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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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一幕一幕交替出現在眼前。
直到快要天亮時,我才確定一件事。
我強-奸了他。
直到燒光油箱裡的油,黎明時我疲倦的回到那個別墅。
聽到發動機聲,一個男孩驚慌失措的衝出大門,對我狂喊道。“正東!正東!快打120!”
那單薄得跟紙人似的野種該不會死了吧!
我渾身冷汗,連車門也沒關就衝下去,大步跑到樓上。
他小小的身體蜷在床上昏迷著,雙手緊緊揪著被子,像個蛹似的拼命裹緊他的小身體。他呼吸微弱但仍有氣息,不過情況卻比死還糟糕。
乳白色的床墊上到處都是刺目的血斑。
房間很凌亂,地毯上扔著不同衣物,皺巴巴的髒床單有一半拖到地上,空氣裡的血腥味中有著濃郁的□味道。
我揭開被子,看見一大片溼溼的鮮紅從他身下蔓延開,大腿小腿上全是乾涸暗紅的血。
小孩子被輪-了,五個人,如果加上我是六個。
除了撕裂的傷口,他光滑的身體上有很多燙傷的鮮紅斑點,裂開的面板露出鮮紅的嫩肉;滲著血的劃痕像用銳器戳傷,細小的指甲掐痕血
紅泛紫,背部最多。
看樣子也被虐待了。
他用舌頭怯生生舔我嘴唇時的柔軟感覺,一瞬間像羽毛似的從我腦中輕輕閃現。
“只是想恐嚇他一下,沒想到他太不禁搞……”說話的人似乎還停留在吸毒後的極度興奮中,像喝醉了似的口齒不清的說著話,態度滿不
在乎。
還沒聽完身邊男孩的解釋,我提起啤酒瓶砸到他臉上:“敢搞我弟弟!”
小野種一直在住院。
護士們用紗布從他體內里拉出大量帶血的混濁汙物,堆在地上觸目驚心的一大團,他的直腸撕裂嚴重,縫了針,所以不能吃飯,只能吃流
質食品和打點滴。
但是,手術中他都沒有叫過疼,他用黑眼珠靜靜的看著醫生護士忙碌,眼神彷彿成人般冷靜冰涼。
沒有想到,他和我是一樣的血型,他和我一樣對青黴素過敏。
原本以為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的孩子,卻是我的親生弟弟。
我們流著同樣的血,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
我很想讓自己從這世上立刻消失。
只可惜後悔藥是沒有的。
他的外傷已經好了,但精神狀況很差,但在這段時間裡,他沉默得像個影子,不和任何人說話。
他單獨呆在病房裡不見人,不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