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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喲,季涵之納悶了,這廝居然巋然不動,莫非今早忽然割了小雞雞變成了小太監?這麼清心寡慾,灰常滴不科學啊。
於是季涵之不死心地又摸了一把,鄭潮仍舊不為所動,繼續粉刷自己的大白牙。
我就不信邪了呵。
季涵之雙手齊下,對著鄭潮兩瓣挺翹的臀部使勁揉捏,半晌,前頭的人吐了口沫,出聲了:“你沒聽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季涵之得意地一笑:“難怪你總是喜歡揉我的屁股,原來手感真的是不錯,會上癮呢。”
鄭潮面無表情地白他一眼,繼續刷牙,好男人,就應該刷滿五分鐘,潔白亮麗,閃人狗眼。
季涵之背對著他,站在馬桶前放水,這種稀鬆平常的早晨意外地讓他覺得安寧,整顆心都像是泡在牛奶裡的,又暖又香。
“鄭董,我問你啊,你做過最噁心的事是什麼?”季涵之把自己的大鳥收回寬鬆的棉褲裡,隨口問道。
“鄭董?”季涵之等了會兒,背後那廝居然不給丁點反應,這特麼是要造反吶,“鄭潮!!——誒?!”
季涵之猛地被拉了過去,下一秒就貞操不保,給人奪了嘴唇去,鄭潮一手扣住他的後腦勺,一手摟住他的腰,手還不安分地伸進單薄的棉衣裡,吃盡豆腐。
季涵之倏地睜大眼,難以置信自己嘴裡的味道,又涼又澀,十分古怪。鄭潮吻得倒是很深情,極為專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貨是個職業吻手。
但是——尼瑪啊!
季涵之震驚地瞪大眼,一把推開了鄭潮,一個人扭過身倒在馬桶邊上,一個勁兒地往裡乾嘔,手背也是不停地反覆擦拭著嘴唇。
“嘔——嘔——咳!”
鄭潮眨巴一下眼,問道:“還好麼,涵之。”
季涵之嘔得眼淚直飈,罵罵咧咧道:“好你奶奶個腿啊,你特麼不把牙膏泡沫吐掉就來吻我,你惡不噁心啊!!!嘔——嘔——”
是的,鄭潮就是把牙刷往旁邊一放,含著一口牙膏泡沫二話沒說直接衝過來強吻了咱們美麗純潔的季老師,可惜現在季老師已經不純潔,哦,還是美麗的╭(╯^╰)╮
鄭潮慢悠悠地拿起杯子,漱了口,吐掉了一嘴巴的殘渣泡沫,說道:“喏,這就是我做過最噁心的事。”
季涵之滿腹委屈,有苦難言,只能恨自己嘴賤,他默默垂淚,趴在馬桶沿兒上,“我恨吶,你這個負心漢吶,我怎麼找了你這麼個沒良心的呢。”
季新忽然間從衛生間外探進來一個腦袋,殷勤地問:“爸爸,你終於孕吐啦,要不要小酸梅?我有一罐哦,是叔叔買給我的哦,嘻嘻。”
季涵之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季新,又怨婦般地瞪了一眼鄭潮,說:“我要……回孃家。”說完,倒地身亡。
鄭潮臨出門的時候,季涵之還在悶悶不樂地生氣,這傲嬌貨尼瑪真是難哄,軟硬兼施,統統不吃。
“涵之,晚上我帶你和寶寶去新開張的湖心酒樓吃飯,怎樣?”鄭潮打著領帶問他。
季涵之洗完餐盤,冷哼一聲,大聲地說:“唉喲,我們這些窮人家怎麼吃得起湖心酒樓呢,特麼一腳跨進去,這棟房子就歸酒樓了呀。”
鄭潮聽他陰陽怪氣,好笑地說:“我出錢,你擔心什麼。”
“憑什麼你請客,有錢了不起,有錢就可以瞧不起人了?”
“沒、錯!”
“什麼——?!”季涵之拔高嗓子喝道。
回身一看,發現季新正踮著腳替鄭潮整理西裝領口,“叔叔,爸爸不要你,我要你哦,吃飯神馬的帶我就夠了哦。”
鄭潮還摸摸他的腦袋,“真乖,寶寶。”
哐啷!
季涵之粗魯地把煎蛋的平底鍋扔進洗水池,一個人自言自語地罵:“我幹嘛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幹嘛瞎了眼找了個土豪回來?簡直鬼迷心竅,不是一個階級的人,能有個屁共同語言!”
馬克思前輩說得好,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毛爺爺說得對,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鄭潮,這貨,憑藉著傲人的經濟基礎對他,季涵之,已經耍盡流氓,道德敗壞,喪盡天良,令人髮指!
“我要離婚!”
鄭潮愣愣地看著他,“我們……還沒領證,涵之。”
季涵之也一愣,氣得發抖,“分……分手!”
他居然結巴了。
鄭潮覺得今天的季涵之有點不對勁,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