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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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將手放上制服褲子。
濡溼的褲子很難順利脫下,急躁的亮一郎拉住左右褲腳,一口氣把褲子拉離腳尖。
沒有穿兜襠布的德馬,下半身因此暴露而出。在此之前,他明明沒有表示抵抗之意,如今卻紅著臉,慌忙捂住兩腿之間,由於實在捂得太用力,亮一郎摸不到他的前面。但亮一郎沒有勉強他,而是撫摸他富有彈性的臀部,再用力抓住。
「為什麼沒穿兜襠布。」
德馬聽到後,連耳朵都紅了,小聲喃喃低語:「不見了……」
他慢慢掰開右手、左手,卸下下身的盔甲。或許是一旦被卸甲就有了覺悟,德馬不再遮住兩腿之間。亮一郎挺進身體,欺進他纖細的腰間,把手放在對方膝頭,大大地左右分開他的兩腿。
花芯已在稀薄的草叢中勃起了。整體看起來雖然小,卻反而給人一種謙恭的感覺。前端帶球形的部分宛如紅蓮般呈現美麗的顏色,圓潤的囊袋令人聯想到豐滿的果實。亮一郎環抱對方的大腿,將臉埋在他的兩腿之間,將蓮花含進口中,天鵝絨般的觸感讓他執著地往上舔舐那蓮花,壓抑似的喘息在耳邊響起,最後讓它點點滴滴滲出苦澀汁液。
他托起囊袋揉捏,果實在裡頭如泅泳般搖晃,一旦把果實也用嘴唇含住,微小的喘息便停不下來。亮一郎抱緊他體溫大幅上升的身體,把自己先分泌出的液體塗進深處,雖然不安,擔心連指尖都被用力絞緊的地方是不是會被弄壞,但依然怎樣都停不下來。
想當然耳,那裡非常狹窄。德馬雖然帶著痛苦的表情閉上眼睛,卻沒有說出任何一句「好痛」或是「住手」。亮一郎一點一點地挺進去,總算把自己全部放進那裡頭。
「難受嗎?」
雙眼含淚的德馬聽到這話,故作堅強地搖頭。亮一郎輕輕撫摸他濡溼的頭髮。
「結束了就馬上拔出來。」
他聽到細小的聲音在耳邊說著「不要」。
「我在裡面讓你很痛吧?露出這麼痛苦的表情……」
德馬用手臂環住亮一郎的脖子:
「我一直在等。」
含淚的雙眼看著亮一郎:
「您第一次吻我之後,膚淺卑下的我一直在等,等亮一郎少爺什麼時候會碰我。」
聽到出乎意料的告白,亮一郎忽然想起那些鬱悶地煩惱著「要不要鑽進隔壁被窩」的夜晚。
「你一點都沒有顯露出心有此意的樣子,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不是嗎?」
德馬閉上被淚水濡溼的睫毛。
「我怎麼可能去引誘一個連一句喜歡都沒有對我說過的人?我所能做的只有……」
說到這裡,德馬在環住亮一郎脖子的手臂上加重力道。
「……只有下面不穿……」
想到當時德馬在和服下什麼也沒穿,在隔壁等待自己,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你想要我嗎?」
亮一郎一面在他耳邊低語,一邊把腰往上挺。德馬緊緊攀住他,發出小小聲的慘呼。
「你這麼想要我嗎?」
明明說過不穿兜襠布等待著,德馬卻搖頭。
「說謊。」
亮一郎一直用言語逼迫德馬,最後讓他都快哭出來了,於是不得不道歉。
「我知道亮一郎少爺至今的物件都是女性,所以心想若是穿了兜襠布,或許會掃您的興。」
邊哭泣邊說出的告白讓亮一郎的情緒更加高漲。德馬太過惹他憐愛,讓他快要失去理智。
亮一郎一邊宛若野獸似地猛烈搖動腰部,一邊深深吻著德馬,無法饜足般地疼愛了他好多次,直到耳邊的聲音沙啞,最後失去意識為止。
慾望冷卻下來之後,亮一郎把德馬抱在懷中不放,拉過燒炭小屋的被子包住兩人,一邊撫弄著半乾的頭髮,一邊進行著數不清是第幾次的接吻。德馬雙眼朦朧,身體放鬆無力,一切任由亮一郎擺佈。
油燈不知何時熄滅了,狂暴的雨勢也開始減緩。
「天一亮,我們就逃走。」
亮一郎用雙手包住德馬的兩頰。
「逃到天涯海角。雖然不知道要逃到哪兒去,不過我絕對不會再放開你了,所以你也哪兒都別去。」
德馬微微點頭。
「雖然無法舉行婚禮,不過只有你是我的伴侶,這輩子我只有你一個人,懂嗎?」
亮一郎以舌尖舔舐淚水滴落的眼角。
「不要再對我有所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