟吉他手和貝斯手的默契還是要好好培養一下的。”
“啊!對了,真是。我的記性好像也出問題了。實在對不起,神堂寺先生。”谷澤順著神堂寺的話繼續往下說:“學長,神堂寺先生已經答應讓我住在他那了。所以我就不去麻煩你了。”
松下稍稍眯了眯眼睛,他知道那兩個人在串通起來欺騙大家。但是他們的默契卻好得可以。
“既然這樣,你就好好的跟優一起‘培養默契’吧。”
不過你們之間的默契真的還用培養嗎?
雖然心中有這樣的疑問,松下卻沒有說出來。
“那今天就這樣,大家就都回去好好休息吧。週四的練習我看就不用了,好好的養精蓄銳準備迎接週五的LIVE!”丹下健司拍著手宣佈自己的決定。
所有人對隊長的安排都表示遵從。他們是全然地在信任著丹下健司。
離開練習場後,谷澤帶上了他昨天放在練習場的行李,再次跟神堂寺回到了他的公寓。
原本就不是很大的公寓在加入了一個SUPPER SIZE的谷澤後顯得更加擁擠,何況還要找地方放他的行李。雖然那隻不過是幾件簡單的衣物。
“神堂寺先生,我能把你的行動當作同意的表示嗎?”好不容易安置好行李後,谷澤盤腿坐在了地上,眼睛隨著還在收拾一切零碎東西的神堂寺來回轉著。他當然知道神堂寺能夠聽得懂他的話。
屋子終於恢復原本的整潔後,神堂寺來到谷澤對面,也盤腿坐下。
“我只是給你一個機會。至於其他的,就看你的表現了。”用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說著,神堂寺的臉上卻出現難得的笑意。
谷澤點點頭:“相信我的表現不會讓神堂寺先生失望的。”
“你是指性的方面嗎?”神堂寺毫不避諱地當面提出。
看到神堂寺用那張象天使一樣的面孔說著大膽的話語,谷澤感到自己竟然有些興奮,“我指的是任何一方面。”
“I HOPE SO。”神堂寺不置可否地聳聳肩,起身向洗手間走去,突然象是想起什麼一樣,又停下對身後的谷澤說道:“經過昨天晚上,你也應該發現了吧,我有受虐傾向,所以抱我的時候不用太溫柔。”
“……我知道了。”谷澤順從地回答,但敏銳的視線卻並沒有錯過神堂寺臉上一閃既逝的痛苦。
“很好。”神堂寺的人跟他的聲音同時消失在洗手間的門裡。
在神堂寺離開房間後,谷澤的眼睛沉了下去,露出一個別人從沒見過的表情。他那老練陰沉的眼神似乎不該出現在一個普通男人的身上。
“神堂寺優……”嘴唇的開合吐出那個男人的名字,谷澤龍也已經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這個男人。
無論如何。
星期五之前,雖然神堂寺和谷澤一直睡在同一張床上,兩人卻沒有再做愛。
因為他們要保留最好的體力到LIVE上發洩。
星期五晚上,所有人又來到那間池上開的LIVE HOUSE。
這是貝斯手鬆下堅的告別LIVE的訊息早就已經傳出去了。所以今天來的歌迷特別多,松下的FANS更是早早就在LIVE HOUSE的門外把守了。
“天,屋裡恐怕根本裝不下那些人!”池上焦頭爛額地忙裡忙外,準備著舞臺上的電線及音箱。他剛剛只是稍稍瞄了一眼,就看到一片黑壓壓的人頭,而且LIVE HOUSE的門也是大敞著的,根本關都關不上。
松下在後臺悄悄探頭,聽到FANS叫著他的名字,拿著他的海報,心裡一陣感動。
無論做任何事,人們最想得到的就是其他人的認可吧!
“阿堅,你是最棒的。”丹下健司不知何時來到了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