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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異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和鍾雲清一塊被埋的美國人克里斯當天就清醒了過來。一天、兩天過去,跑去救人不小心把自己也搭上的鐘二卻始終沒有醒,這可把所有人都急壞了。身為他的助理,自覺沒有盡到責任的周貝貝壓力自然一天更比一天大。
“二貨,看看你乾的好事!”見周貝貝稀里嘩啦哭了起來,玉米他們幾個紛紛瞪了鍾雲清一眼,就趕緊跑去哄妹子了。
好在壓抑了幾天的情緒發洩出來後,周貝貝很快破涕為笑,她擦乾眼淚,就乾脆對鍾雲清說道:“鍾哥你別擔心了,劇組的人都沒事。哦,你救的那個攝影師,他也沒事。”
不僅沒事,而且還特別生龍活虎,每天都在病房外和雷大總裁安排的保鏢們鬥智鬥勇呢。周貝貝特意在心底吐槽了這麼一句。
可惜任憑那個美國佬在外面如何抗議人權自由,雷振安排的這間私人病房卻不是那麼好進的。清空了醫院整個樓層,沒有雷振的默許,除了和鍾雲清親近的少數幾個人外,就是劇組裡的李鸞吳青宇這些人要來探望,都被雷振手下的保鏢以打擾病人休息為由勸退,吃了閉門羹。
每天在必要的工作安排以外,替昏睡不醒的鐘雲清擦臉梳頭這些小事,雷大總裁都親力親為不假於人。連玉米他們幾個,也是差點抄傢伙動上手,才好不容易多爭取到了每天一個半小時的探望時間。
雷振就像要把鍾雲清與世隔絕,小心藏起來一樣,想到這幾天他的種種反常行為,周貝貝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這種影響波及到了雷振身邊的每一個人,大家度日如年,天天祈禱著鍾雲清能夠趕快清醒好起來。否則已然放棄治療的雷大總裁,眼看就要像脫肛的草泥馬一樣,在蛇精病的道路上狂奔呼嘯而去,不能回頭了。
在心底唸了聲阿彌陀佛,一張臉又差點垮下去的周貝貝趕忙揚起笑容,再次振作精神,說:“鍾哥你不知道,這兩天劇組的人卯足勁,把餘下的鏡頭趕拍完了。昨天李導給所有人都放了假,大家痛快玩了一天,一早劇組就搭機回國了。”
“臨行前李導託我轉告,他叫你好好休息。”像是怕鍾雲清不放心,周貝貝連忙又補充,“至於鍾哥你的戲份,李導說可以回國進攝影棚補拍,讓你不用擔心。”
如今電腦後期處理技術發達,聽到沒有耽誤劇組的拍攝進度時,鍾二總算鬆了口氣。要知道像《唐刀》這樣的大型劇組,影片製作進度每拖延一天,損失的可不僅僅是幾千上萬這樣的小數目。
正說話間,手裡提著保溫盒的雷振就推門而入。
他見到擠在病床前熱熱鬧鬧的一群人,尤其是精神抖擻的鐘二時,手下動作明顯頓了頓,那張嚴絲合縫的冰塊臉上,似乎也有了鬆動的跡象。可惜鍾二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雷振就掩上房門,若無其事地退回到與這間豪華病房配套的前廳,不知搗鼓什麼去了。
而玉米他們幾個見他進來又出去的,表情都活像吞了個鴨蛋又噎住了一樣,一臉便秘的玉米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小龍蝦拉了拉衣服,他悻悻哼了一聲,才拍了拍鍾二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改口道:“不作死就不會死,你個二貨自求多福吧。”
說著,玉米就和其他幾個團員還有助理周貝貝一道起身,火燒屁股一樣走人了,只留下病床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鐘雲清,瞪著眼睛一臉傻樣。
雷振究竟怎麼他們了,連那個嘴毒又刻薄的玉米見了他,都嚇得跟避貓鼠似的。
百思不得其解,鍾二又朝那扇虛掩的房門小心翼翼探了一眼,沒有動靜。玉米他們一走,除了儀器的嘀嘀聲響,整個病房都靜悄悄。但鍾雲清莫名地就是知道雷振沒有走,這個男人那樣喜歡他,有時甚至喜歡到情願一個人默默獨自糾結,這些鍾二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雷振,我餓了!”
於是,對著靜悄悄的房門另一邊,明明看見雷振提著食物進來的鐘雲清拉開嗓門,像只嗷嗷待哺的雛鳥一樣開始討食吃。
回應他的,卻是一陣清零哐啷的砸東西聲。
媽呀!這下可把原先還有恃無恐的鐘二給唬了一跳,算是明白了玉米臨走前,甩下那句‘自求多福’是什麼意思。
眼睛轉啊轉,牆頭草鍾二見風向不對,立刻就軟和了下來,他摸著肚皮躺床上開始哼哼唧唧耍賴,“雷振,我餓。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我都三天沒吃東西了,不信你來摸摸,肚子都已經餓扁了,我好可憐啊。”
說完,鍾二趕緊豎起耳朵,而房門另一邊安靜了一會兒,這次總算沒再傳來砸爛東西的聲音,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