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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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後一個用力深深沒入葉天瑾將自己全部釋放,這才聽見壓抑著的一聲輕哼。
他抬頭,卻看見葉天瑾居然臉都紅了。看見他的視線,便尷尬的把臉偏向一旁。
他這禁慾的模樣真銷魂。秦嶺控制不住,又做了一次。
之後換成葉天瑾,但是由於並不精於此事,兩人糾纏了差不多四十分鐘,葉天瑾才釋放,然後精疲力盡的趴在他身上,疲倦的低聲說。“……對別人我沒辦法,只有你。直到現在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小時候和你第一次見面,就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我想,我和你這輩子大概是註定要在一起的。”
秦嶺抱著他溼淋淋的脊背,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臉,將頭靠在他的肩頭。
時間,請停止吧……
“……那個時候你無法接受任何人的身體,你覺得它們骯髒不堪……可是現在,我更骯髒,也不想讓你碰……。”
冰涼的嘴唇輕輕落在他的額頭,眼睛,嘴唇。“無論你過去做了什麼,和誰睡覺,我不介意,我後悔傷害過你。給我點時間,我會……努力讓自己接受讓靈魂和身體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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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子上的開水已經吱吱叫了好一會,但是主人根本不理會水壺是否會爆炸。
秦嶺坐在料理臺上,葉天瑾單手撐在他左側,兩人都是一副精疲力竭後虛脫的樣子。
幾粒亮晶晶的汗珠順著葉天瑾髮梢滴到秦嶺臉上。
秦嶺疲倦的撐起身體。清晨的陽光從寬大的落地窗照入,佈滿整個廚房。白色大理石的料理臺光滑如鏡,一隅的景泰藍花瓶中,插著幾支新鮮的雪白馬蹄蓮。
一切像個不真實的童話,又像個彩色的肥皂泡。
越美麗,秦嶺就越害怕失去。
“哥……你真的想清楚了。”
葉天瑾緩緩說,“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因為他的身份,秦嶺一直都很擔心。“你家會不會……”
“它們從未溫暖過我。”葉天瑾撫摸著秦嶺被汗水濡溼的頭髮,黑亮的髮絲在他手指縫中彈跳滑落,“只有你,你屬於我。”
過去他所得到的一切,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
得知這一情況後,秦嶺惶恐,他反覆問自己,自己究竟是怎樣的重量才能與財富、名譽,家世以及常人夢寐以求的一切作等價交換。
他一直以為,這個冷靜的男人絕對不會做出毫無理智的事情。
但葉天瑾給了他答案,一個很久以前他聽說過卻早已忘記的答案。
“對我來說,你最重要。”
秦嶺每天仍然乘坐公交車上下班,因為他和葉天瑾住在一起,三環外的電梯小區離市區較遠,需要轉兩次車,用時將近一小時。
見他每天早出晚歸,葉天瑾也提過一次,讓他辭職,半開玩笑的說,‘我養得起’。
“我能工作!!”秦嶺鬱悶的摔門。
關於悔婚的流言有千百種傳說,然而,真相只有當事人自己心裡清楚。
葉天瑾其實被逼得很緊,已經和家裡決裂了,被生父生母威脅著要斷絕關係,許家興師問罪他也一肩扛了,沒有透露一丁點關於秦嶺的事。他的長兄楊正東卻知道他和秦嶺的事,但是並沒有公開,楊正東給他打過電話發簡訊進行勸說,但他根本不理。
秦嶺知道他是想保護自己,但這輕描淡寫的背後,他不知承受著多大的壓力。
看著他日漸清瘦的臉,秦嶺心疼他,卻沒有辦法。
有一次深夜,楊正東又打來電話,讓他以大局為重,大概是言語不合,葉天瑾拿著手機走到廚房,反手關上門。
秦嶺雖然在客廳看電視,卻豎著耳朵關注著。聽見平時低調溫柔的葉天瑾竟像是換了個人,變得冷酷無情。
“……不是告訴過除了工作之外沒什麼和你好說的嗎……少廢話你!別忘了我有辦法收拾你!……”
陳宇浩隔三岔五就會拖著韓烈,跑到公司問他是否和葉天瑾在一起。
為了不給葉天瑾再增壓,秦嶺一律否認。
王雨也來過一兩次,倒是沒問葉天瑾,只是說現在事情鬧得很大,要不是顧及臉面,兩家差點就去報警了。
鄭南倒是什麼也不問。
過了一陣子,這天下班的時候,鄭南忽然叫住了秦嶺,要送他回家。
秦嶺謹慎的說,“謝了,鄭總,我坐公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