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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抽抽搭搭地說:“叔叔是不是被爸爸迷住了?我知道爸爸魅力很大,但是我也不差啊,你看你看,我的胸脯是不是很迷人?”
光天化日勾引粑粑的男盆友真的好嘛。
鄭潮說:“嗯,寶寶是很迷人,但是叔叔配不上寶寶。”
季新嘆了口氣,遺憾地說:“我就知道,叔叔你不用安慰我。爸爸真的有很多人追哦,再不娶回家爸爸可能要跑路呢。”
“跑路?”鄭潮問,“他跑哪裡去?”
站住!我的落跑甜心!
別動!我的落跑新娘!
就是你!我的落跑小嬌妻!
一瞬間腦補了很多灣灣言情劇啊,鄭潮想起鄭想小時候特別愛看這種狗血雞血鴨血混合血調製而成的腦纏電視劇,逢看必哭,一哭就是一盒紙巾的量。
鄭潮邊思索邊削蘋果,一溜兒薄薄的蘋果皮不間斷地落入垃圾桶,季新驚呼道:“叔叔,好帥哦。必嫁男生的十大絕招之一誒。”
鄭潮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哦?還有其他哪九個絕招?”
等他全學會了,他就不信……呵呵。鄭潮瞥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
季新抓耳撓腮想了半天,努力回憶道:“會做飯,會騎單車帶人,會彈吉他,會唱歌,會……還有什麼呢,唔,總之前提就是要長得帥啦。”
一個致命的前提。
鄭潮吁了口氣,幸好他有。
季新啃著蘋果去隔壁的休息室看電視去了,鄭潮這才得空坐下來陪陪季涵之,即便後者毫不知情。四天前轟動全市的直升機送醫風波漸漸平息,原本在醫院門口圍追堵截的記者們實在是抓不到任何有價值的訊息,只好都訕訕離開。鄭潮和院長大人打了聲招呼,希望他多多關照季涵之的病情。院長大人鋥光瓦亮的腦門上沁著汗珠,心想老鄭雖然走了,但是他的兒子小鄭看起來似乎更不好惹,笑裡藏刀神馬的,小心臟真是承受不了。
季涵之全身上下多處輕微骨折,雖然不影響正常生活,但也足夠他躺上十天半個月。這廝剛剛從麻藥中醒來,含著熱淚問年輕漂亮小護士:“小姐,我是不是從此……不能人道了?”
“叫誰小姐呢,叫誰呢,”小護士十分不滿意,“帥哥,叫我達令。”
季涵之嘴角一抽,感覺渾身更疼了,臥槽,不會真的不能人道了吧?
小護士撇撇嘴替他打營養針,說:“調戲我一下會死啊,帥哥。”
躺平求調戲這種事不是隻有蠢兒子才幹得出來麼。
“當然會死,小姐。”鄭潮走進來面目嚴肅地說,“只有我能調戲他。”極其囂張地宣佈了土地所有權!
這種擋箭牌真是不要也罷,唉。
季涵之覺得兩層眼皮千斤墜似的沉,勉強衝鄭潮笑笑:“鄭董,我想睡會兒。”說完自顧自閉眼睡去了,真是一點兒都沒有把堂堂大土豪塞進眼裡過。
鄭潮默不作聲地站在病床前,忽然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疼得很,這幾天休息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八個小時,路上撿垃圾的流浪漢睡得都比他多。
“季涵之……”鄭潮彎下腰,把手背輕輕地貼在季涵之蒼白的臉頰上,他想,什麼時候他才能只叫他後兩個字。
時間翻到四天後,鄭潮一下班就驅車來到醫院探望季涵之,他應季涵之的要求把蠢萌蠢萌的兒子季新接了過來。一般家長出了事,都不想讓孩子知道,怕孩子擔心。可季涵之恰恰相反,他說:“把季新那蠢貨帶過來好好讓他瞧瞧他可憐的爸爸,讓他長點心,曉得長大後頭一個要伺候的人就是他爹!”
果真季新趕來,趴在病床頭就嚎啕大哭,嚇得外頭的護士長以為特等病房的病人已經駕鶴西去,要準備後事了。
鄭潮出神地盯著季涵之消瘦的臉,忽然坐起身彎下腰來,輕輕地吻了吻季涵之的嘴唇,“白雪公主,快醒吧。”宛如和風細雨的低喃。
下一秒,白雪公主倏地睜開了他的大眼睛,撲閃著睫毛,問:“你是七個裡的哪一個?”
“我是王子。”鄭潮有些意外,但是身為總裁,必須hold住場面,“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你不信可以捏一捏。”
季涵之緩緩地抬起手,還真的捏了捏鄭潮的臉,“有鬍渣,扎手。”
“不性感?”鄭潮抓住他的手,硬是把他的手背往自己臉上蹭,你們知道嬌嫩的面板被鬍渣劇烈摩擦的趕腳咩?
季涵之那個叫疼啊,嗷嗷直叫:“那個什麼,鄭董你冷靜點,嘶,調情咱可以換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