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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五官線條竟是如同一個工匠製造的瓷杯般接近!不論是嘴唇的弧度,還是鼻子的形狀,或者耳朵的輪廓,都以幾近複製的相似無聲的證明著他們的血緣關係。
同父異母嗎?
真的只是同父異母這麼簡單嗎?
依靠敏銳的觀察力才能活到現在的展大懷疑著,但他不會將自己的疑問說出,當務之急是緊急退場,為弟弟求得一條生路!
“……那……那我們就先走了……”
必須馬上離開,這對兄弟的關係是不正常地,絕非簡單的血親亂…倫!
可惜——
“為什麼這麼急著走,我還沒有感謝你們兄弟昨夜的招待,以及——這些日子對我的弟弟的照顧呢。”
故意新增語氣動詞的發言,輕鬆得如刀鋒一般,或者說,他此刻扮演的角色是將老鼠困在掌握之中的貓。
而展家兄弟正是那不幸的老鼠。
展二轉過身,雙腿如篩子般抖動著,噗通一聲跪倒了。
“……請你饒了我吧!”
咚!
額頭敲擊地板的聲音,李嶽成嗤笑著,看著李碧瓊。
李碧瓊木然地看著房間的擺設,一言不發。
於是,僵持著,不知他們將如何處置自己的展二唯有不斷地磕頭。
整件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他緊張地不斷磕頭,額頭很快就有了血痕。而展大也看出這事情只怕不是簡單的求情認錯就能解決,為了保住弟弟的小命,他唯有狠下心抓起放在沙發一側的短鞭,走到闖禍的弟弟,劈頭蓋臉地打下去。
“叫你不學好!叫你專做缺德事情!你這個絕子絕孫的……”
一邊打,一邊咒罵,清楚哥哥苦心的展二也是跪在地上,對哥哥的鞭打不避不閃,依舊不斷地磕頭祈求原諒。
看著他們拙劣的表演,李嶽成的手指加重了對李碧瓊的身體的傷害。因為是昨夜一整晚都被傷害的部位,此刻,手指的少許嵌入足以令身體此處沉睡的感官再一次甦醒,李碧瓊扭動著身體,發出苦悶的呻吟。
李嶽成笑了,他的虛榮心得到一定的滿足。
他是個掌控欲強盛的男人,對愛情的定義也與尋常人不一般。李碧瓊在情…事過後的豔麗,雖然出於情人的獨佔欲,他不願意被外人看見這份華麗,卻因為到底還是個有正常的炫耀欲的男人,於是情不自禁地對外展示著,反正,看見這份美的只是兩個將死的人。
他冷漠地想著。
清楚他的危險想法的李碧瓊也露出了笑容,這笑容,是致命的誘惑。
——生理畸形讓李碧瓊擁有不屬於男性的美貌,本會讓身體的異常成為無法掩蓋的秘密。慶幸的是李碧瓊還年輕,身體並未發育成熟,細弱的四肢歸類為少年的稚嫩。但珍珠依舊是珍珠,不論包裹多少層,還是不能掩蓋他本身的光華。
作為最早的受害者和最初的加害者,李嶽成對他的危險魅力最為清楚,被鴉片戕害的事實也只是令他的美貌越發豔麗,甚至蒙上了悽絕的美。
展家兄弟會被他毒藥般的香氣侵蝕,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鞭打已經差不多了,意識到李碧瓊的身體也被手指玩弄得快要哭泣的時候,李嶽成揮揮手,讓展大停下。
“好了,別再做戲了!再打下…去,說不定就假戲真唱了。不過——你這麼賣力的鞭打你的弟弟,是希望我不要再追究你弟弟的錯,留下他一條命嗎?”
展大擦了擦額角的汗,大義凜然地說著。
“李先生,您錯了。我打他絕對不是因為知道他竟然狗膽包天,對您的弟弟下手。我完全是因為他做事太惡毒了!這混蛋小子壞事做絕,實在是罪有應得,活該被打死!”
“這個嘛,倒也不用這麼嚴厲。他畢竟沒有碰過碧瓊,昨天晚上我就知道。當然,如果他早就動過碧瓊,或是讓其他任何人髒了我可愛的弟弟,你覺得我今天早上還會如此客氣地讓你們在這裡等我嗎?”
李嶽成慈善地說著,得到大赦令的展大連忙扶起自家兄弟,連串地讚美著。
“李先生果然是寬宏大量,明察秋毫!明鏡高懸,對,明鏡高懸!”
“好了,拍馬屁的話就別說了,識時務地就快點滾蛋,我弟弟又餓了,我這個好哥哥還要繼續喂他呢。”
展家兄弟互看一眼,心照不宣的笑著,這麼明白易懂的黃色笑話——終於有幸見到了李碧瓊的豔麗表情的他們心猿意馬。可惜這份美味已是禁臠,只能在夢中意…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