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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徐蔓蔓對看著她的莊飛飛說:“你去把魏老闆叫上車來吧,他再抽下去肺都要黑了。”
莊飛飛看向魏海中,說:“讓他抽吧,過陣子他就不會抽得這麼兇了。”
不爽地撅撅嘴,徐蔓蔓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就憑几張照片就定了我小叔的罪,也不聽聽我小叔是怎麼說的就趕我小叔走。也是我小叔脾氣好,要這事擱我身上,別說給他們吃餃子了,沒往他們身上潑滾油就該他們偷笑了!我看他們就是有被害妄想症!”
展蘇南和喬邵北並沒有把當年的事情全部告訴徐蔓蔓,尤其是展蘇南和展蘇帆打過顧溪的事情,他們更是不敢說,生怕徐蔓蔓一怒之下不告訴他們顧溪的事情。如果徐蔓蔓知道全部真相的話,她現在肯定不會坐在這裡跟莊飛飛唸叨,她會直接把這幾個人趕出她家的大門。
莊飛飛抹了下鼻子,同樣知道內情的他一聽徐蔓蔓這麼說更是不敢多說一個字,只道:“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老闆,當時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太瞭解。不過兩位老闆和魏大哥這十幾年都很不好過。魏大哥有一個談了快十年的女朋友,一直沒結婚。魏大哥說找不到顧先生,他就不結婚。”
“哼!這叫自作孽不可活。活該。”扭回頭,恨屋及烏的徐蔓蔓突然有點不想看到莊飛飛。
“蔓蔓。”無辜的莊飛飛湊近徐蔓蔓,“這件事跟我完全沒有關係,自從跟老闆回國之後我一直都在找顧先生。撞你那回就是有人在關慶查到了顧先生的訊息,老闆派我去關慶,時間太緊,所以才沒來得及跟你道歉。”
徐蔓蔓吸吸鼻子,今天哭得太多了。她扭過頭,看著莊飛飛,說:“我不是怪你,我就是生氣, 替我小叔不值。要不是他們那麼糊塗,我小叔能吃這麼多苦嗎?”
莊飛飛笑笑:“那樣你也就遇不到你小叔,考不到營海去了。”
也是啊。可,可就是生氣!徐蔓蔓又哼了一聲,別過頭:“反正,反正他們看著辦吧。如果他們不好好補償我小叔的話,哪怕,哪怕辭職,我也絕不讓我小叔原諒他們。”
莊飛飛看著徐蔓蔓生氣的側臉,忍著笑說:“你放心吧,老闆會盡一切來補償的。”會用他們的一生來補償。
生了會兒悶氣,徐蔓蔓問:“你們在關慶查到了什麼?”
莊飛飛哪敢說實話,只道:“也沒查到什麼,就是十二年前有人在那邊見到過疑似顧先生的人,我們去了,也沒查到些實質性的訊息。”
又過了會兒,徐蔓蔓問:“我們什麼時候進去?你老闆不會對我小叔怎麼樣吧?”
“我老闆也是你老闆。”莊飛飛提醒,他看看手錶:“再等等。”
看著又抽了一根菸的魏海中,徐蔓蔓的腦袋裡浮現喬邵北的臉,她扭回頭:“莊子,你知道陽陽和樂樂的媽媽是誰嗎?為什麼陽陽和樂樂長得那麼像喬老闆?”
莊飛飛臉上的神色微變,但他很快恢復正常,聳聳肩說:“不知道。他們以前的事情老闆不會什麼都告訴我,陽陽和樂樂的媽媽是誰,恐怕只有顧先生自己清楚。”
“可是為什麼會那麼像喬老闆呢?”徐蔓蔓自語,“難道陽陽和樂樂的媽媽是喬老闆家的人?”
“誰知道。不過這件事除非顧先生自己開口,你別去問他。”
“我小叔要想說早就說了,我才不會去問呢。”
莊飛飛的眼神在昏暗的車內微閃。
※
在喬邵北和展蘇南給自己擦好藥後,顧溪收回手,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你們……”
顧溪是想問他們晚上住哪裡,喬邵北馬上站起來說:“我和蘇南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想也不想地拒絕,顧溪拿過自己放在沙發背上的衣服和帽子說:“不遠,騎車一會兒就到了,你們晚上住哪裡?”
“我們晚上有地方住,外頭冷,我們送你們回去。”展蘇南拿過自己的衣服快速穿好,態度堅決。已經穿好大衣的喬邵北直接拿起沙發上明顯是顧朝陽和顧朝樂的書包說:“走吧,早點回去睡覺,明天陽陽和樂樂還要上學吧。”
“明天週末,學校不上課。”顧朝樂很誠實地提醒。喬邵北頓時尷尬地站在了那裡,哪知,顧朝陽接著說:“我們下週一考試,明後天要在家裡複習功課。”
喬邵北感激地看了顧朝陽一眼,對顧溪說:“早點回去讓孩子複習功課。走吧。”一手已經自覺牽起了顧朝陽的手。展蘇南則快速拿過兩個孩子的棉衣給他們穿上,順便牽住顧朝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