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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緊牙關,用盡平生最大的勇氣,才沒有開口求饒。剛開始他任霍維斯來回擺弄,一聲不吭,可一刻鐘以後,藥勁就上來了。情YU像撲不滅的火焰,又像漲潮的海水,一浪一浪無法遏制。那一夜過得很瘋狂,也很屈辱,以至於藍廷在以後的很長時間,不想再提起。或者說,他也並沒有清楚地記得什麼。霍維斯似乎很溫柔,又似乎很粗暴,無論哪一種,他只能被迫承受,像一隻孤舟,在奔湧的海浪裡輾轉逐流,直到最後陷入一片黑暗……
翌日上午,一輛簡易輕便的馬車停在霍維斯府邸的門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下來。他身材很高大,濃密的深棕色的頭髮,面容剛毅,似乎不苟言笑,目光甚至有些冷酷。克蘭早已等在門口,上前深深地鞠躬:“早上好,莫頓隊長。”
莫頓冷冷地瞥他一眼,問道:“霍維斯呢?”語氣硬邦邦的,像在敲擊花崗岩。
“他在臥室。”
莫頓再不理會那個紫發少年,風一樣捲進府裡,克蘭連忙跑上前帶路。
一推開門,莫頓立刻聞到一股濃重的情YU氣息,他不耐煩地皺緊眉頭,四下打量一番。當中一張寬大的床,圍著厚重的幔帳,看不見裡面的情形。霍維斯依舊懶洋洋地,坐在軟綿綿的沙發裡。頭髮凌亂,隨意披著一件真絲晨褸——在莫頓眼裡,真絲是最不實用的東西,出奇的昂貴、易皺、難於打理,霍維斯偏偏喜歡,只因為夠舒適。晨褸是墨綠色的,更襯得霍維斯肌膚極白,近乎病態。他的手上戴著潔白的手套——在莫頓的眼裡,這個男人無時不刻不帶著手套,像一種強迫症。
霍維斯抬起眼皮看了看莫頓,慢條斯理地拈起面前的酒杯,輕輕啜飲一口。“這麼早啊莫頓。”他懶散地打著招呼,聲音因為一夜的縱YU過度而顯得暗啞。
已經11點了,還叫早?莫頓覺著這個男人真是難以理喻,他一向雷厲風行,不願在無聊的對話中浪費時間,直接說:“那個犯人呢?我要把他帶走!”
“我還沒有審完哪。”霍維斯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太性急了。”想起什麼似的一笑,“不過這小子味道真不錯,夠味,夠勁,哈哈。”他對著莫頓睒睒眼,“要不,你嚐嚐?”
“我只是來執行公務。”莫頓淡淡地說,“請你把人快點給我。”
“那也不用這麼性急嘛,畢竟他只是剛被刑訊,還沒有正式進入戰俘營,還沒有成為你的負擔哪。”
“實話實說霍維斯,我對你不大放心,上一個戰俘也是如此,聽說都快招供了被你硬拉回府裡,結果被玩弄得一命嗚呼。”
霍維斯惋惜地嘆口氣:“沒辦法,誰叫那小子身體那麼弱,其實我還沒開始TJ呢。你也不必這麼緊張,我改進很多了。”
“以防萬一。”莫頓毫不讓步。
“好吧好吧。”霍維斯嘆口氣,為莫頓的不解風情而遺憾,一指當中的床,“就在裡面,你看看。”
莫頓上前掀開幔帳,正看見只腰間斜搭著被角的藍廷。年輕人似乎已經昏過去了,雙手被緊緊綁起來吊在床頭,滿身滿床盡是乾涸的血跡和白色的JY,赤果果的強BAO場景。
莫頓對屬下一擺手:“帶走。”
“慢著!”霍維斯叫住他,“這小子很好,我還沒玩夠。莫頓,咱們認識這麼久了,我的規矩你該知道,在我沒有玩厭之前,誰都別想碰他一下。”他對著莫頓一舉杯,“古怪的嗜好,我想你能諒解。”等在一旁的克蘭走上去,鑽進幔帳裡為藍廷草草擦拭身體,穿上一套衣服。其實床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假的,藍廷的傷勢絕沒有看上去那麼嚴重。克蘭把藍廷收拾好,又叫兩個少年來抬他出去。
霍維斯嘆口氣,說:“莫頓,這麼麻煩你真不好意思,可我突然對這個藍廷產生了非同尋常的興趣。我想,你應該能明白這種感覺吧?畢竟,你的侍衛官……”
“對不起霍維斯。”莫頓冷冰冰打斷他,“我想這不能比較。”
“哦,我說錯話了。”霍維斯毫無誠意地道歉,“可是,好吧,我對他的興趣是認真的,我一定要把他TJ成為一個最完美的奴隸。不過真的不好意思太麻煩你,畢竟你負責繁城的安全,身兼要職,這只是一個戰俘而已。”
“工作應該一絲不苟,霍維斯,現在非常時期,哪怕只有一個戰俘流落在戰俘營外,也能威脅到城裡的安全。”
“對,你說的太對了。”霍維斯大聲地表示同意,“我真該為以前的任性表示歉意。不如這樣吧莫頓,我在戰俘營里弄個TJ室,這樣就不用把人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