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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整天張揚跋扈,無心工作,沒事就跑來撩撥韓元要跟她處物件,韓元不答應,他就拿畢業來威脅,結果韓元又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說姓陸的你趕緊讓學校開除我,你要不去你就是狗日的。
姓陸的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罵過,腦子一熱也不想著軟的硬的了,乾脆霸王硬上弓,趁韓元下自習,把人拖進小樹林裡,褲帶一鬆就準備宣戰。好巧不巧老畢個悶騷男在後面跟著準備護送韓元回宿舍的,一看這情形急了,抄了塊板磚就朝陸長明招呼下去,給人弄折一條胳膊還附贈個腦震盪,醫院了住了小半年才回去上班。這事本來就不好看,陸長明強|奸在先,老畢算是外力救助,最後姓陸的也不敢聲張,好歹把老畢弄了個勸退才算完。
聽說老畢為這事準備了不少狀子,還給省裡面寫人民來信,結果這些東西都直接送到了陸長明他老子的辦公桌上,姓陸的也賤,特地跑去找老畢,把他寫的東西全摔他面前,說你寫啊,你就是寫給中南海也一樣退到我手裡。老畢那時候又年輕氣盛,被他逼得走投無路,這才動了輕生的念頭。
“我當年,那絕對是年輕氣盛不懂事。”陸長明把煙遞過來,“你說我後悔不後悔?我肯定後悔!”
我坐直了身子,伸手抽來一根,還未送到嘴邊,陸長明舉著打火機送上前來:“知道你們大律師都抽好煙,你就將就一下吧。”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說老陸啊,也別過去事,將來事了,我雖然腦子不靈光,但也猜到個大概,你就把話往明裡說吧。
他說:“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這回想請你幫個忙,跟我站一邊,把你那好兄弟送走。”
“送去哪裡?”
他大笑:“小賈,別裝糊塗。”
這姓陸的簡直精神失調,前面還是對不起老畢,這會兒又要把他弄死,不知是個什麼邏輯。
我也大笑:“你說的那地方太遠,就算不為兄弟,我本事也不夠啊。”
他說:“你本事不夠?楊光夠難弄了吧?你不也……”
我心情複雜地嘬著過濾嘴:“那我要是不幫的話?”
“小賈,我們雖然沒有正面打過太多交道,但這些年你在中院吃的也算開吧?想想為什麼。”他意味深長道,“而且反過來,也是一個道理。昨天一夜舒服吧?”
我眯著眼睛朝他點頭:“行吧,你先把我放了,我得考慮兩天這事要怎麼操作。反正我也跑不了,你有的是辦法把我弄進來。”
他很滿意,擠著三角眉拍了拍我的肩膀:“人人都說你賈臣無情無義,只談利益,不講人情,要我說啊,做對的事情,不為私情所困,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
我挑了一眉毛的冷淡看著他,沒說話。
“但是今天還不能放你,你那已經立案了,得走個過場。”他說,“先委屈你幾天,哥哥將來折現補償你。”
我連聲說好,腦子轉得比小學奧數時比賽還快。
56、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束手就擒之後起碼弄清楚了一件事情:老畢究竟回石城為的什麼?一為讓我吃點苦頭,二為讓陸長明吃點苦頭。為我,那是往好了去,而為姓陸的,只能是往壞了走了。
如果不做點調查,你絕不會知道老畢在西南時是怎麼發的跡,也不知道他究竟攀上了哪根高枝。這裡面的故事曲折動人,蕩氣迴腸,大可作劇本:事件鮮活,元素多重。儘管離了婚,但在岳丈的庇護下,老畢依舊是雙翼飽滿著回來的,是帶著仇恨與希望回來的,是借兌現當年毒誓之名回來重獲新生的。
循著這根主線,我們可以發現,老畢與陸長明,這對命運的冤家,十年後終於再次相遇了。這次相遇發生在半年前,發生在那半山腰的香火聖地禪覺寺。現在想來,那次偶遇實際並非偶然,而是鐵打的刻意安排。實際禪房裡老畢與陸長明韓元的相見並無尷尬,而是充滿了警告。
那是老畢給的第一個警告。
這期間,陸長明並非渾然不覺,他年輕時雖然張揚,這些年在官場裡混著也學到了幾分沉穩,順理成章地,他摸了老畢的底細,而這一摸,讓他再也寢食難安。當晚,老畢宴請建設口以及我們幾個兄弟,散席時我於酒意朦朧中瞥見這城市奇景一出:一襲黑色長裙的韓元,挺著一對波濤洶湧,上了老畢的Q7。他們在裡面做什麼?我不知道。但當時我想,應該是快樂的事。現在我卻又明白了:他們兩個,至少有一個不快樂。
我相信老畢對韓元還是很有感情的,陸長明這一讓步,極有可能讓老畢墜入在溫柔鄉了,進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