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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住校。學校、不、不嚴。」
周鑫齊點點頭,說:「僱你呢,也可以。你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給我做個家常菜。」周鑫齊不會做飯,也不想學。外賣雖然方便,但是太油膩,也不怎麼衛生。隔壁的更是吃速食,房東吃泡麵都吃成精了。
秦錦面色閃過不相信,遲疑問:「真的麼?」
「我正好缺個廚子。食材和工具你去買,我都給報銷。不要你一日三餐,隔兩天來給我開開葷就行。薪水呢,就按你的水平給。不給是不行的,但也不會給太多,怎麼樣?」
「嗯。」秦錦應了聲。
「那成,今天就這樣了,你回去吧。」
「你…一、個人可以?」秦錦遲疑道。
周鑫齊看了眼自己的腳,說:「你先把我扶上樓吧。二樓是個小閣樓,我在上面住。暫時還沒廚房,等你去採購再說。」
「哦。」秦錦趕忙起身,攙住周鑫齊的胳膊。
周鑫齊輕抬著那隻腳,整個身子不自主都壓在秦錦身上,感覺到秦錦整個人身體一繃,周鑫齊嘖嘖感嘆,果然基佬遍地可見。這男生絕壁是個基佬,只是屬性不明。看這慫包樣,像個受,但真要是個受,那麼好的吊實在太浪費了。
周鑫齊對這隻的屬性很是糾結,因為兩人站在一起,周鑫齊明顯是更弱勢的那一個。
兩人一個是真殘疾,另一個是四肢僵硬走路緩慢,幾分鐘都沒走出個兩米,店裡又響起一個聲音。
「我還是不放心,你萬一尿床怎麼辦。晚上我陪你睡——呦呵,已經有伴了?」房東一股腦說完,才發現這有一對姿勢曖昧的野鴛鴦,房東抱著枕頭站在門口,挑眉道,「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草尼瑪啊……打擾個鬼!
周鑫齊連辯解都不想辯解了,已經能夠想到明天早晨這倆活寶會腦補出一個怎麼波瀾壯闊的愛情故事(年下年上隱藏的愛戀)或黃色故事(紋身師有特殊癖好,和小鴨子玩高中校服play)。
心好塞。
周鑫齊看著一旁的高中生,意外發現這孩子一副受傷的表情。不過也就那一小下,馬上恢復了那副慫包樣。
小周同志露出個笑,說:「我喜歡男的,你也是吧。」
這下週鑫齊連猜都不用猜了,秦錦直接是被抓包的驚恐表情。嘴巴張張合合,都開始結巴了,蹦出了好幾個「我我我」,就是說不出下個字。
「出息。」周鑫齊真服了這人,怎麼就能慫成這樣呢。
秦錦立馬閉上嘴。
「沒勁。」周鑫齊說,「扶我上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j8聖手(三)
第二天,周鑫齊是被房東的電話催醒的。
房東是擾人清夢的一把好手,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房東在那邊說:「腳還疼麼,二十四小時之後可以熱敷抹藥了,我這裡有藥,去給你送。」
周鑫齊沉默。
「好吧,其實也是想知道你是被上的還是上人的。昨天想了很久,覺得你們倆都是一股受氣。兩受相遇必有一攻,你們這攻太難分辨了。」房東老實道,「真要分辨的話,就應該去窺探一下你的事後床。」
周鑫齊倒不覺得侵犯隱私,房東這人八卦歸八卦,但很能分得清你我他。當面刺探軍情這種事,也只是這幾個人內部交流罷了。就連周鑫齊,也時不時在思量房東和他的御用打手之間的關係。八卦什麼的,彼此彼此。
房東這種色場沉浮多年的老扒皮都分不清誰攻誰受,他當然也分不清。事實是昨天秦錦把人送上樓,就匆匆走了。留下週鑫齊獨自一人,深沉思考他該如何獨自洗澡這個問題。
周鑫齊在內心吐槽,你是沒見過那人的一根大鳥,看了就知道這人是個深藏不露的萬人斬了。
「那人是你什麼時候搞上的?」房東這人最討厭,從來都是說人搞上這搞上那,好像不說句粗俗話就顯不出自己是正常人一樣。
「昨天來應聘的學徒,會做飯,就留下了。」
房東起了興,來了勁:「咱們這早就該有個廚子了,家常菜這種東西,我都懷念多少年了。」
「你怎麼不請廚子?」周鑫齊一針見血,直戳房東那顆摳門的命門。
「小文家的會做飯,醫生會也會做飯,還有其他幾個房客也會,我隨便蹭蹭都能一個月胖十斤,何必花那錢請廚子。」
又懶又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