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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元江知道白詹心裡記掛著這件事,自然不會阻攔。白詹一出醫院便帶他去了難捨,一到門口便看見季冥梵被轟了出來,刑風站在門前冷眼看著有些狼狽的季冥梵,臉上的表情帶著不屑。
“你這人好沒意思,白廉哥哥生前你不願意好好對他,現在還要他死都不得安生嗎?五叔說了,你若是再來鬧,就別怪他打斷你的腿!”
季冥梵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聽見刑風說到五叔,立刻抬起頭,眼中充滿了血絲。
“刑風,你告訴五叔,我要見他。我要知道,白廉是不是沒有死?他一定沒死對不對?你們讓我見見他,哪怕就是一眼?”
季冥梵這個人生來就不會伏低做小,即使說著哀求的話,身體也是挺得筆直,只是這樣一個人露出悲慼的表情更能讓人感覺到他心中的沉痛。
白詹與封元江慢慢走近,季冥梵一看見白詹,眼中頓時一亮,剛要開口便想到了什麼,抿著唇退了一步,給白詹兩人讓開路。
白詹看都沒看一眼季冥梵,不僅是因為那一天兩人不歡而散,還因為剛剛刑風話裡的意思。這人當初對他哥哥不好?現在怎麼有臉來找人!
“白詹哥哥,你身上的傷全好了嗎?”
刑風看見白詹,臉色緩和了一些,畢竟白詹受傷也與難捨的任務有關。
“無礙了,我想見一下五叔。”白詹緩緩開口道,傷雖然恢復了但身體還有點虛弱。
“跟我進來吧!”刑風說著,瞪了季冥梵一眼才回身開門。季冥梵看著幾人進了難捨,站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沒看見角落裡一閃而逝的嬌小身影。
“五叔叔,那人終於走了,再不走我都以為他要在難捨門口坐化了呢!”凌絲飛奔進入房間,嘰嘰喳喳地開口。
“誰讓你又去看那人怎麼樣?不過是個人渣,管他幹嘛?!”刑風一指點上凌絲的額頭,怒瞪著雙眼,白色的面板因為氣急憋得通紅。
“好了,小風,都那麼長時間了,怎麼還這麼容易發怒?”白五叔開口道,語氣卻並不帶責備,連凌絲都不怪刑風發怒。刑風是白廉撿回來的,當初季冥梵讓白廉受了那麼多苦,這孩子早就把季冥梵恨上了,如今能控制著沒去揍人就不錯了。
白詹坐在白五叔對面,猶豫著不知怎麼開口。關於白廉的事情,他想問,但又不敢問,萬一不是他猜的那樣,豈不是又讓所有人勾起傷心事?
白五叔見白詹欲言又止的模樣有些好笑,事實上他也笑出來了。房間內的其他幾人都不解地看著突然笑出聲的白五叔,看這人笑得嫵媚都忍不住暗暗撇嘴。
“我知道你今天來是想問什麼,不就是小廉的事情嗎?”白五叔伸了個懶腰,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晃了晃手裡晶藍色得鈴鐺。空靈的鈴聲響起,不多時左溯便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些點心,放下之後便走到白五叔身邊,把後者抱了起來。
“腰疼。”白五叔順勢靠在左溯身上,軟綿綿的開口。白詹清楚地看見左溯眸子亮了一下,揚了揚唇角伸手給白五叔輕柔地揉著腰。
白詹第一次看見別人在他面前如此親密,更何況對方還是兩個男人,不禁有些發愣。白五叔看見白詹怔愣的模樣又笑了一聲,開口道:“如你所見,我喜歡的也是男人,當然這並不是我與小廉有問題,只是遇到了那個人而已。只不過我比小廉幸運,不需要搭上自己的命。”
白五叔說著,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坐在白詹身邊的封元江,眸子裡滿是笑意,只是原因就不好說了。
白詹也只是突然看到這一幕有些不適應,他原本只是個武痴,對於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幾乎完全不懂,只是潛意識裡以為在一起的是男人和女人而已。出了白家之後也沒有遇到過與感情有牽扯的事情,現在見白五叔承認得坦然,白詹也只是想了想便不再糾結,看了一眼白五叔,表示自己在認真地聽。
白五叔眼中的笑意更深,如果熟悉他的人就能看出來他眼中的笑多了幾分真實。倒是封元江很詫異白詹的反應,眼珠子轉了轉陷入自己的思考中。
“白廉從小被檢測出不能修煉之後便跟著我在難捨,不能成為煉體高手便修習各種搏擊術,花出比別人多幾倍的努力讓自己變強。那些所謂的煉體高手不過是佔了先天優勢而已,算得了什麼?小廉十九歲便能單憑招式控制住明勁三段的修煉者,用上手段,即使是暗勁高手在小廉手裡也討不到多少好去!”
白五叔說起白廉,語氣滿是驕傲。不僅是因為白廉的優秀,還有那孩子的認真和執著。
白詹