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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從噩夢中醒來的美夢’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
見到了韓青。
見到他想起了什麼?
死之前的場景,以及他說的話。
他說的是真的嗎?
也許曾經是真的,但並不代表現在還是。
能夠放下這些嗎?
不知道,大概需要見了方是才知道。
那麼,向方是坦白嗎?
嗯……
白非低笑聲在房間裡響起,像平靜的湖面投入一顆石頭,他在笑自己,也在笑命運。如果是沒有遇見沈硯涵,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冷靜地在這裡自我剖析,但他也不會看見方是和韓青。
生活總是充滿意外,命運總是充滿巧合,在接連的意外和巧合中,人們享受快樂,承受痛苦。可是生活的樂趣不是生活本身的,而是對升入一種更高的生活的恐懼;生活的痛苦也不是生活本身的,而是因那種恐懼而進行的自我折磨。
白非不會傻到一個人去面對折磨,所以他拿起手機,準備打給方是,同一時間,對方先一步打來了,螢幕亮起,鈴聲還沒有開始響,白非就接聽了電話,心裡感嘆著:看,這就是巧合。
“你在哪?”沒有問候,這是方是一貫的關懷。
白非滿臉笑意,他相信電話那邊能感受得到:“我家。”
“我馬上到。”爭分奪秒地結束通話。
通話記錄只有9秒,直到結束通話之後,白非猛然坐起,對著手機神情晦澀。為什麼……這一世的方是會知道他家在哪?重生以來一切的疑問都得到了解答,白非只剩下一個問題——那個夢境。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十分鐘後,門鈴響起,白非開門。
兩人坐在沙發上對視。
“想清楚了麼?”白非問。
“嗯。”方是很堅定。
“答案呢?”
“我們做吧。”
白非笑著點頭,一直都是這樣,不論多麼不可思議,方是都會鄭重其事地說出,而他的話,往往都直戳白非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兩人躺在床上,距離前所未有的接近。
“為什麼知道我家?”白非按住方是的胸口,如願感受到冰涼的脈動。
方是愣住,剛要開口,白非又道:“今天我在老地方看見了你和韓青。”
所有的解釋都蒼白無力,他們凝望著彼此,透著今生的肉。體,看到了前世的靈魂。
當方是的手探進白非後面的時候,很明顯感到身下人不正常的喘息和顫動,方是清楚,那是恐懼。
所有動作戛然而止,方是身上更加冰冷了。
“我沒事,等下就好。”白非無奈,儘管心理上接受了,可生理上還是對自己的死產生了不小的後遺症。
正當白非努力地把方是和那些人區分開,做好充足心理準備的時候,方是一翻身,把自己壓在了白非身下,位置顛倒。
“你來。”不容置疑的邀請。
只有兩個字,白非全身都飄起來了,飄在雲中,不上不下,彷彿前方就是天堂。但是——
“我經驗不足……”白非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這是他第一次在上面。
“以後就足了。”低沉著溫潤的聲音,雙眼柔和而深邃。
毫不浪漫的許諾,卻誘的白非幾乎興奮到丟盔棄甲的地步。懊惱自己的跌份兒,白非不再猶豫。
本打算認真地做好前戲,怎料想剛伸進一根手指,就被方是直白的聲音和坦蕩回應,沖垮了所有理智。直接挺入,迫不及待地動作起來。
熾熱的火焰灼燒著五臟六腑,偏偏身下肌膚相觸的地方冰冰涼涼。身處冰火兩重天中的白非只覺得太陽穴一突一突的,血管裡的液體咕嘟咕嘟翻湧起來,所有的感官清晰得可怕。
感受到白非在身體裡橫衝直撞,方是彷彿回到了打擂臺的時候,截然不同的痛感,幾乎難以忍受。不過,撕裂身體的疼痛讓方是感到白非真實的存在。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長呼一口氣,慢慢放鬆身體,迎合著白非的律動。
一陣翻雲覆雨後,兩人都累得在床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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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遠在A市郊區,強烈的秋風吹得樹枝沙沙作響,吹進一幢別墅,發出回聲,與其說是風聲,不如說是魔鬼的嗚咽,整幅畫面陰森詭譎。
窗戶四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