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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這麼溫柔的話那麼就算我這輩子都脊柱側彎也沒關係。”
楊琨皺著眉頭,說道:“瞎說什麼。”
大概是自己給他的印象太過嚴肅強勢,一方面年齡上是他的哥哥,另一方面在心理上是秦朗的引路人。秦朗如今走的路楊琨都走過,作為過來人所以才不想看到小屁孩兒跌跟頭走彎路。
在秦朗專心備考的時候,楊琨開始馬不停蹄地聯絡醫院。最後透過研究生導師的關係聯絡到天津的醫院。
四哥做事習慣滴水不漏。一方面是希望由一家醫術精湛的醫院來給秦朗做手術,這樣能降低手術的風險;另外萬一秦朗因病情而不得不延誤上學時間,那麼在他眼皮底下自己最放心。
秦朗心大,沒把這件事當做什麼大事。相比起四哥很認真嚴肅的對待,秦朗更像是那個沒有生病的人。
五月底,距離高考還有一週左右。陳悅告訴秦朗說,他不參加高考了,直接出國。
最後一節體育課,陳悅和秦朗坐在看臺上看高二的男生打球。雖然手癢得很,可是秦朗沒膽子上場,因為萬一被四哥知道就完蛋了。
少年穿著一樣的校服,手裡都捏著可樂罐子。陳悅指著那群男生說道:“你看他們,像不像咱倆剛認識的時候?”
那會兒還在十六中,每個體育課陳悅和秦朗都會去打球,有時候是和外班的對抗賽,有時候是兩人之間的鬥牛。感情也是在那時建立的,現如今一晃六年已逝了。
秦朗出神地看著,點了點頭:“像。”
他和四哥可能這輩子都不能扯一張結婚證。楊琨的身份限制他不能出國求學,也不能帶著秦朗去國外扯證。
可能還是有遺憾的,但是這缺憾與四哥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
陳悅喝光了可樂,罐子在手中把玩,說道:“秦秦,我還會回來的。出國是我爸的意思,他想我出國鍍金之後直接回來接管我家的生意。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和你四哥還會在一起。”
陳悅突然這麼嚴肅,秦朗有點愣神。沒說話,聽到他接著說:“顧焱家裡出事,他爸進去了,顧焱也被人打成重傷住院。現在還沒醒,可能以後都是植物人。”
這個人的事情秦朗一直沒停陳悅提起,也沒怎麼在意過,猛然聽到這個訊息還真是挺震驚的。
陳悅說:“是他爸手底下的會所出了問題。據說是接到舉報之後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