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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致志的鐘雲清,手下不停敲打出古老美妙的韻律,挺直的鼻尖微微滲出汗水,彷彿在聆聽另一個世界的聲音,視每一個經過他身邊的男男女女為無物。
而雷振不知不覺就看呆了。
“噢……”聽到吃飯,鍾雲清拖長聲音,終於慢吞吞地從雷大總裁的懷裡站直身體,他似乎有些迷惑,再次看了眼不動聲色的雷振,卻又說不上來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什麼不一樣了。
“走吧。”
不容鍾雲清多想,一邊的雷振就拍了拍他彈性頗佳的屁股,催促他趕緊動身。
某個二貨反應過來,一手護住屁屁,一邊不忘控訴:“你調戲我!”
鍾雲清嗓門嘹亮,一句話響徹大廳的每個角落,更讓在場一眾雷氏員工震驚的是,他們英明神武、霸氣側漏的大總裁雷振,似乎因為這句話而心情大好,那張長年面癱的撲克臉上,竟然直接露出了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這次虧大了!屁股好疼……雷振你無恥,卑鄙,耍流氓,色魔!哎呦……!”
鍾小二摟著羽毛枕趴在床上,一手扶著個腰,嘴裡哼哼唧唧。他露出了整個光潔的背部,脖子,手臂內側,背上全是星星點點的紅印子,背後兩塊肩胛骨微微隆起,彷彿一對振翅欲飛的蝶翼。
而床邊上,雷振一臉無奈,正拿著藥油,給扭到了腰的鐘小二揉按著傷處。
手下的面板滑溜溜的,像稍不注意就會溜走的一條鮮蹦活跳的小魚,不過比起魚類的冰冷來,鍾雲清卻是暖的,就像陽光灑在掌心間一樣。見二貨皺著眉毛哀哀叫喚,嘴巴還不閒著,真不知道哪來那麼多詞被他翻來覆去唸唸叨叨,那不甘心的小模樣,讓一向穩重的雷振也禁不住低笑出聲。
“你還笑!嗷……!”聽見雷振在笑,鍾小二那叫一個悲憤,他激動地扭過頭,結果一不小心又拉到了傷處的肌肉。
“乖,別動。”雷大總裁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按著他的身體不讓他再亂撲騰。
鍾小二羞憤之下純屬遷怒,其實雷振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只不過被雷大總裁親了半天,暈暈乎乎的鐘小二要奮起,結果一個沒留神,調戲不成卻把自己弄床下去了,屁股著地的同時還把腰扭了,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嗚嗚嗚,感覺再也不會愛了!”事關男人的尊嚴,一向不害臊的鐘小二這時抱著枕頭,恨不得在上面挖個洞自己再鑽進去。
雷振不再去試圖刺激他,要不然這二貨真該炸毛了。抹完了藥油,將鍾雲清受傷部位的面板揉搓得微微發熱泛紅,雷振才進盥洗間洗乾淨了手,重又回到床上。
“天還沒亮,睡吧。”抱著鍾小二,把他摟在懷裡,雷振親親他頭頂的髮旋,一隻手撫摸著他左手臂上的那道刀口。被鄭璐發狂之下刺中的傷口,如今只剩下一條細細淺淺的疤痕,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
縮了縮身體,鍾小二有些怕癢癢,他聽著雷振胸口沉穩有力的心跳,折騰了半夜的二貨也總算累了。
睏倦地打了個哈欠,眨著眼睛,又抬頭看了看抱住他的雷振,鍾二心裡就像被檸檬蜂蜜泡的茶水浸過一樣。他想著自己這麼稀罕雷振,願意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他,誰在上面誰在下面其實又有什麼關係?
“雷振,我喜歡你。”
反手抱緊雷振,鍾雲清含糊地咕噥道:“剛才的事我沒心理準備,不算數的……”
二貨坦坦蕩蕩的表白,讓雷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在鍾二肩膀上的手也更為用力,沉聲回應他:“我知道。我都……知道。”
這是他的珍寶,他的光,他的命中註定,他愛他。
這一刻,整顆心被一陣陣湧上的暖意包圍,雷振無比清晰地認知到了這一點。
第二天上午,帶著一身藥油味兒和滿脖子的紅印,當鍾小二扶著腰,出現在其他團員的面前時,保姆車裡,正舉著礦泉水瓶的鴿子嘴裡含著一口水,‘噗’的一聲就全給噴了。
“你個二貨,怎麼搞成這副慘兮兮的樣子?”
旁邊的鴿子咳嗽嗆得驚天動地,玉米還比較淡定。他近距離瞥了一眼鍾二脖子上的紅印,心想這貨就算沒被吃幹抹淨,大概也差不多了。一道美味佳餚只能看不能吃,雷振這隻狐狸能夠忍到今天,也算不容易了。
鴿子拍著胸口止住咳,這時也擠眉弄眼地湊到鍾二身邊,他笑得猥瑣,嘴裡還嘖嘖個不停:“看看你看看你,哎呦喂,你和雷振兩個,這下總算生米煮成熟飯,發展出奸|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