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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說:“你要強|奸我?”
臥槽,真特麼直白!
季涵之呵呵一笑:“你不脫我就強|奸你,脫了我就不強|奸了。”這脫和不脫到底有毛逼區別啊?!
男人抿唇不語,季涵之急死了,他急需男人的外套裹大腿好不好!不然被人趕下車他就果奔了好不好!
“鄭董……”陳希猶豫著問道,“今晚您住哪裡?”
男人身上騎著一隻大狗,只能勉強地開口道:“溪湖豪庭。”
“喂,哈尼啊,快來救我!我被一條噴火龍捉到了一座荒廢的城堡裡,它說要給我吃毒蘋果讓我長眠不起!快來救我!它馬上要剪掉我美麗的長髮做毛毯了!我好害怕啊!哈尼!”季涵之咕咚咕咚喝完一杯馬丁尼,繼續對著手機哀嚎,“哈尼,有怪獸,大怪獸!它真的會搶我當它老婆的!什麼?你說小矮人?哪有小矮人,連郭小四都沒有!總之你快來救我!達令啊!!”
餘笙調好一杯七彩檸檬,端到季涵之面前,笑眯眯地問:“找到男朋友了?這麼使勁兒地撒嬌!他吃得消嘛?”
季涵之衝著手機“哼”了一聲,直接結束通話,說:“我這叫‘作’好嘛?小姑娘才撒嬌,而且我又不是打給男朋友,電話那頭是我的好gay蜜加好同事,崔祺崔大教授好嘛!”
餘笙嘆氣:“崔祺真可憐,你乾脆收了他得了。”
“炮都沒打過,收個雞|巴啊!”季涵之粗魯地說,“他那種禁慾派,一點激情都沒有,和他處物件非淡出個鳥來不可。而且……我目測他的雞|巴還沒我的大!”
餘笙秘密地湊過來問:“你的多大啊?”
季涵之白他一眼,整了整領口,高貴地說:“我的尺寸,只給我的男人看。”
餘笙搖搖頭:“季涵之,你太難搞了,什麼樣的男人才能收拾得了你呢?”簡直就是一匹烈性斑斑的母馬嘛!不要說騎,碰都碰不得啊!長刺的!
“想配上我?起碼對方得是北歐深山裡的皇室貴族,資產上億,人品相貌舉世無雙,穿衣審美符合我的眼光,不養鸚鵡不養蜥蜴,只能養蠢萌的哈士奇!”季涵之從善如流地報出自己的擇偶要求,散落在額前的碎髮輕輕飄動,顯得他格外風情。
餘笙以為自己碰到了深井冰,為難地問:“為什麼是北歐深山裡的貴族?為什麼非得養哈士奇?人品相貌舉世無雙你確定有這樣的人?”天朝頭把交椅都不會提這樣的擇偶要求啊親!
季涵之一口氣又把七彩檸檬給灌下了肚子,醉意七分有餘,“沒有為什麼,只有是什麼,你個大蠢貨!嗝!”打了個酒氣四溢飽得不行的酒嗝。
餘笙簡直不想和他說話,這個嘴巴毒到歐陽鋒都比不上的人,為什麼還能長這麼俊美的一張臉,天地不公啊!包拯where are you啊!
“餘老闆,我說你店裡的客人怎麼那麼少了?”季涵之打著酒嗝問,“說,是不是以前請來跳豔舞的幾個小男孩兒被人舉報查了?你個喪心病狂的貨,多嫩的小孩兒啊,不拿來賣,只跳跳豔舞,太特麼浪費資源了!”
到底是誰喪心病狂啊你個深井冰!
餘笙撇撇嘴說:“我都把人辭了,我這店要關了,不開了。”
季涵之一怔,忽然熱淚盈眶地握住餘笙的手,說:“是不是得罪什麼黑幫的大佬了?你跟我說,怎麼了?”
“跟你說……有用嗎?”餘笙困惑地問。
季涵之毅然決然地搖搖頭,“當然沒用,我還是想聽聽原因而已。”
餘笙默默垂淚,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城西這片地皮都被政府賣掉了,沿街的商鋪都要拆光建別墅。政府下通知月底必須搬光,不然就要強行拆除。”
砰!
季涵之拍案而起,一身凜然正氣,頭頂青天,腳踏祥雲,高聲喝道:“還有沒有王法了臥槽!”
餘笙唉聲嘆氣地說:“王法是什麼?又不能吃。天想早就看中了這塊地皮,跟政府磨了好久終於拿下了,他們就等著我們這批老店主搬離好動工開建了。”
沿街的商鋪只剩他這一家“煙味”,季涵之進來的時候眼睛是得了白內障嘛?難道看不見?當然,餘笙不知道的是季涵之忙著勸秦翔和老大爺的紛爭,根本忘記了觀察四周。而老大爺那麼激動地衝上來收費,也是因為人煙寥寥,生計困難吶。
季涵之酒意頗濃,智商下降到華氏負一百零一度,傻傻地問:“天想是不是那家設計溪湖豪庭的房地產公司?”
溪湖豪庭,坐擁H市最大後花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