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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已經頓了幾個小時的補氣血的湯,要白錦在下樓前喝一些。
白錦很聽話,沒有推辭,湯喝到一半,韓錚卿進來,看到蒼白而柔順的白錦,這樣一個人,怎麼有那麼大的勇氣狠的下心來傷害自己,他是有多恨自己,才能無視自己身體流血的痛苦來做這一切。
韓錚卿擦了手,接手傭人手裡的湯碗,坐到沙發上,一勺一勺的盛了湯喂白錦。
白錦沒有因為喂湯的人換成了韓錚卿,就不喝。他還是一小口一小口的遵照袁醫生的囑咐喝著韓錚卿送到他嘴邊的湯。
他異常的配合,喝完最後一口,接過餐巾擦了嘴角,突然對著韓錚卿展露了一個異常璀璨明亮的笑容,問道:“這樣可以嗎?”
然後他的笑容像是被定格了一樣,就那樣一直等著韓錚卿的答覆。
韓錚卿看著他因為笑容而揚起的線條優美的嘴唇和泛著光彩的雙眸,愣愣的,再也不能動一下,手上空了的碗和勺子直直的掉落在了茶几上,摔得粉碎。
驚得裡德和袁醫生心裡一跳,總擔心又有什麼意外要發生。
白錦等了十幾秒鐘,沒有等到韓錚卿的答案,於是他又笑著問了一遍,不過是朝著裡德和袁醫生:“這樣好看嗎?”
“好看。”
韓錚卿這時候卻有點呆愣的說了這麼兩個字。
白錦朝他咧開嘴,用粗啞又難聽的聲音對他說:“我也覺得好看……就算我裡面已經爛的長滿了蛆蟲,但我外面……怎麼都還裹著一塊精美的綢緞。”
說完,他不再管他們的表情,非常從容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對還坐在他對面的韓錚卿說:“走吧,去迎接你那威嚴的父親。”
然後繞過韓錚卿走了。
當白錦掛著傲慢的笑容在樓梯口出現的時候,樓下已經被佈置成了宴會廳的大廳裡的交談聲在幾秒鐘內完全的消失了,白錦滿意的看到自己已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韓錚卿已經跟上來,站在他身邊,對於那隻環到自己肩膀上手,他沒有一點的抗拒,他甚至微微偏轉了頭,用笑容始終不變的臉和韓錚卿相視了幾秒鐘的時間。
那樣的笑容和明眸皓齒,讓韓錚卿明知道白錦這麼反常,必定又是在算計著什麼,他卻不能抗拒的沉迷。
白錦被韓錚卿攬著,一步步高傲而從容有度的從環形樓梯下來,他用自信、傲慢、甚至妖冶的笑容巡視全場。
他和韓錚卿的親密,昭示著他們非同一般的關係。
過了今晚,韓家所有的追隨者都會知道,他白錦,現在是完全的以韓家大少爺的情人的身份而存在,不再是以前那個視韓家大少爺如兄如父如情人和所有感情寄託體的少年了。
白錦緊緊的依偎著韓錚卿的身體,親密無間,讓所有的人幾乎以為那些荒唐的關於白錦的流言從來沒有出現過。
白錦看著每一個人臉上那些精彩紛呈的表情,嘴角的笑意越發明豔華麗,幾乎要藏不住那笑容裡十二萬分的殘酷和狠毒。
他和每個上前來和他道賀的人熟稔的說話,開懷的笑談,讓不少人幾乎因為他異於從前的態度落荒而逃。
等保鏢前來說韓先生的車已經進了大門的時候,白錦和韓錚卿被簇擁著往外走,去迎接那白錦沒見過幾次面的在整個北美叱吒風雲的韓先生,韓錚卿的父親。
白錦沒見過這位韓澤天先生幾次面,韓錚卿作為人家的兒子同樣見的次數不會比白錦多多少。
早年據說和籍籍無名的韓錚卿的母親結婚,後來生下韓錚卿後,韓錚卿的母親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對此說什麼的都有,要麼說韓錚卿的母親和人私奔了,要麼說韓澤天根本就是找了個人給他生繼承人,孩子生了,韓錚卿的母親也就被處理了。
當然,這些也就僅僅是傳言,並且沒人敢去證實。
在有了繼承人之後,韓澤天就逐步的在往幕後轉,到了韓錚卿開始接手家族事業之後,更是深居簡出。如果不是每逢大事,韓家的元老們還拿著韓澤天的名義在辦事,外人還以為韓家已經是韓錚卿掌權了。
白錦不禁在心裡惡意的想,要這麼威嚴無比的韓澤天來參加他這個已經跟婊子沒什麼兩樣的人的成年生日宴會,也太抬舉他了。
但韓澤天的毒辣手段讓白錦不敢放肆和輕舉妄動,車門被保鏢拉開的時候,他稍微收斂了自己的笑意。
一句話一個命令就能讓舊金山陷入一片混亂的人看起來格外的年輕,看不出已經年近四十。大半年的時間沒有出現在在眾人面前,還是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