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原來季老先生是令尊啊,失禮失禮。”鄭潮隨和地笑了笑,看著季涵之。
臥槽,這麼能裝,不去演戲特麼太屈才了!季涵之內心猶如獅子般咆哮,但是表面上卻是虛偽得不行。
“鄭先生,居然在法國遇見你,真是出乎意料呢,呵呵。”季涵之笑得扭曲,一副王雪琴蹂躪傅文佩的表情。
鄭潮道:“我來法國收購古籍,聽聞這間博物館有很多珍品,就來看看,沒想到遇上季老先生這樣資深的同好,實在有幸。”
季清然哈哈一笑:“鄭先生,見你年紀輕輕卻好愛此道,後生可畏啊,你我大可成為忘年之交。”
季涵之倏地瞪大眼,才一會會兒功夫,他老爹怎麼像是被人洗過腦似的,大土豪你到底對我歐多桑乾了神馬!!
“爸,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季涵之看不下去了,趕緊把季清然扯到一邊,悄悄地說,“爸,你別被他騙了,這個姓鄭的是個奸商啊,大大的奸商啊,他根本不是收購古籍的,他哪裡懂那些啊!你看清楚啊爸!”
季清然頗不相信,說道:“我季清然怎麼會看走眼?這位鄭先生談吐得體,彬彬有禮,明顯是讀書人,他有幾本古籍還是我一直想找的,有空一定問他借來欣賞欣賞。”
爸啊,讀書人可分兩種啊,一是學文,二是學武,不是,學理。大土豪毫無疑問呢是個簡單粗暴的理工科學霸啊,那貨連莎士比亞都不看,哪裡會看古籍呢?
“爸,你要清醒一點,別被他忽悠了,那個姓鄭的可在國內臭名昭著,經常幹些官商勾結的損事,黑心債背了一摞一摞的啊。”季涵之苦苦相勸,費盡唇舌,這會兒他終於知道做傳銷的難處啊。
季清然覺得季涵之有些不對勁:“涵之,你一直抹黑鄭先生究竟有何居心,沒有證據不可胡亂誣陷別人。”
證據?我特麼就是活生生的證據啊!爹呀,需要兒子扒開衣裳給您瞧瞧那禽獸對您乖巧可愛的兒子幹了神馬喪心病狂的惡毒之事麼!他活生生侵犯了您純潔無瑕的兒子的身體啊!
季涵之抿抿唇,不說話了。
季清然覺得季涵之在胡鬧,也由他去了,自己又走回鄭潮身邊,兩人愉快地交談起來。
要說今天,鄭大總裁可給理工科學子們大大地掙回了面子,洗清了汙名,誰說學理的不懂文學和藝術?
呵呵,惡補幾天還是可以臨時抱上佛腳滴。
優越的智商不容他們輕看自己!
覷了一眼季清然身邊的季涵之,鄭潮神秘莫測地笑了笑,“季老先生,我們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吧,你說的那幾本古籍我託人保管著,看看何時送過來給您過目一下。”
季清然一抖,激動地說:“呵呵,敢情好,鄭先生這麼慷慨大方,季某卻之不恭,受之有愧啊。”
“哪裡哪裡。”鄭潮客氣道。
我呸,你們以為自己在演古裝劇麼,你來我往,玩太極啊!季涵之嫌惡地瞪了鄭潮一眼,這貨沒病吧,這樣騙我爸,要是被拆穿,那將是更大的狂風暴雨似的災難呀。
妻子的擔心,做丈夫的哪裡知曉呢?
鄭潮也是被逼上梁山,下下之策,搞不定老丈人,哪有幸福未來可言呢?搞定了老丈人,自家夫人在床上豈不是任他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喲喲,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於是季清然和鄭潮兩人一同離開博物館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館,季涵之不情不願又毫無辦法地跟在他們屁股後頭,臉臭得一塌糊塗。
“唉,我都多年不上咖啡館了,平日裡總習慣河邊坐坐,泡壺龍井喝喝,愜意吶。”季清然不愧是季涵之的父親,嘴碎起來堵都堵不住。
季涵之在一旁插嘴道:“那你還是早點回家喝茶吧,讓我們跟這位鄭先生說拜拜。”
季清然礙事地看了季涵之一眼:“要回去自己回去,我和鄭先生還有話說,小孩子家的就是屁股坐不住。”
怎麼坐不住了,怎麼了呵你說啊,季涵之簡直被氣瘋,他都二十八了拜託!屁股沒長痔瘡謝謝!
鄭潮憋著笑,同情地看了自己夫人一眼,似乎在說“屁股癢的話我回家給你捅捅”。
不必了,謝謝你!
季涵之惡狠狠地瞪回去,他終於受不了了,唰地站起來,“我走了!”
季清然咂嘴道:“這麼沒禮貌,跟鄭先生說再見。”
季涵之登時氣得帕金森,手不停地顫抖著,“他又不是我叔叔!”
“鄭先生跟我是朋友,論輩分就是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