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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從哪裡竄出來,像帖狗皮膏藥似的粘在了鄭潮背上,“今晚月亮好大好圓呢,我忍不住想給你吟頌一首莎士比亞的十四行呢!想不想聽,我的小哈尼呀?”
真是輕佻,不愧是秦淮名妓季小小!豔名力壓群芳!媚功天下無敵!這一聲叫喚直把人的骨頭都叫酥了,直接拿來燉排骨湯毫無壓力!
鄭潮眼睛往下一瞟,發現季涵之的一雙手正像搭扣似的鎖在自己胸前,牢不可脫,“嗯,那你念吧。”
半晌沒聲音,就在鄭潮以為這貨像只樹袋熊似的掛著睡著了,這貨倒出聲了,“In faith I do not love thee with mine eyes,For they in thee a thousand errors note;But ‘tis my heart that loves what they despise……”
極其純正的英式腔,猶如老電影裡的旁白,緩緩道來,流水般淌過鄭潮的心間。
季涵之念完後,非常不雅地把臉貼在鄭潮的背上,狠狠地蹭了一把,悶聲說:“範思哲面料不錯,擦臉真特麼舒服。”
瞬間從紳士摔到地痞流氓,無縫連線!
鄭潮僵了僵,把他的手掰下來,轉過去扶住他的肩,“季老師,你醉了,我帶你去寶寶的客房睡一覺。”
季涵之眼角發紅,揪著鄭潮的衣袖,恨道:“老流氓,說到底還是想要糟蹋我。”
鄭潮嘴一抿,懶得辯駁,和醉漢講理的唯一途徑就是必須比他更醉!
於是鄭董豪飲三千,狂性大發,當場撕毀了季涵之單薄的衣裳,就地將他殘暴侵犯,任憑身下的小人兒如何求饒他也置若罔聞,怒漲的粗硬無情地掠奪雛菊的貞操,到最後落下個菊花殘滿地傷你的雞|巴已彷徨……
……那絕逼不可能。
作為一個精英範兒的集團老總,自制力那絕逼不是一般的強,少林寺的和尚特麼都得甘拜下風,尊他為師!
鄭董摟住季涵之的腰,把他帶下了樓,送到了季新睡的那間客房,剛開門,發現地毯上躺著一個小東西,無節操地滾來滾去,嘴裡呻|吟著:“爸爸!魚翅!爸爸!蛋撻!爸爸爸爸!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韭菜大餅嗎!!”
有些人死了,但他還活著,有些人睡了,但他還吃著。——BY 季克家
鄭潮於是一手摟住季涵之,一手抱起季新,把兩人統統扔進大床,露出獰笑,解開襯衫的扣子,真打算一道糟蹋了這對父子!禽獸得一塌糊塗!
“唔,別鬧,兒子。”季涵之頭一沾柔軟的枕頭就想睡了,他伸手推推在他身上胡鬧的人。
鄭潮瞥了一眼睡得口水亂流的季新,繼續替季涵之解衣釦,他從來沒有這麼細緻地服侍一個人,就連鄭想小時候也是自立自強。不過那時他太忙了,想照顧鄭想都沒空閒,真是一大遺憾。
這貨居然還穿著他送的內褲,鄭潮眼睛一眯,看著季涵之精瘦的腰身,以及腰下鬆垮的內褲,於是又狂性大發把他給強佔了?
那絕逼絕逼不可能。
鄭董瀟灑地把被褥一蓋,轉身離開了客房。他看了看手錶,晚上八點多,走廊上懸掛的液晶電視里正在播放省臺黃金時間段的新聞,男主播面無表情的臉好像得了貝爾麻痺症,一點看頭都沒有!
鄭潮凝視了一會兒螢幕,隨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邦德,替我查個人,他叫……”
這種幕後大BOSS即視感帥氣得一塌糊塗!
哦,對了,鄭董麻煩你介紹一下那個邦德好伐啦?
第二天上午季涵之是被硬醒的,沒錯,是“硬”醒的!他迷迷糊糊捂著腦袋坐起來,看看一旁露著白肚皮呼呼大睡的季新,腦子當機五分鐘。
呆呆地掀開被子一瞧,自己的大兄弟一柱擎天,不,一柱歪天悽慘地把頭伸出了內褲,明明應該是雄赳赳氣昂昂但是看上去卻比小白菜還淒涼的樣子是怎麼回事!都怪鄭潮的內褲太大!雞|巴戳來戳去竟然能戳出內褲的包圍圈!喪心病狂!
季新砸吧砸吧嘴醒了:“爸爸你的小兄弟好可愛喏。”
“麻痺,這叫雄壯!小兔崽子!”季涵之暴怒,瞬間把季新甩到了牆角,特別特別暴力!
季新睡意還未消散,不怕死地說:“可是頭頭真是很可愛,粉色的呢。嘻嘻。”
季涵之心想,哪天季新學會了粉雕玉琢這個詞時,那就是滅他口的時候。
在衛生間解決了自家兄弟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